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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穆之臉上的肥肉跳了跳,嘆了口氣,他看了一眼遠處的城牆,激烈的攻防戰仍然是熱火朝天,風生水起,而劉敬宣的騎兵仍然在城牆和城門之間來回馳騁,城中的守軍,看起來沒有任何突圍的跡象,他說道:“看來燕軍的攻勢還沒有發動,黑袍還在觀望,寄奴,趁這個時間,我想問你一句,這麼多年以來,你覺得愛情是什麼?”

劉裕微微一愣,他沒有料到在這個時候,劉穆之會問自己這樣的問題,沉吟了一下,他說道:“愛?是兩個人之間心動的感覺,繼而上升到可以為了對方做任何事情,經過了時間的考驗和分分合合的經歷後,如果仍然有愛,那就是可以犧牲自己的性命,來維護和珍惜對方的那種感覺。”

劉穆之點了點頭:“果然,你對愛就是這樣的理解,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這些只不過是單方面的付出,有沒有問過對方願意不願意呢?”

劉裕一下子給嗆得說不出話來,久久,才嘆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說,我為了保護阿蘭和妙音所做的事情,並不是她們所願意的?”

劉穆之正色道:“她們都是可以放下自己的家族和國家,不顧世俗的眼光和偏見,拋下家國種族之間的恩怨,跟你去浪跡天涯海角的女人,你覺得讓她們暫時離開是為了保護她們,可殊不知在她們的心裡,能死在你的身邊,才是最幸福的事。寄奴啊,你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沒把這兩個女子當成你的愛人,而是隻把她們當成弱者,當成你要保護的物件。”

劉裕長嘆一聲,喃喃自語道:“事已至此,再說這個,也沒有用了,有些事情,恐怕是天註定,到了現在,我只能盡我的力來保全我想守護的一切了。胖子,我請求你攔住慕容蘭,就是為了最後再保護她們一次,不要讓她們自相殘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劉穆之搖了搖頭:“我想說的,是慕容蘭的孩子,她早存了靠和你的孩子生出來後,以這個男孩的名義統領慕容氏族人的心思,只是她敗在了黑袍的手裡,現在反過來完全給黑袍控制,甚至和你連議和的條件也沒有了。這回你如果能擊殺黑袍,同時讓慕容蘭活下來,似乎是唯一的解決辦法,大概妙音也是能接受這樣的結果。不過,仗打成這樣,如此慘烈,雙方都紅了眼,恐怕不是你想赦免慕容氏族人,將士們就能接受得了。”

劉裕咬了咬牙:“現在想不了這麼多了,取得勝利,是我唯一要做的事,只有打贏此戰,才能談戰後的處置,現在說什麼都為時尚早,胖子,幫我攔住慕容蘭,我需要全力去對付黑袍。”

劉穆之勾了勾嘴角:“要是妙音再來呢,你要我攔她嗎?”

劉裕咬了咬牙:“若真的是妙音從西城回來,你儘量幫我把慕容蘭往別的地方引,不要讓她們碰面,就算碰面,你也想辦法別讓她們下死手,必要的時候,我這裡可以把丁午借你,助你完成這個任務。”

劉穆之搖了搖頭:“罷了,丁午對你有大用處,萬萬不能離開的。不過,你真的就這麼確定,黑袍能殺到這裡?我還是不太相信啊。”

劉裕的眉頭一挑:“他處心積慮佈置了這麼多,就是為了突擊我這裡的,萬萬不可大意,而我把南城的兵力分散,也是要引他進攻我這裡,而不是從西城或者是別的方向突出。胖子,你讓阿壽別再在城門那裡遊蕩了,趕快去西城幫忙。”

劉穆之扭頭看了一眼城門方向,只見劉敬宣已經衝到了那裡,而另一面,段宏則帶著兩千多騎兵,與王仲德的車步軍團混合在一起,向著西城的方向疾奔。劉穆之笑道:“阿壽大概不想放過自己衝進城的機會,或者是覺得西城還是能頂住攻擊,所以他自己沒去。讓那個新提拔的騎將段宏去了。”

劉裕咬了咬牙:“城門那裡,我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段宏現在走了,鬼牆那裡,只有鎮惡還在,你把中軍的三千弓箭手調到鎮惡那裡,讓他們強行壓住城頭的敵軍弓箭手,然後派精兵直接衝擊鬼牆的夾壁牆,給我另外開啟一個進攻的通道。”

劉穆之的眉頭一皺:“那些夾壁牆可是翻轉的,裡面立了柵,沒這麼好攻破,而且,鬼牆一帶有這麼多屍體,已經阻攔了我軍攻擊的道路,別說走夾壁牆,就是搭梯攻城,都不容易呢。”

劉裕沉聲道:“就是因為現在各段都能爬城,只有鬼牆這裡因為積屍太多而顯得平靜,所以反而是我們的機會,只要迅速地搬走屍體,步兵從下面的夾壁牆突進,輕兵爬雲梯上城,是有機會實現突破的,敵軍現在的重兵在向城門那裡集中,加上裡面是甕城,我們反而不容易從那邊攻入,還得另想辦法才是,一旦南城這裡攻破,那黑袍的殺招也沒法再藏著啦。”

劉穆之點了點頭,說道:“明白了,我這裡會把張綱留著的十部木甲機關人提前用上,可惜了這個張綱,貪功冒進,就這樣死在西城之內,那些精妙的機關術,怕是有很多要失傳了。”

劉裕淡然道:“以你的才能,加上你招收的有奇思妙想的工匠和弟子,我相信會有人把張綱的這些機關術再給弄出來的,不過,我答應過張綱,要為他的老母報仇,公孫五樓這個賊子,也不知道現在哪裡,好久沒他的訊息了。”

劉穆之的雙眼突然一亮:“有沒有一種可能,黑袍和公孫五樓也反目成仇,提前火併了呢?”

劉裕笑了起來:“這怎麼可能呢?就算狗咬狗,也不會是這個時候吧。”

劉穆之搖了搖頭:“恐怕未必,因為公孫五樓是黑袍此戰中最好使的一條惡狗,哪裡危險哪裡放他,但自從他出城那次之後,就再也不見公孫五樓,我想,要麼他已經死了,要麼會成為黑袍最厲害的一個殺招,寄奴啊,不可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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