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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曜點了點頭:“師太所想,與朕完全一樣,那麼,就看哪邊的速度更快啦!”
司馬道子冷笑道:“我看未必,劉敬宣已經受了重傷了,他不可能支援太久,甚至,連命都可能會搭上。”
支妙音的秀眉微微一蹙,想要說些什麼,欲言又止。
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棚子裡,四個一身黑袍,戴著各色面具的黑手黨四方鎮守,安坐榻上,八目如電,冷冷地看著場中的打鬥,白虎嘆了口氣:“這劉敬宣果然是兇悍異常,不愧是號稱北府軍中數一數二的勇將,也難怪此人當年一直要跟劉裕爭個高下,如果能把此人收服,我們的大業何愁不成?”
朱雀笑道:“此子雖然頭腦簡單,但已經把劉裕看得比他爹還要重了,這種心思,就別打啦,他是不可能收歸我們所用的。”
玄武的眼睛眨了眨:“只怕未必吧,如果我們控制了劉牢之,劉敬宣也會乖乖聽話,當然,前提是不讓他去做有損劉裕的事。將來如果內戰劉裕不插手破壞,那劉敬宣也沒有理由反對吧。青龍大人,你說是不是呢?”
青龍的眼中冷芒一閃:“那最好是按我的計劃,這一仗劉裕敗了,死了,如此一來,北府軍和荊州一方就結下血仇,不死不休,象劉敬宣這樣的人,不用你設計,就一定會去跟荊州將士血戰到底了。”
玄武微微一笑:“那你豈不是憑空多出一個北府軍的勁敵?就算你以後分家自立,掌握荊州,也沒那麼容易攻取建康了吧。”
青龍的嘴角邊勾起了一絲殘忍的笑意,喉洞之中一陣煙霧繚繞:“那就讓這戰之中,北府軍的諸將都陪劉裕一起去死唄,這樣不就沒人跟我作對了嘛!”
朱雀冷笑道:“看來,你又早早安排好了,為了實現你的目的,你真的是啥都可以犧牲啊。”
青龍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機:“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不成為我的朋友,那就只有以我敵人的身份,成為死人,這點,誰也不會例外!”
說話之間,只聽到“當”地一聲,劉敬宣的大棒狠狠地砸中了魯宗之的盾牌,絕大的力量帶起一陣沙塵,混合著他胸口的一陣鮮血迸發,紅色的血沙凝成一個個指甲蓋大小的小團,撲頭蓋臉地就衝著面前的三人飛去,三大盾衛幾乎同時舉盾護住了自己頭胸之處的要害,右手的武器虛刺兩下,身形就向後急退,直到五步之外。
當他們放下盾牌時,卻看到對面的劉敬宣已經幾乎無法支援自己的身體了,左手的大棒無力地垂下,駐在地上,雙膝微彎,右手的大棒,則勉強地搭在自己的肩膀之上,胸口的血流如注,不少血漬已經在胸腹部凝結成了血痂,卻仍然止不住傷口處的血水長流。
在劉敬宣的身後,二十多步的攻擊路線之上,已經是一路殷紅,就這出血量,大概出血足有兩升了,也難怪即使是這樣鐵打般的漢子,都幾乎支援不住了。
魯宗之嘆了口氣,搖頭道:“放棄吧,劉敬宣,你是條漢子,我們都很佩服,但這樣打下去,你會沒命的,你已經有了足夠的榮譽,即使現在退出,也不會有任何人認為你失敗了。”
吳甫之冷笑道:“你若是再想逞強,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桓振有馬,劉裕他們休想將之圍殺,你在這裡拖延時間是沒有意義的。”
劉敬宣也不看後方的戰況,他突然笑了起來:“你們以為我是在拖延時間?哈哈哈哈,看來,你們還不認識我劉敬宣啊。”
皇甫敷的臉色一變:“你不會真的狂妄到以為一個人可以對付我們三個吧,戰場上永遠是要講實力的,你雖然力大剛勇,但要勝我們任何一個,都沒有把握。更不用說你現在傷成這樣,別說是我們,就是一個普通的小校,要擊倒你也不是太困難的事了。”
劉敬宣的眼中冷芒一閃,他左手的棒子往地上一插,入地寸餘,卻是手腕一抖,一粒藥丸出現在了他的掌中,他毫不猶豫地一把把這顆紅色的小藥丸扔進了嘴裡,眼中頓時變得一片血紅:“現在,就讓你們看看我熊皮阿壽的實力!什麼叫敢日馬蜂窩的男人!”
劉裕衝進風塵之中,他的速度反而變慢了,耳邊呼呼地都是風聲,卻聽不到任何馬蹄踏地的聲音,更不用說半聲馬嘶,剛才他就看得真切,桓振所騎的駿馬,極為勇駿,應該是傳說中桓石虔的著名座騎烏雲駒,而其馬蹄之上包了厚厚的氈布,是以落蹄無聲,連久經戰陣的檀憑之都給偷襲而無察覺,今天從一開始,桓振就打定了主意,四方遊走騎射,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但是誰都知道,他的那杆破日流金槊下,亡魂無數,那迅如雷電的突刺,才是這位荊州猛將最致命的殺招,相信那無雙無對,流金一槊的突刺,是留給自己的。
“嗚”地一聲,一聲淒厲的破空之聲響過,緊接著是一聲輕微的馬嘶,伴隨著急促的飛蹄之聲,檀憑之的虎吼之聲連連,緊接著是幾聲劇烈的兵器相交的聲音,劉裕猛地一看,只見西側二十步左右的距離,風沙之中,一陣勁風激盪,隱約可以看到一個騎士的影子,正在飛槊刺擊著面前的一個步行戰士。
劉裕二話不說,飛快地解下背上的一張大弓,順手抄起弓箭上弦,也不瞄準,對著那高頭大馬上端坐的騎士,就是一箭射去,那人似乎腦後長了眼睛,身形突然一矮,就伏在了馬背之上,神駒奔蹄一躍,側向飛出一丈有餘,很快,就奔得不見蹤影了。
劉裕飛奔而過,只見檀憑之的手中,拿著兩把木刀,正在撿起地上的奔雷弓,他的左肩之上,甲片已經裂開,一根槊尖的木刺,三寸餘長,深深地嵌在了碎甲之中,而肩上已經一片殷紅,顯然,這一下讓他受創非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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