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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劉裕笑著拍了拍劉敬宣的肩膀:“進了老虎部隊,只怕有的是架可打,你急什麼。這回參賽的目的是為了贏,別的不要多說了。”
劉敬宣點了點頭,從懷裡摸出了那根可以發煙的訊號棒,笑道:“看來這東西用不上了,哼,其實要我說啊,我就是死了,也不會用這個訊號棒來求救的,男人不可以投降!”
劉裕笑了笑,正要說話間,卻只聽到一陣馬蹄聲自遠而近,他的眉頭微微一皺,戴上了面當,而周圍的同伴們也都紛紛站回到了各自的位置,持槊而立。
這回來的騎兵明顯比之前多了不少,看起來足有百餘騎,檀憑之的臉色微微一變,走到劉裕身邊低聲道:“寄奴,有些不太對勁啊,前幾波的騎兵都只有二十來騎,這一波怎麼這麼多?”
劉裕的眼中冷芒一閃:“大家作好準備,實在不行,我來斷後,你們遊過江去。”
劉毅的眉頭皺了皺,欲言又止,每個人都下意識地抓緊了手中的長槊。
百餘鐵騎,轉瞬而至,這一回,馬上坐著的,卻都是身著札甲的騎士,一個個都戴著鐵面具,手中拿的兵器多是刀劍,這讓人感覺很怪異,明明是重騎兵的裝扮,卻是普通跳蕩步兵的武器。
為首一條大漢,全身上下都裹在鐵盔甲之中,只留出一雙精光閃閃的眼睛,他的這一身裝扮,應該是幢主以上的中級軍官,他的目光掃過這渡口的十四條好漢,他的目光最後落在了劉裕的身上:“復我大晉!”
劉裕平靜地回道:“月朗星明。”他的心中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這些騎士上來就故意喊倒口令,不知是何意圖。
為首的騎士緊緊地盯著劉裕,聲音象是從喉嚨裡發出,連語調都有些含混不清:“你是這個渡口的隊正嗎?”
劉裕點了點頭:“卑職姓張,名猛,正是把守此渡口的隊正,請問官長如何稱呼?前面巡江的兄弟裡,好像沒有見過你。”
那為首的騎士點了點頭,卻是上下打量起劉裕來:“想不到這小小渡口,竟然有如此多的猛士,看各位的身形樣貌,應該去參加老虎部隊的選拔才是。”
劉裕微微一笑:“官長還沒有回答卑職的問題呢,如果不方便的話,那就算了。”
這騎士身邊的兩騎中,左邊一騎,同樣也是渾身鐵甲,身材中等,看起來沒有剛才的那人魁梧,他看著劉裕,突然開口道:“張隊正,你是京口人嗎?”
劉裕的心中一動,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用一直以來說的江州話開口道:“不,卑職乃是江州豫章人士,這位同袍何出此言?”
那中等個子的騎士搖了搖頭,笑道:“只是有點眼熟罷了,感覺象是個認識的朋友。”
為首的騎士看了一眼身邊的同伴,兩人眼神交流,互相點了點頭,似乎是確認了什麼事情,那為首騎士轉頭對著劉裕說道:“我等是劉將軍中軍帥帳的親衛,特地過來巡視的,你們的防守做得很好,不要懈怠,守到午時,就是勝利了。”
劉裕點了點頭:“明白了,卑職不敢有片刻鬆懈。”
中等個子的騎士突然說道:“這一夜以來,江面之上可有何異動?穆幢主現在何處?”
劉裕回道:“有敵軍企圖矇混過江,被穆幢主在江面截下,而穆幢主這會兒已經過江了,諸位如果需要過江,卑職這就發訊號讓那邊派船過來。”
中等個子的騎士點了點頭:“你們這個渡口沒有船隻留下是嗎。還要對面派船過來?”
劉裕點了點頭:“正是,我們接到了命令,所有渡船今天都開往南岸,只有過了這場比賽之後,才會恢復執行。”
為首的騎士看向了右邊的一個身形魁梧,足有八尺半的巨漢,說道:“你沒有什麼要問的吧。”
那個巨漢同樣是鐵面銅盔,一直沒有說話,他的目光卻一直落在劉裕的身上,從沒有離開過,聽到為首騎士的話後,才點了點頭:“我很確定了,沒有問題。”
為首騎士的嘴角勾了勾:“好,那我們走吧,你們辛苦了。”
他說著,一揮手,身後的騎士們都拉起了馬韁,百餘騎兵,一陣風似地就向著西邊的江岸而去。
劉敬宣鬆了口氣,走到了劉裕的身邊,笑道:“總算是混過去了,也不知道…………”
他的話音未落,突然,一陣淒厲的破空之聲,從那些剛奔出去二十餘步的騎兵,馬蹄所帶起的煙塵之中傳來,直奔劉裕等人。
劉裕一聲虎吼:“當心!”他猛地一按劉敬宣的肩頭,直接把他壓到了地上,就在二人彎下腰的那一瞬間,五六杆長箭從他們的頭頂飛過,直接帶飛了二人的頭盔,連束髮的額前布條,也被震散,可見這幾箭的力道之強!
劉裕的面當隨著頭盔給射飛,直接落到了地上,他的臉露在了外面,披頭散髮,在這混合了雪珠的江風之中飛舞著,而一雙冷電般的眼睛,直射那些去而復返的騎士。
只見領頭的三騎,這會兒已經轉到了隊尾,直面劉裕,他們手上都抄著四石多的大弓,弓弦還在震動著,顯然,這幾箭正是那幾人所發。
劉裕的身邊,其他人都揮舞兵器,打落了襲向自己的幾箭,劉裕不用回頭,就能知道周圍的戰況,所有的同伴已經圍到了劉裕的身後,或持槊,或引弓,直指這些向著自己放箭的騎兵。
劉裕沉聲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攻擊我等?”
為首的那個鐵面騎士冷笑一聲,突然換了一口吳越方言說道:“劉裕,才分別了幾天,就不認識我們了嗎?”
他說著,冷冷地摘下了自己臉上的鐵面具,一張熟悉的臉映入了眾人的眼簾,二十五六,陰冷長鬚,可不正是那天師道的大師兄孫恩?
劉裕冷笑道:“難怪剛才看著就有點眼熟,想不到居然是你們。盧循,徐道覆,出來吧。”
中等個子的騎士微微一笑,脫掉了面當,可不正是盧循,而巨漢徐道覆哈哈一笑,扔掉了手中的弓箭,把整個頭盔都摘了下來:“劉裕,告訴你吧,這回咱們就是來收拾你的!新仇舊恨,一併了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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