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一章 又聞餘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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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兵伐謀,攻心為上。
陸襄對葛英發說的那些話無疑是從他最弱的心防處動手,將他的心防攻破。
當葛英發的表情發生變化的時候,陸襄也基本上確定了自己的第一步已經是完成了。
此時葛英發的表情已經將他所有的心思都擺了出來,在這一方面陸襄他們已經是贏了。
此時葛英發緩緩抬起了頭來,惡狠狠地盯著陸襄。
只是和剛才比起來,他的態度已經是緩和了不少了。
“你們……到底想要什麼?”
陸襄輕笑了一聲,緩緩坐了下來,隨後看向白雎翎,示意白雎翎接下來與葛英發交流。
白雎翎輕輕點了點頭,然後重重地敲了敲桌子。
“關於你犯罪的過程,之後會有專員來問你的。”白雎翎淡淡地說著,此時聽著她的聲音倒也是冷漠得很,“我們現在有些別的問題想要問問你。
“比如,你的那柄短刀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
“我可提前告訴你,有些事情你是瞞不住我們的。既然我們現在在問你這件事情了,就代表著我們已經得到了一些線索了。
“所以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交代,不要讓我們用上非常手段。”
葛英發的臉抽了抽,他努力將自己的情緒控制住。
此時他也已經是搞清楚了自己的現狀。
面前的這兩個人雖然是官府專員,但是肯定不是尋常人。
就光是他們所說的關於被害者的心臟的事情,就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知道的。
看著葛英發思考的模樣,陸襄和白雎翎也沒有著急催他,只是坐在椅子上默默地等待著。
現在時間也已經不早了,他們兩人早已經沒有了今晚上要回去的打算了。
現在更重要的是那柄短刀,這可是很有可能與死簿有關係的東西,此時已經是被陸襄和白雎翎列為了最重要的事情了。
今天,他們是必須要將這件事情給查清楚的!
大概過了兩三分鐘的樣子,葛英發長舒了一口氣,抬起頭直勾勾地看向陸襄,嘴角咧開了起來。
“那柄短刀……你們都已經知道了?”
“當然,這種東西在我的眼中,是沒有什麼秘密可言的。
“不過我們現在對短刀的功效不感興趣,我們現在想知道你是從什麼地方得到這柄刀的。”
“從什麼地方……那大概是三個月前……”
……
走上地鐵站站口的樓梯,葛英發看了看外面猛烈的陽光。
有些曬,但是沒辦法,人還是要恰飯的。
看了看時間,距離和客戶見面的時間沒有多長時間了。
走出站口,葛英發沒注意和一個人撞在了一起。
“嘿!你特麼走路不看路啊!”
那人回頭一瞥,嘴角不經意間露出了一絲笑意。
葛英發這個時候也才看清楚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穿著一件黑色西裝,明明這大熱天的,卻還是一絲不苟地穿著長袖長褲,好像是不怕熱……
不,不是不怕熱,他是根本感覺不到熱,此時他的額頭連一點汗珠都沒有。
葛英發此時也被對方的目光嚇著了,那冷漠的目光,光是看上去就有些嚇人。
也是因此,他的氣勢也稍弱了幾分。
而那個男人,此時轉過了身來,饒有興致地看著葛英發。
葛英發被這男人看得心裡發毛,忍不住退後了一步。
“你……你要幹什麼?!我可警告你啊!你要是敢打我,我保證你走不出益州市!”
“走不出益州市?”男人輕笑了一聲。
只聽得“噌”的一聲,葛英發還沒見到這個男人是如何動作,便感覺到了自己的脖頸一冷。
“我……”話還沒有說出口,他便看見男人的臉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一柄短刀架在自己的脖頸上,他剛才的狠話好像是完全沒有被對方放在眼中一般。
他嚥了咽口水,一下子氣勢就弱了下來。
他見著這個男人面帶笑意的臉上,雙眼微眯,眼中好像……
閃過了一抹光芒。
“呵……你就是我要找的人。”男人退後一步,將短刀收回,隨後遞到了葛英發的面前,“這柄刀,贈予你。”
“啊?”葛英發頓時愣住了。
但是男人卻完全沒有管他,便是直接將這柄刀塞到了他的手中。
之後,男人便轉過身去,準備走進地鐵站裡面。
葛英發握著那柄短刀的一瞬間,自己的腦海中好像多出了一個聲音一般……
彷彿有人……
等等!
“喂!你到底是什麼人?”
