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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中隊心裡在想什麼,蔣超很清楚,儘管周圍有不少武警,但沒有人會輕舉亂動。
畢竟死刑犯蹦躂不了幾分鐘,而那位被挾持的戰友才是最重要的。
“……”蔣超轉過頭,不去看他。
那位失誤的戰友,早就亂了心神,任由死刑犯勒住脖子,只是怔怔地看著王中隊。
剩下的4名死刑犯均已被控制起來,負責此次槍決護衛任務的武警隊長正在穩定死刑犯的情緒。
死刑犯的身子側對著蔣超,離他大約有五米的距離。
其實擊斃囚犯的槍,其實都只有一顆子彈,而遠處的補射手沒有開槍,是怕死刑犯受到驚嚇後開槍打傷被劫持的戰友。
“我沒有耐心了,要死一起死,拉個當兵的陪葬也賺了,哈哈哈。”
死刑犯已失去了理智,用81槓頂著戰友的下巴發瘋似的嘶吼著。
對,就是現在!
蔣超趁他大笑時,用閃電般的速度衝上去,一掌劈在他脖子的大動脈上,使其失去戰鬥力,與此同時,反手抓住他手中的槍對準腦袋就是一槍。
“砰”
子彈穿透後腦勺,直接打進泥土裡。
前後總共不過二秒八的時間。
一股濃厚的血腥味直往蔣超鼻子裡鑽,地上紅色的血與白色的腦漿混合在一起,像足了中午吃的紅燒獅子頭和豬腦漿!
“咕嚕”
蔣超的胃裡一陣難受,來不及安撫那個目瞪口呆的戰友,便拔腿往大樹後跑去。
這時,他又聽到身後同時響起了四聲槍響,和那個戰友發出的痛苦喊聲。
“嘔~”
蔣超跑到大樹下就是一頓狂嘔,若不是扶著樹枝,早就吐暈倒在地上了。
狗日的麻婆豆腐,狗日的豬腦花,狗日的紅燒獅子頭,狗日的特種大隊!
狗日的……
“哇”
其他戰友,不知什麼時候也加入嘔吐隊伍了。
一眼望過去,清一色的迷彩兵站成一排,用右手撐著樹杆在那兒作死地猛吐!
這場面,何其壯觀!
朱星見他們吐得那麼有勁,好像也被感染了,居然一個人躲在軍卡後面乾嘔。
那些圍觀的第二組戰友,早就吐完了,這會也受了“真嘔定律”影響,全都躲在一旁乾嘔。
有二個戰友,甚至把眼淚都嘔出來了。
蛟龍與黑龍把失手的戰友給扶上車後,便去處理其它交接的事情。
那個戰友目光呆滯地半躺在軍卡里,一動不動,只是望著車篷布出神。
走到這一步被淘汰,換作誰都受不了。
蔣超揉著胸口,心裡有些難過。
那邊的法醫鑑定完屍體後,便向嘔得天昏地暗的菜鳥們敬禮。
菜鳥們回禮。
與此同時,武警隊長也走過來收走了大家的頭盔、墨鏡、槍支。
剛才的事,就好像沒發生過一樣,更沒有任何一個人開口議論半句!
“集合!上車!”
王中隊冷著臉跳進駕駛室,打算親自開車返回營地。
他把油門踩得轟轟作響,車速更是開飛機一樣,換作別的車,估計就剩四個輪胎在山路上飛速滾動了。
回營地後,王中隊告訴蔣超,師部領導要給他一次嘉獎,他想申請將功補過,希望給那個戰友一次機會。
結局可想而知,首長拒絕了,說紀律就是紀律!
最後,師部給了蔣超一個三等功,可蔣超卻開心不起來。
那位戰友在離開特種大隊時,用飽含淚水的雙眼看著蔣超,敬禮後哽咽著說,謝謝!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而且說什麼也沒用,所以他最後什麼也沒說,只是笑中帶淚地捶了他胸口一拳。
此時,無聲勝有聲。
那天傍晚,蔣超一個人去後山跑了十公里……
第二天,他們又被帶到這裡,還好中午只吃了青菜。
今天是另一批戰友前去擊斃死刑犯,其中一個戰友因為激動打偏了,導致子彈擊穿死刑犯耳朵,疼得他滿地打滾。
武警部隊的補射手馬上給死刑犯補了一槍,才讓鬼哭狼嚎的喊聲終止。
所以,那個戰友又被淘汰了。
在接下來的三天,蔣超等人陸續被帶去不同的刑場訓練。
他們的手不再哆嗦,腳不再發軟,心,更不再猶豫。
蔣超最後一次擊斃的是個名滿國際的大毒梟。
他特別冷靜地跪在地上,還如釋重負地說道:“解放軍同志,請給我一個痛快!佛啊,求你來世不要讓我再做人了!”
