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維彌張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零四章 還有那些沒有沒人記住的人,救命,我的直播出問題了!,四維彌張,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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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從什麼地方知道的這個名字?」

不知不覺間,愚者先生的聲音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看著他的反應,陸襄心裡也稍稍激動了一下。

果然,自己猜得不錯,這位愚者先生和餘安平是有聯絡的,甚至是他找到的那條關於死簿的線索,就是與餘安平有關係的。

不過陸襄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愚者先生。

他稍稍坐直了一些,雙手合十放在桌上,對愚者先生笑道:「他是錦官第一私立中學的學生,對嗎?」

愚者先生不希望有別人知道死簿的線索,但是現在陸襄卻說出了一個與那條線索有關的人的。

那麼從現在開始,攻守異形了了。

「沒錯。」愚者先生點了點頭,以他的經驗,他當然是猜得出陸襄現在的心思的。

不過他並沒有在意,只是順著陸襄的話說了下去。

「我最近的一次直播是在錦官第一私立中學進行的,在那裡面我找到了這個。」

一邊說著,陸襄一邊將揹包中的玩偶熊拿了出來。

這個與餘安平有著最直接關係的東西,他想應當會引起愚者先生的興趣。

而在看到了這隻玩偶熊之後,愚者先生也是點點頭,說道:「你的這隻玩偶熊我聽說過,是餘安平在錦官第一私立中學之中搞出來的東西。

「看來你應當是在那所學校裡面發現了什麼?所以你才要尋找餘安平的事情?」

「不,其實最開始我們並沒有關注餘安平。」陸襄搖了搖頭,「我原本以為這場直播也不過是隨便安排給我的而已,但是在後面我卻發現了一件讓人難以置信的事情。」

「什麼?」

「餘安平的檔案,全部消失了,甚至是在錦官第一私立中學的學籍檔案裡面,也根本沒有空缺的——就好像是有一個根本不存在的人將他的空缺填補了一般。

「而很多曾經認識餘安平的人,都逐漸將他忘記,甚至是連他的名字都快要記不得。

「只有關係與他比較緊密的人還能記住他的一些事情,但是我想……這種記憶應當是堅持不了多久的。

「我的同伴告訴我,這很有可能就是死簿殺死一個人之後會產生的效果。

「不只是肉體上的死亡,更是社會上、精神上的死亡。」

愚者先生點點頭,沉吟片刻之後,又繼續問道:「那麼你是怎麼想到要來這裡找我的呢?」

「我們找到了餘安平的朋友,是他的高中同學,她是少有的還能夠記住餘安平的人。

「從她那裡我們得知,餘安平在從錦官第一私立中學轉校之後一直活著,直到五年前,他就突然失蹤了。

「也是從那個時候,即便是他的那個朋友也開始逐漸忘記了關於他的事情。

「五年前,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死亡的時間也是五年前。

「而且在你的記憶中我還看到,五年前是因為你得到了一些關於死簿的線索,所以皇帝才會親自來追捕你。」

說著,陸襄攤開雙手,就好像是偵探結束了自己的推理一樣,將答案公之於眾。

「將這些事情聯絡在一起,我就想到了你。

「時間太巧合了,我認為這其中應當是有一些聯絡的。

「畢竟那麼多年都沒有出現多少因為死簿而死的人的,五年前一下子除了兩個?我覺得可能性不大。」

「你這種聯想能力倒是不錯。」愚者先生點累彈頭,說道,「不過你再好好想想,這些年沒有多少因為死簿而死的人,真的是因為死簿殺死的人少嗎?」

陸襄頓時就意識到不對了:「你是說…

…」

「沒錯。」愚者先生笑著頷了頷首,似乎很滿意陸襄的反應。

陸襄皺起眉頭,沉聲道:「其他被死簿殺死的人已經完全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記憶中,達到了真正的死亡,所以我們即便是想要知道,也無從尋找?」

「真正的死亡,沒有留下任何線索,也不存在任何的證人,我甚至都不知道是否真的存在這樣被殺死的人。」愚者先生聳了聳肩膀,風輕雲淡地說道,「但是事實就是如此,不是麼?」

「那餘安平……」

「他應當不是個例。」愚者先生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你說的沒錯,五年前確實是一個關鍵的時間點,在那個時間點之下,很多事情都能串聯起來。