男人沒有回過頭來,只是擺了擺手,說道:“只是一個路人而已,見你有緣罷了。”
“你到底是誰?”葛英發趕緊追了上去,擋在了男人的面前。
男人這個時候才終於停下腳步,看著攔在自己面前的葛英發,他又輕輕笑了起來。
“我不過是一個向北而行的人罷了。
“名謂於我如浮雲,無需在意。”
“你少和我在這裡文縐縐的!”葛英發將那柄短刀亮了出來,低喝道,“你特麼到底是誰!”
面對葛英發咄咄逼人的模樣,男人卻完全沒有在意的模樣。
他聳了聳肩,淡淡說道:“我已經說過了,名謂於我於浮雲……不過你若是真想要知道我的名謂的話,告訴你也無妨。
“我名……餘安平。”
……
“等等!”陸襄打斷了葛英發,身子頓時站了起來,“你說什麼?那個男人叫什麼?”
看著陸襄突然激動了起來,葛英發也有些奇怪,但還是回答道:“他說他叫餘安平。”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陸襄重重地拍下桌子,“餘安平早已經死了!”
白雎翎此時也是眉頭緊皺起來,雖然她的反應不像是陸襄那樣激動,但是對於葛英發的話,卻還是本能地不相信。
餘安平,這個名字白雎翎也沒有想到竟然還會在自己的耳中聽到。
但是冷靜下來再想一想的話,其實還是能夠找到一些聯絡的。
上一次他們找到的關於餘安平的線索,就是與死簿相關的,而現在他們找到的與死簿有關的線索,也與餘安平有關。
看上去,好像也確實如此。
可白雎翎雖然當時沒有和陸襄一同去到益州西站見到上一任愚者,但她也是聽陸襄說過的。
上一任愚者找到的關於死簿的線索,就是與餘安平有關係的,但是在五年前,餘安平就已經因為死簿死了。
而也是因為死簿的原因,餘安平的一切資訊都被從這個世界上抹消掉了,除了這個名字之外,什麼都沒有留下。
而哪怕是那個名字,也絕對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這也是陸襄現在這麼激動的原因。
餘安平在五年前就已經死了,但是剛才葛英發所說的事情卻是三個月前發生的。
難不成餘安平沒有死?
不管是陸襄還是白雎翎,他們都不這麼認為。
上一任愚者已經是確定了這個訊息,餘安平因死簿而死,這個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了。
而且因為死簿而死,餘安平幾乎所有的存在都被抹消掉了,這基本上也可以確定是他已死亡的證據。
陸襄的身子輕輕往前傾,湊到了葛英發的面前。
“餘安平,在五年前就已經死了——你知道騙我的後果嗎?”
“我說的實話。”葛英發往後一靠,毫不示弱地盯著陸襄,“我也沒有必要騙你。就算是騙你,就真能這麼巧合地騙到你認識的人身上嗎?”
聽著葛英發這麼說,陸襄也冷靜了下來。
是的,沒有那麼多巧合的事情。
按理來說,葛英發不知道陸襄認識餘安平的事情,他在這裡提到餘安平的名字,沒有任何意義。
換句話說,他說出這個名字,也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在他地鐵站見到的那個男人,就是餘安平,或者說,自稱“餘安平”的人!
陸襄冷靜了下來,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白雎翎此時看向他,冷冷地問道:“你覺得怎樣?”
“他沒有說謊,那個人恐怕真的叫做餘安平。”陸襄緊皺著眉頭,目光落在葛英發的身上,“不過……現在還不能確定是餘安平本人,還是說只是借用了餘安平的名字的人。”
白雎翎看了葛英發一眼,繼續說道:“讓他將那個餘安平的模樣說出來怎麼樣?你不是見過餘安平嗎?”
陸襄搖了搖頭:“我見到的餘安平是高中時候的模樣,天知道他後來是長成了什麼模樣。”
白雎翎皺起眉頭,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陸襄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葛英發,好像又想起了什麼似的,繼續問道:“那個餘安平對你說的,他要往北邊走?”
“是是是!我說的是‘我只不過是一個向北而行的人罷了’,對,他當時就是那麼說的!”
“你們相遇的那個地鐵站是哪一個站?”
“益州北站!”
陸襄輕輕點了點頭,扭頭對白雎翎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益州北站是一號線和七號線的交叉,往北走的話是一號線。”
“嗯。”白雎翎點點頭,“只不過一號線從益州北站往北走的話……只剩下兩站了。”
“要去查嗎?”
“當然!”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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