第七百九十章 愚者留下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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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
白雎翎突然出聲,這讓走在前面的皇帝等人立刻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看她。
女皇更是從前面直接走到了白雎翎的面前,低聲問道:「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這陰間的陰氣和陽間的陰氣是不一樣的,對於第一次來這裡的人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即便他們是經過窒息空間改造過身體的。
皇帝那邊的女祭司和節制有皇帝保護,而白雎翎他們可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女皇之前也提起過關於擔心白雎翎的身體的事情,但是白雎翎他們那個時候並不覺得有什麼難受的地方,所以也就不了了之。
如今他們對死簿的爭奪還沒有到最後的階段,即便女皇是站在皇帝這邊的,也依然是不希望現在就有主播折損。
當然,倒吊人先生那是個意外,或者嚴格意義上來說,那是他自己作死。
而面對女皇的關心,白雎翎則是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是我感覺到周圍有一股熟悉的力量。」
說完,她四處掃視起來,看起來真的是想要找到令自己感到熟悉的感覺。
其實也不用她多說什麼,大家都能明白她的意思。
在這司陰鎮之中,除了他們這些跟著她一起過來的主播之外,還有誰的力量會讓白雎翎感覺到熟悉?
答案根本就是不言而喻的。
白雎翎的話讓皇帝也在意了起來,他扭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側的女祭司。
後者根本不需要皇帝說什麼,僅僅只是一個眼神,她就明白自己現在要做些什麼了。
她的眼睛突然閃爍起了光芒,湛藍色的流光自她的眼中溢位,傾斜而下。
此時也不只是女祭司,星星小姐也閉上了眼睛,最終開始唸叨著什麼。
命運之輪始終是站在星星小姐的身邊,為她保駕護航。
死神則是也像白雎翎一樣開始看向四周,他的感知能力雖然比不上女祭司和星星小姐,但是至少是比白雎翎只能用眼睛來看要強上不少的。
幾乎是同一時間,女祭司和星星小姐的手都伸向了路邊店鋪的屋頂上。
「在那裡!」
「還有這裡。」死神指向另一邊的街邊,在這裡他也感覺到了一絲浩然正氣。
那浩然正氣並不是誰特有的東西,這蘊含著天地正道至陽之氣的力量,全世界都是一樣的。
只是這裡是司陰鎮,在這裡出現浩然正氣只有一種可能的。
皇帝又看了一眼身側的節制,後者立刻領命,持刀直接躍上了街邊的屋頂。
皇帝則是帶著教皇走到了死神所說的地方,緩緩閉上了眼睛。
片刻之後,他也輕輕頷首,說道:「確實是浩然正氣。」
「是愚者和惡魔兩人的氣息呢。」女祭司款款走來,嘴角微微揚起,就好像這個發現似乎她最先發現的一般驕傲。
白雎翎將視線從屋頂上的節制身上轉回來,對女皇說道:「基本上可以確定了,愚者和惡魔是經過過這裡的。」
「前面不遠就是鬼門。」皇帝這個時候也顧不得白雎翎是不是在對自己說的了,他笑了笑,看向鬼門,「看來我們的方向沒有走錯,我們的猜測也沒有錯誤。」
女皇這個時候皺起眉頭,向皇帝問道:「所以說愚者他們真的是去陰司找什麼人去了?那個自稱是‘餘安平的人?」
「三個月的時間,如果出什麼茬子的話,確實是沒法投胎的,甚至是亡魂都還留在陰司之中。」皇帝輕輕點了點頭,但是很快又將自己的猜想的否定了,「不過我想,那個自稱是‘餘安平"
;的人,應當不會是亡魂一類的東西。
「如果是亡魂的話,不會是月亮小姐他們聽到的那樣的。
「我說對吧,月亮小姐?」
白雎翎輕輕皺起眉頭,她並不喜歡皇帝這樣直接和自己搭話。
但是不得不說,皇帝的猜測與她的猜測是非常接近的。
之前因為迫不得已,白雎翎只能選擇與皇帝他們合作,將她和陸襄得知的那些關於「餘安平」的訊息告訴了皇帝他們。
陸襄之前從上一任愚者先生那裡得到關於餘安平的訊息,他為了自己的目的,將這些訊息幾乎是告訴了所有的主播,所以皇帝他們也知道餘安平這個人。