「你能找到的,我自然也能找到,而我都找不到的,你肯定也沒辦法找到。

「餘安平,就是我當年找到的被死簿殺死的人,也是被皇帝所知道的,當年被死簿殺死的最後一個人。」

聽著愚者先生終於承認了這件事情,陸襄也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冰涼的空氣混著發黴的味道灌入鼻腔,這才讓他的腦袋清醒了一些。

但是也是在聽了愚者先生的話之後,他只感覺自己的身子好像更涼了一些。

那些被死簿殺死的人甚至都不會有人知道他們曾經活在這世界上,完全被人遺忘,講這種事情放在自己身上,陸襄只會覺得不寒而慄。

而就在陸襄還在思考著死簿殺人的事情的時候,坐在他對面的愚者先生就已經開口了:

「那麼今天你過來,其實說白了也是為了得到我找到的那一條關於死簿的線索,對麼?」

聽著愚者先生的話,陸襄下意識地想要反駁。

他只是想要調查餘安平,而現在唯一知道餘安平的事情的人,就是這個早已經死去的愚者先生。

可是……

他調查餘安平,不就是因為對方的死亡與死簿有著緊密的聯絡嗎?調查出了當年發生了什麼,就一定能德奧死簿的線索。

只是……

看著陸襄張了張嘴卻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愚者先生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果然啊,你是有我的記憶的,你也知道我當年寧死都沒有告訴皇帝那條關於死簿的線索。」

「我和皇帝不一樣!」陸襄下意識說道。

「不一樣?有什麼不一樣的?」愚者先生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坐得舒服了一些,隨後好整以暇地看著陸襄,「願意成為窒息空間主播的人,都是有著自己的希望的,想要用死簿與巫承允交換一個自己絕對不可能完成的願望。

「活人的執念,推動著窒息空間的主播去經歷一次又一次驚現甚至是可能喪命的直播。

「皇帝是這樣,自始至終他的執念就是我們之中最堅定的。

「那麼你呢?你又想要從巫承允手中得到什麼呢?」

「我……」陸襄看著愚者先生,想要說話,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可面對著愚者先生如同逼迫一樣的目光,陸襄終究還是為自己解釋道。

「我不知道我現在到底是為了什麼才繼續呆在窒息空間的。

「我最初會選擇成為窒息空間的主播,純粹就是因為窒息空間給的報酬實在是太多了。

「我需要錢,我母親的病需要錢,我妹妹上學也需要錢,我也希望家裡人過上更好的生活。

「但是……在成為了窒息空間的主播之後,我不缺錢了,我……我不知道我現在呆在窒息空間是為了什麼。

「或者說我現在想要的,根本不需要巫承允去承諾,我自己努力就可以做到……」

「你現在想要

什麼?」

陸襄愣了一下,但還是說道:「我想成為益州市官府這邊的顧問,負責一些與鬼怪有關的事情,這樣我在益州市官府的地位就會不斷提高,在益州市的地位就會不斷提高。

「這樣,我就能夠保護得了我的家人。」

跟隨者白雎翎,陸襄已經感受到了成為官府的特別顧問有多麼安逸,尤其是在官府這邊的地位,足夠他應付在益州市的很多事情了。

說句糙的,他給官府幫忙,而官府又何嘗不是成為了他的保護·傘一樣的東西?

相互利用,陸襄現在需要的就是這樣一個保護·傘。

愚者先生微微點了點頭,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桌面,做出了一副正在思考的模樣。

陸襄深呼吸了好幾口氣,這才將自己激動的心情平復了下來。

他不知道自己這樣說是否能夠換取愚者先生的信任。

但是這些話卻又是不得不說的,不管愚者先生會怎麼想,他都必須要做出解釋。

而愚者先生,在考慮良久之後,停止了手指敲擊桌面的動作,對陸襄說道:「那麼你是否能像我保證,如果以後你有機會得到了死簿,你絕對不會交給巫承允呢?」

「為什麼不能給他?」陸襄皺起眉頭。

「為什麼要給他?就因為他可以滿足你任何一個願望?」愚者先生似笑非笑地看著陸襄,「在你的認識中,巫承允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他……應當是曾經看管生簿和死簿的人吧?我在益州市傳統醫學醫院的那個「神明」的記憶中,還看到是他將那個「神明」封印在了益州市傳統醫學醫院那裡。

「但是……他還做過很多事情,關於《詭術秘籙》的事情,我也聽聞了一些,還有關於太一派的事情……

「我總覺得……他是一個很矛盾的人。」

「那這樣就對了,你對他的認識是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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