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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敏給驚得半晌說不出話來,所有人的目光,都直接投向了她的身上,半是嘲諷,半是憤怒,是啊,把各部大人這樣當人質,以守靈的名義圈禁在這裡,而自己賀蘭部的人卻在堂叔賀蘭護的帶領下逃亡出城,這個訊息就象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了臉上,讓賀蘭敏無地自容,卻又想不出如何應對。
久久,賀蘭敏才咬牙道:“怎麼回事,賀蘭護想幹什麼?這個訊息確切嗎?”
崔宏點了點頭:“千真萬確,本來賀蘭護是奉了夫人的旨意,統管城中的賀蘭氏部眾,我也按夫人的吩咐,開啟武庫給予他們軍械裝備,一如城中宿衛兵馬,但沒想到,就在一個時辰前,賀蘭護突然出城,說是要到漠南草原上召集更多的部眾,守城門的軍官想要阻止,給他當場斬殺,帶著一千多部眾就這樣從北門而出,如果是普通的賊人這樣,那我也不需要請示夫人,直接派兵討伐就是,但賀蘭護是你的堂叔,現在的賀蘭部落的大人,對他的處置,還需要夫人示下!”
賀蘭敏恨恨地說道:“該死,早不走晚不走,偏偏在這個時候,在我們要抓捕拓跋嗣的時候逃走。”
拔拔嵩沉聲道:“夫人,只怕賀蘭護是想借這個機會,去兼併我們各部吧。眾所周知,賀蘭部當年謀反給平定後,部眾給分配各個部落,而這兩千多戶最後的族人,則在平城中居住,不再在草原上以部落形式存在。平時也是嚴加看管,不讓他們從軍。”
“這次你讓賀蘭護帶領族人,將功折罪,巡視外城,我等心有不服,卻不能直接反對,只能聽之任之,想著一兩千人,也不會有什麼大事,可是現在看來,賀蘭護是想借著我們各部大人在這裡,部落中群龍無首之時,到草原上把各部中的賀蘭氏舊族給召集起來,夫人,你要給我們一個交代,這是你的旨意,還是賀蘭護個人所為?!”
賀蘭敏咬著牙,沉聲道:“我何必這樣多此一舉?我手裡有拓跋氏的宿衛精兵,已經控制了平城的局勢,又何必要在這個時候去讓賀蘭護召什麼各部落裡的賀蘭氏舊部?我最希望他做的是給我好好地看守好外城才是!”
崔宏看著拔拔嵩:“賀蘭夫人說的有道理,從她這裡看,這時候不可能希望賀蘭護這樣另生事端,恐怕這就是賀蘭護自己的野心而已。”
達奚斤冷冷地說道:“不管是賀蘭夫人的命令,還是賀蘭護的野心,現在這事情已經發生了,夫人,我可以很清楚地告訴你,賀蘭護想要召集舊族人的想法,絕不可能實現,曾經的賀蘭部族人,已經分配各部多年,聯姻融合,早就不再是賀蘭族人了,沒有人會去投奔他,反而會讓各部認為,我們這些人已經遭遇了不測,你這是在激各部提前起兵啊!”
賀蘭敏的額頭之上,汗珠開始大量地冒出,她喃喃地自語道:“不會的,不會的,賀蘭護他,他沒這麼蠢,他不會幹這事的!”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外面響起,正是哈拉木的弟弟格爾圖,他滿頭大汗,也不顧得上行禮,直接就叫道:“不好了,夫人,大王,城北三十里的黑山烽火臺,點起了七道狼煙,那是賀蘭部的聚眾訊號!”
賀蘭敏一個箭步衝出,這會兒甚至顧不得掩飾自己身有武功,幾個縱躍就跳到了殿門那裡,看向了北方,殿中眾人也隨之而出,只見賀蘭敏幾乎一口鮮血噴出,而那七道騰起的煙柱,粉碎了她最後的一點幻想。
拔拔嵩憤怒地說道:“賀蘭夫人,你要麼現在殺了我們這些人,要麼跟我們一起出城解決此事。拓跋嗣什麼時候都可以抓,但是若是弄得各部起兵,內戰,那大魏的天下就完了。當著先帝的面,我就是拼了一死,也要把這話給說出來!各位大人,我們走!”
他說著,直接就想要向著臺階下走去,哈拉木連忙上前擋住,他的手按在了劍柄之上,厲聲道:“不許走,守靈期間,誰也不許走,這是夫人定下的規矩!”
達奚斤二話不說,一拳就狠狠地砸在了哈拉木的臉上,這一下如此之快,他甚至來不及拔劍反擊,就這樣倒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只聽達奚斤的聲音象雄獅一樣咆哮著:“什麼東西,也敢跟我們這樣放肆?!你以為就算是現在,我們這些人就殺不了你嗎?”
群情洶洶,在場的所有大人們都跟著拔拔嵩要向外走,而殿下的百餘名宿衛軍士,則是一邊後退,一邊開始拔刀橫槊,眼看這事態,就要失控了!拓跋紹大聲道:“全都停下,孤命令你們停下!”但是沒有人聽他的話,一場流血衝突,一觸即發。
賀蘭敏的聲音突然清楚地響起:“全都住手!”
聲音不算大,但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大家慢慢地停了下來,本來混亂中擠成一團的各部大人和宿衛軍士們,也都分開,賀蘭敏的目光投向了拔拔嵩,沉聲道:“南平公,你是執意要現在回去部落,不為先帝守靈了嗎?”
拔拔嵩沉聲道:“不錯,夫人,現在事態已經失控,賀蘭部在召集舊部,舉烽起兵,這等於是對我們各部的宣戰,如果我們不親自回到部落,那孩子們一定會起兵攻打賀蘭護,之後一不做二不休,也一定會起兵犯禁,攻打平城,你就是殺了我們,也無法自保。”
賀蘭敏咬了咬牙:“那你們回到自己的部落之後,會怎麼做?”
拔拔嵩正色道:“我等當初已經表明過態度,會跟從大王和夫人,而且現在我們都知道,拓跋嗣才是兇手,人證俱在,本來都準備去捉拿他了,結果鬧出這事,現在大王是先帝唯一的嗣子,依律當即大位,我們不跟隨他,又能跟隨誰?現在回部落約束兵馬,避免譁變,也是對大王和夫人的忠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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