不過就如陸襄此前所料想到的一樣,即便是皇帝,也沒辦法查到更多的訊息。
餘安平本就是直接從人間蒸發了一般,從資料上入手的話,是根本找不到有這麼一個人的。
而他們能夠查到的唯一還記得餘安平的人,那個叫做盧千燕的人,知道的事情也只有那麼多,皇帝他們也得不到更多的訊息了。
現在皇帝他們也知道陸襄和白雎翎是得到了關於「餘安平」的線索了。
不過皇帝這個時候卻並沒有怪罪陸襄,而是將矛盾都轉向了巫承允。
一定是巫承允讓愚者先生和惡魔小姐瞞著他們所有人的!全都是巫承允的錯。
一提到巫承允,好像他們所有人之間的關係都融洽了不少。
死神此時走到白雎翎的身邊,低聲朝著白雎翎說了幾句話之後,抬起頭對皇帝說道:「我檢查過這裡的情況了,愚者他們在這裡有過一場戰鬥。」
正說著話,節制也從房頂上跳了下來,快步走到皇帝的身邊。
不過他正準備在皇帝身邊耳語幾句,卻聽得皇帝笑道:「直接說吧,沒有必要遮遮掩掩的。」
節制一愣,但很快還是點點頭,老老實實說道:「房頂上都戰鬥的痕跡,但是看樣子不是愚者和惡魔他們弄出來的。」
「哦?」皇帝笑了起來,「為何?」
「店鋪外側的牆壁上有刀插入的痕跡,我推斷是有人利用匕首一類的短兵器登上屋頂留下的痕跡。
「但是那個痕跡口子很寬,不是愚者先生手上的折刀能弄出來的痕跡。」
陸襄手上的那柄折刀原本就是皇帝贈送給倒吊人先生的,所以節制瞭解折刀的情況也不是什麼讓人意外的事情。
「除此之外,房頂上還有劃痕,看上去是某種鳥類的抓痕,在房頂上站立了一段時間才留下了那樣的痕跡。
「我想,這應該也不是愚者先生和惡魔小姐能弄出來的痕跡。」
「當時在場的並不只有他們兩人。」女皇給出了自己的判斷,「除了愚者和惡魔兩人之外,應當還有一個登上屋頂的人,和站在屋頂上的……人?」
說到最後,女皇也有些不太自信起來。
說到人的話,又怎麼可能長得有鳥類的爪子?
死神看了一眼白雎翎,後者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們這邊的發現也是一樣的,在場的有四個人,並且愚者和惡魔的身邊是有一個同伴的,他們三個人一同對抗那個出現在屋頂上的人。
「剛才死神在街對面的牆壁上發現了圓錐形物體砸刺出來的痕跡,從軌跡上看,應當就是那個從屋頂上來的人發出來的攻擊。」
死神看著白雎翎,輕輕嘆了一口氣,沒有說什麼,只是輕輕點點頭,表示她的話說得不錯。
不過這個時候白雎翎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向皇帝他們說清楚,那就是陸襄他們身邊的那個人的身份,他們基本上已經確定了。
從街邊店鋪的石磚上出現的痕
跡來看,出現在陸襄他們身邊的那個人,應當就是白雎翎之前在直播的時候遇到的道門弟子不錯了。
對方手中的嗩吶所發出的音波也具有實質性的效果。
只是白雎翎並沒有告訴皇帝他們,將這件事情隱瞞了下來。
死神相信白雎翎是有自己的決定的,這種時候即便白雎翎與他所想的不太一樣,但是他還是堅定地站在了白雎翎的身邊。
聽著幾人所說的,女皇雙手抱胸,右手手指輕撫著下巴,露出了思索的表情來。
「愚者和惡魔身邊的人是什麼人?難不成是導遊?不對,司陰鎮中沒有這麼閒得慌的人。」
「反正鬼門不就在前面了嗎?」女祭司伸手指向那頂天立地的大門,撇撇嘴說道,「反正就那麼一點路程了,等到了陰司,找到了愚者和惡魔不久全都知道了嗎?」
女皇下意識地點了點頭,但是一下子她又好像想起了什麼,立刻向女祭司問道:「對了女祭司,你能確定這些痕跡是什麼時候留下的嗎?」.
「什麼時候啊?」女祭司的眼中又有湛藍色的流光傾瀉出來,「嗯……應該是一個半到兩個小時之間。」
「我們落後他們太多時間了。」皇帝沉聲說道。
「那要現在趕緊跟上去嗎?」女皇徵求皇帝的意見,畢竟在這個時候,皇帝才是他們一行人中的武力擔當。
不管之後出現什麼危險,只要有皇帝在,那就沒有什麼大問題。
畢竟就以皇帝的實力,即便是放在陰司,那也是中上流水平的。
除非是十殿閻君閒得沒事做了找他們麻煩,不然他們一行人都不會有危險的。
「路上小心一些。」皇帝看向不遠處的鬼門,滿是周圍的臉上又多出了幾道褶皺來,「我總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今天晚上……怕是有大事要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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