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七章 大師兄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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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陸襄也算是起了一個大早。
昨天晚上回來的時間也不算是太晚,和白雎翎在龍台山公墓那邊聊了很多關於現在的情況的事情。
之後,他便開車將白雎翎送了回去,然後再自己回到家,也不過才晚上十點過而已。
等他回來的時候,陸槿芊已經睡下了,他也就沒有打擾她,自己悄悄回到了房間之後,隨便收拾了一下就躺在了床上。.
一趟,就直接是躺倒了現在。
房間外面沒有任何聲音,想來陸槿芊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出去學車了還沒有回來。
陸襄也懶得拿起手機來看一看現在的時間。
昨天晚上和白雎翎聊過了那麼多,關於現在的情況,他也瞭解了個七七八八的樣子。
在窒息空間的所有主播之中,陸襄從來都不是獨善其身的,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陸襄現在是窒息空間之中少有的能夠得到死簿的線索的人。
在陸襄加入白雎翎他們團隊之前,每一個人都想要拉攏他加入自己的團隊。
畢竟有了陸襄之後,就代表著他們至少能夠找到死簿。
能夠成為窒息空間的主播的人,多多少少也是有一些想要透過巫承允達成的願望的。
像是陸襄和易嵐翕這樣的人,也終究只是少數。
有時候陸襄也在想,如果自己擁有的能力不是能夠看到鬼魂的記憶的話,在第一場直播的時候,他就不會見到是皇帝殺死了上一任愚者先生。
這樣一來,他對皇帝的敵意也就不會那麼大。
說不定當皇帝邀請他的時候,他也會考慮著皇帝所擁有的勢力而答應他。
但是可惜的是,從一開始他與皇帝之間的矛盾就是完全沒有辦法調節的。
只不過,和那樣一個實力恐怖到完全可以稱作是怪物的人為敵,陸襄縱絕的自己還是有那麼一點自不量力了。
但不管怎麼說,形式現在已經形成了,陸襄能做的,也就只有儘快提升自己,讓自己能夠達到足夠與皇帝對敵的程度了。
從床上坐起來,陸襄伸手拿起了自己放在床邊角落裡面的揹包,將那枚吊墜和那個十二面體給拿了出來。
上一任愚者先生留下來的訊息,到底藏著什麼樣的秘密呢?
如果他不想要自己知道的話,又為什麼要將這個給自己?
如果他想要自己知道的話,又為什麼要將這個秘密埋藏的那麼深?
真是奇離古怪的。
陸襄嘆了一口氣,將十二面體和吊墜放在了床邊的桌子上。
真想要再去一次火車西站的舊車庫啊,但是看上次愚者先生將自己趕出來的那個態度,恐怕就算自己去了,對方也不會開放詭境的「大門」讓自己進去的。
更別說什麼當面問清楚了。
自己兩個月前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攤上這種事情也實在是太離譜了一些了。
這個事情,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
山間的土路還是那般清淨,自從上次那件事情發生過之後,這山上便再沒有外人來過。
揚州行省雖然不大,但是主播也有足足七位之多。
可就在那一次事件之後,揚州行省的七位主播折損三人,剩下四位之中,除了始作俑者玉靜道人之外,其他三位也都在直播時遭遇了巨大的挫折。
若是要計算戰鬥力的話,如今揚州行省也就只有玉靜道人這一位主播能夠拿得出手了。
為此,巫承允甚至不惜親自上了玄羽山一趟。
只不過在面對太玄派的掌門玉心道人,即便是他也沒有佔到便宜。
也是因此,如今整座玄羽山清淨得很。
玉靜道人從蜀州行省回來之後,一路上也沒有遇到那麼多問題,甚至是往日監視她的人此時也不見了蹤影。
她所代表的玄羽山在那件事情之後彷彿完全與窒息空間斷絕了關係,所有的平衡都被打破了。
當然,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很有可能是這位玉靜道人如今已經成功邁入了踏墟境界,成為了世間最頂尖的那一批人中的其中一位。
似乎是因為即將回家,玉靜道人的步子越發輕快,遠遠地便能望見太玄派的山門佇立於山間。
走近山門,玉成道人的小弟子站在門口等待著玉靜道人。
見到玉靜道人走過來,這小弟子立刻朝著玉靜道人作了個道揖,對她說道:「玉靜師叔,玉心師伯聽聞您今日回來,此時正在書房中等您。」
