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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裕一下子笑了起來:“原來是滎陽城中相遇的王家兄弟,不過,你們當時不是叫王睿和王懿嗎?怎麼現在改名了?”
王元德(王睿)笑了起來:“在北方可以這麼叫,到南方可不行了,大晉的兩代先帝,司馬宣王和元皇帝的諱,我們還是要避的,所以,只有以字行世了。”
劉裕明白了過來,原來是因為司馬懿和司馬睿的名字,與這二兄弟相同,他點了點頭,看著二人:“二位當年跟劉鍾一起想要北上,後來我記得你們還是去了北方,怎麼會來了京城呢?”
王仲德說道:“當年我們曾經作為前秦的百姓,從軍應徵,結果前秦潰敗,我們回滎陽家鄉,卻發現慕容垂這惡賊屠了我們的故鄉,這是您看到的,若不是被你劉大哥所救,我們兄弟早就死了。後來同路的劉鍾小兄弟去了青州,聽說他以後又回到了京口,入了北府軍,而我們兄弟二人,則加入了丁零魏國,不為別的,只為有跟慕容垂報仇雪恨的機會!”
劉裕點了點頭:“原來如此,上次鄴城之戰時,我沒有看到你們啊?!”
王仲德嘆了口氣:“翟魏也是跟慕容賊人一樣,野蠻兇殘,專事劫掠,他們根本不想著嚮慕容燕國復仇,甚至還經常被慕容垂招安,接受他給的官職,我們兄弟覺得跟著翟遼父子無法成事,於是在五年前就落葉歸根,回到了大晉。當時,我們找了同為太原王氏的王國寶王僕射,可他根本不見我們兄弟,於是我們又找了他的兄弟,身為世家子弟的王愉,這位王愉大人就讓我們進了宿衛軍,幾年下來累積一些功勳,也做到了監門旅帥了。”
劉裕笑了起來:“二位真是不容易,亂世之中全靠自己打拼,也有了個不錯的前程,不過,你們上次在滎陽見到的我的同伴,可是慕容垂的妹妹,燕國的長公主,但她現在已經跟燕國沒有關係了,是我劉裕的妻子臧愛親,熟歸熟,我可得提醒你們一句,要是向我的老婆尋仇,我可是要保護我的家人哦。”
王元德哈哈一笑:“劉大哥說的哪兒的話,慕容公主上次救過我們,她是好人,屠城的是慕容垂,與她無關,我們兄弟這點是非對錯還是分得清的。只是,將來如果有嚮慕容垂復仇的機會,也希望嫂子不要出手阻攔我們。”
劉裕點了點頭,正色道:“她已經不再是燕國公主,而是我劉裕的妻子,若論跟燕國的仇,沒有人超過我劉裕的,她如果阻止不了我,自然也阻止不了你們。不過,現在大晉幾年內可能不會有力量出兵北伐,我們這些人所能做的,就是時刻作好準備,密切地關注北方的形勢,一旦時局有變,就要隨時作好準備,為國戰鬥了。”
王仲德一揮手,左右的軍士們拿來了一個沙盤,上面是一大片青綠的草原,一條大河橫貫南北,將之東西隔斷,此外,還有大漠,山川,顯然,這是北方草原的地形。
劉裕一眼看去,馬上說道:“這是河套草原吧,仲德兄弟,你這是要跟我討論河套草原現在的戰事嗎?”
王仲德點了點頭:“是的,燕賊現在全部的主力都壓到了這裡,跟北魏有場大戰,即將爆發,我們雖然不能身處北方,但也想關注這一戰,畢竟,此戰涉及我們的死敵。”
王元德也跟著說道:“是啊,聽說劉大哥當年也曾經在草原上流落數年,跟那魏主拓跋珪也結為兄弟,哦,在他們那裡是叫阿幹。你對兩邊的情況都非常熟悉,那我們想問問劉大哥,此戰的發展會如何呢?”
劉裕的目光看向了沙盤之上,一隊隊的木馬,兵旗,表現著雙方各自的兵力和位置,蒼色的代表著魏國的軍力,分散於河套草原各處,而黑色的則是慕容家的軍力,分為南中北三個方向,對著黃河一線,就撲了過來,只是距離不等,最突出的中央慕容德部,離著河岸還有六七百里呢。
劉裕平靜地說道:“這些是根據今晨的兵部塘報,現擺出來的輿圖吧。”
朱齡石笑道:“正是,王家兄弟在兵部有熟人,所以直接就把兵部的輿圖給搬過來了,你們兩個傢伙可得小心了,上次私搬輿圖,可是給警告過的呢。”
劉裕擺了擺手:“你們可知道,為何拓跋珪的兵力現在分散各處,而為何慕容家的各路部隊,不集中在一起,而是分散向著黃河進軍呢?”
王元德正色道:“因為兩邊都是新近征服地區,拓跋魏國新收河套,而慕容燕軍也是剛剛得到漠南,人心未附,地形不熟,雖然燕軍繼續向西,追擊剛剛打下河套的拓跋珪,但拓跋珪據黃河險要而守,五千本部人馬足矣,而其他各路軍隊,則分散去安撫河套草原各部,我認為,一個月內,安撫會結束,到時候拓跋珪會組織起十萬以上的鐵騎,與燕軍隔河對峙。”
王仲德跟著說道:“燕軍這次出兵,慕容垂因病沒有掛帥,而是讓太子慕容寶掛帥出征,此人能力不足,一向懦弱,不能服眾,所以,他讓范陽王慕容德作為副帥掌握全域性,可是慕容垂自復建後燕,起兵以來,都是諸子領軍,征伐四方,這次也不可能奪了各個兒子的軍權,歸於慕容寶一人,所以,都是他的各個兒子分別統軍,慕容德的命令,也不會全部遵從,就象趙王慕容麟,本來他接受的命令是緊緊咬住拓跋珪的本部主力,可是他卻自行其事,去打了陰山的汗廷,導致拓跋珪可以抽出主力一路向西,反滅劉衛辰。”
他說到這時在,頓了頓:“所以,這回慕容德仍然是讓各路人馬一起向西,趁著拓跋珪立足未穩時將之擊滅,只是大家心思不一,有些人不願意捨棄已經到手的漠南各部的牛羊,馬匹,丁口,走的很慢,慕容德也只能跟他們齊頭並進,畢竟,如果孤軍深入,有給拓跋珪一舉擊破的可能!”
劉裕的目光投向了北線一帶,淡然道:“那麼,請告訴我,慕容麟現在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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