蔣超毫不猶豫地就將他爆頭,子彈穿過頭骨從他口裡飛出來,然後打進前面的土堆裡。
因為今天下雨,戴墨鏡會影響視線,蔣超便主動要求不戴頭盔與墨鏡。
刺鼻的血腥味直鑽入他的鼻孔,死刑犯歪著脖子倒在土堆裡,依然面目平靜。
大雨落在他頭上的窟窿裡,衝出了一堆白色、紅色的漿糊。
“嘔”
蔣超拔腿就跑,找了個沒人的角落又是一頓乾嘔。
他還是高估了自己……
“超超啊,來口這個,包你爽!”
一個熟悉的紅色包裝袋,突然被人遞到眼前。
“……,辣條?你從哪裡搞來的……嗯!還是家鄉味夠勁!”
蔣超大喜,撕開包裝袋就啃起來,香辣味刺激著苦澀的味蕾,頓時覺得神清氣爽,胃口大好!
“嘿,剛才在服務站,假裝去上廁時所買的!”
朱星環顧四周後,又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特辣味的辣條。
“星哥牛皮,還是你想得周到。”蔣超邊吃邊伸出一個大拇指稱讚道。
香辣入喉,頓時覺得神清氣爽,胃口大好!
“你們倆躲在這裡幹嘛?集合!”
是王中隊長的聲音。
其實王長明知道他們躲在那兒吃辣條,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是!”
二人趕緊把剩下的半包辣條摺好塞進褲兜裡,轉身就往軍卡跑去。
“出發!”
軍卡緩緩啟動,將從蔣超和朱星的家鄉湘城,開去隔壁省南部軍區。
他們除了帶走故鄉的一包辣條之外,其餘的什麼都沒帶走……
回到訓練基地後,菜鳥們又被拉去雪花飄飄的北境進行極限訓練。
蔣超幼年時就聽父親說過這座城市,說很冷很冷,但也是僅此而已,至於其它的事情,他一概不知。
北境的風景看起來天高雲淡,但是氣候卻很磨人,對於南方人來說,簡直就是要老命。
菜鳥們除了要在雪地裡進行各種各樣的課目訓練外,還要衣著單薄地在風雪裡進行格鬥訓練。
偶爾還要在冰天雪地的森林裡進行叢林求生訓練,渴了吃雪,餓了也是吃雪……
一個月下來都被凍成狗,耳朵,手,腳,臉被凍得跟個饅頭一樣。
有些戰友手都生凍瘡了,通常都是今天好了,明天又爛了,如此反覆,簡直慘不忍睹。
你可以試想一下,在零下幾十度的雪地裡,負重二十公斤越野那是什麼滋味。
首先就是高原反應,頭腦缺氧,然後冷風如刀刮過你的臉龐,灌進你的衣領,讓人覺得生不如死。
更操蛋的是,王中隊長還要求菜鳥們下河游泳!!
狗日的,撒泡尿都能瞬間結冰的天氣,還下河冬泳?
不去也行,立刻打包滾蛋!
如果說野外生存訓練和負重越野是最苦的,那麼冬泳式的武裝泅渡就是最殘酷的。
王中隊他們在冰凍三尺的湖泊裡,間距二百米各砸開一個圓桌大的洞,然後在菜鳥們腰上綁條繩子,並命令全副武裝的他們挨個跳下去,最後再從那邊的洞口爬上來。
泅渡途中,還要進行水下排爆,時間為五分鐘!
但整個過程卻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寒冰刺骨,四肢僵硬!需要非常高的意志力,才能咬牙堅持完成所有的極限任務!
不過有一條規定,那就是你撐不住的話,就立馬拉繩子上的警報裝置,鈴聲一響,就有人把你拉上去,也就意味著淘汰出局。
最造孽的就是,當菜鳥們全身溼漉漉地爬上來後,再來個五千米負重越野,風如刀割般地從臉上刮過,彷彿給刀割一般!全身彷彿有萬隻冷箭穿過一般,骨頭在咯吱咯吱地響著!
總之,在北境這段時間的極限訓練,說多了都是淚,更是菜鳥們的噩夢。
二個多月後,菜鳥們帶著北境特有的凍瘡回到南境這座溫暖的城市,回到噩夢般的特種大隊,回到他們那狗日的集訓營!
歸隊後,屁股還沒坐熱又被拉去訓了半個月,美其名日說是訓練菜鳥們的默契配合度,和環境適應度……
此時是盛夏六月份,南方的城市已進入高溫狀態中。
菜鳥們的身體恢復得還算快,畢竟有軍醫、有蔣超這個祖傳小中醫照顧,所以大家的傷口在癒合後連疤痕都不曾留下。
“菜鳥們,從今天下午開始,特批你們帶薪休假十天。但前提是不準夜不歸宿,每天外出時必須請假,且不準超過八小時,都聽明白了嗎?”
某天,在結束這一週期的緊張訓練後,王中隊長突然大發慈的說道。
“明白!”菜鳥們興奮的齊聲怒吼道。
整整十天假啊!
這待遇,根本想都不敢想,有幾個戰友甚至還怒抽了自己一巴掌,以此驗證是否在做夢。
“偶滴親孃啊,終於可以休息了!”
菜鳥們摘下作訓帽,全都四仰八叉地躺在營部的草地上,看著湛藍的天空咧嘴傻笑著。
烈日當空,微風從那一張張年輕的臉上拂過,有晶瑩的光芒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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