玉靜道人回以道揖,說道:「好的,我這就去見他。」
說完,他也就越過小弟子,徑直走向觀中最深處。
掌門的書房在整座玄羽觀的最深處,走進去也需要花個十分鐘左右的樣子。
玉靜道人走到書房所在的院子,剛進來便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花香。
定睛一瞧,竟是院子中的數種花朵此時竟盛放開來。
此時正直盛夏,按理來說這些初春綻放的花朵早應當凋謝了才對。
只是不等玉靜道人思考,似乎是聽到了玉靜道人的聲響,玉心道人稚嫩的聲音從書房中傳了出來。
「玉靜回來了嗎?進來吧。」
「是,大師兄。」
玉靜道人稍稍點了點頭,便快步走到書房前面,開啟了書房的門。
這門一開啟,玉靜道人便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生機撲面而來。
彷彿海面上的波浪一般,無邊無際而又無窮無盡。
察覺到這些「生機」,玉靜道人心中的疑惑也就被解答了。
院中那些花朵,便應當都是由這書房中溢散出來的「生機」滋養,才能在夏日也能盛放初春的香氣。
玉靜道人再朝著書房中看去,玉心道人盤膝坐在書房中央的蒲團之上,面朝著書房的門。
幾日不見,玉心道人似乎又變得稚嫩了一些,粉雕玉琢的小臉更顯幾分晶瑩剔透。
他身上的道袍有些鬆鬆垮垮的,好像是身子骨又小了一圈,原本定製的道袍也都顯得大了不少。
聽到開門聲,玉心道人緩緩睜開了雙眼。
一雙銳利深邃的眸子看得玉靜道人心尖也不禁顫了顫。
不過僅僅只是一瞬,玉心道人眼中的兇厲便消散一空,甚至是那黝黑的眸子也變成了淡淡的灰色。
他看向玉靜道人,伸手指了指自己面前的蒲團,說道:「坐吧。」
「是。」
玉靜道人點點頭,趕緊走到了玉心道人面前,坐在了蒲團上。
俗話說「長兄如父」,這玉心道人雖然看上去年紀不大,但是卻處處透露出著嚴厲,小時候可沒少被他訓斥。
果然還是玉成師兄好,從來不會訓斥她,所以她在玉成道人的面前,也顯得隨意不少。
待玉靜道人坐好,玉心道人便直接說道:「這次你去蜀州,見著玉成了?」
「見著了。」玉靜道人點點頭,「怎麼可能見不到嘛,師兄又不會專門躲著不見我。」
「玉成如今如何了?」
「在清城山上過得好好的。」玉靜道人回覆道,「清城山上空天子道長可是將他當做是座上賓的,自然是不會虧待了他。」
「嗯,那倒也是。」玉心道人輕輕點了點頭,嚴峻的小
臉上微微露出了一些笑容來,「玉成在那邊總不會吃虧的,倒是他如此在意那個習得了《詭術秘籙》的小娃娃,也讓我稍稍在意起來了些。」
聽著玉心道人這樣說,玉靜道人突然沒有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玉心道人聽著她這樣笑著,微蹙眉頭,問道:「你笑什麼?」
「師兄被蜀州行省的皇帝找上門去了,沒打過。」
聽著玉靜道人這樣說,玉心道人的眉頭又皺緊了幾分。
「皇帝?他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如此境界了?」
「大師兄還知道皇帝?」
「自然是聽說過的,只是那個時候皇帝也不過剛剛認識巫承允,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罷了。
「不過如今他能敵得過玉成,想來當年我應當是看走眼了。
「粗略算算,那皇帝……應當也就是七八十年的道行而已,便已經能夠超越玉成,那蜀州行省果真是藏龍臥虎啊。」
「但是那皇帝肯定是比不過大師兄的。我聽師兄說,那皇帝也不過是超過他幾分而已,大師兄此般境界,定是無需懼他。」
玉心道人笑了起來,一副完全不吃玉靜道人這番吹捧的樣子:「你師兄我久居玄羽山之中,輕易不得離開。
「若不是那皇帝親自過來,我比他強上一百分,又能如何?
「只是玉成在那邊吃了癟,竟也沒有告知我,莫不是怕我知道了他技不如人,要訓斥他一番?」
「大師兄,師兄這不是怕你聽得他敗於皇帝之手而擔心他嘛。」
玉心道人哪裡還聽不出玉靜道人這話中的意思?
於是笑了起來,無奈地說道:「你啊,一天天就想著為你玉成師兄開脫。
「也罷,是擔心我訓斥他也好,還是怕我擔心也好,此事既成,玉成應當也知曉利害,我便不去催促了。
「除了此事之外,你在蜀州行省,可還有什麼收穫?」
「當然有,大師兄請看這個。」
一邊說著,玉靜道人一邊從自己的衣袖荷包中取出了一隻紙質的十二面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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