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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秀容輕輕地嘆了口氣,從慕容垂的懷裡抬起了頭,她低下了身子,去解慕容垂的腰帶:“夫君,今夜一別,不知此生是否能再見,就讓妾身侍奉您最後一次吧,請你…………”
慕容垂突然如同一隻暴怒的獅子般吼了起來,他一把把段秀容撲倒在地,撕扯起她那一身上好的貂皮衣服,她那雪白的肌膚,隨著他劇烈的動作,一下子現了出來,而她的喘息聲,也混合起含混不清的嬌吟:“夫君,愛我,愛我!”
慕容垂的吼叫聲在這秘室裡迴盪著:“你是我的,你永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你,苻堅不行,老天也不行!”
兩條身影很快地纏在了一起,伴隨著牆上燈燭的搖晃,屋外夜色微涼,室內春色無邊,而天上的月亮則注視著黑暗中的長安城,一切的陰謀、愛慾、情仇,漸漸地消失在那濃濃的夜霧與瀰漫的硝煙之中。
第二天,正午,長安,宮城。
尚書省內,衙門大堂,王猛一身紫色官袍,神色輕鬆,看著對面一個三十四五歲,身材偉岸高大,滿臉絡腮鬍子的年輕人,笑道:“陽平公,這個錄尚書事之職,你可要暫時掛起一段時間了。晉國桓衝準備起兵犯我南陽,有進圖洛陽之志,這回要好好地教訓他們一頓,讓他們知道,大秦不是他們可以趁火打劫的。”
這個年輕人叫苻融,是苻堅的幼弟,自幼聰明好學,文韜武略,實在是苻秦宗室一等一的人才,也正因為其才能卓絕,而獲封為陽平公,錄尚書事,在當今的秦國之內,可以說是苻堅,王猛之外的第三號人物了。也曾經拜王猛為師,學習儒學,漢家的法典等,可謂胡人之中不可多得的大才子。
苻融哈哈一笑:“老師,你就別取笑我了,這裡只有你我二人,弟子還是執弟子禮吧。”
王猛笑著擺了擺手:“這是公門,你我身著官袍,還是公事相稱吧。晉國以為我大秦內亂就可以佔點便宜,這需要你這位大秦名將讓他們清醒一點。”
苻融看著王猛,臉上的笑容漸漸地消散:“錄公(王猛曾長期擔任錄尚書事這個丞相之職,所以大家都尊稱他為錄公),你一向主張對晉國的漢人政權採取和平共處的辦法,為何這回要主動出兵呢?再說你不是向來最討厭慕容垂的那個進言,要天王一統宇內的嗎?”
王猛嘆了口氣:“陽平公啊,這裡沒有外人,我也跟你說點心裡話。你真的覺得大秦的內亂結束了嗎?”
苻融的嘴角勾了勾:“我沒這麼樂觀,氐族宗室的內亂雖平,但鮮卑和羌賊還在,晉國並不是這麼好打的,如果大軍出征,國內這些被征服的賊人們一定會趁機作亂。所以我堅決反對跟晉國開戰!”
“桓衝這回進犯,雖然有十萬之眾,但他本是想趁著我大秦內亂而佔點便宜,現在叛亂平息,他的進攻不可能規模很大,馬上就是收穫的時節,他一定會退兵回去收糧食,我以為並不需要出動大軍,只用洛陽一帶的地方部隊即可。”
王猛滿意地點了點頭:“陽平公果然是頭腦清醒,見解超人啊。只是這回老夫要你出兵,正是為了除內賊啊。”
苻融的神色一凜,看向了一邊幾個正在奮筆疾書的文案,沉聲道:“我與錄公有要事相商,你們不用紀錄了,先退下吧。”
幾個文書行禮而退,偌大的公堂只剩下了二人相對跪坐,苻融奇道:“出征晉國,如何能除掉鮮卑和羌賊?”
王猛笑道:“我早已經想好了,大秦畢竟是氐人的國家,核心力量是氐族的武力,還有漢人的軍隊。鮮卑,羌,匈奴,羯這些胡賊,都是要消滅的,這才能長治久安。天王仁厚,不忍誅戮這些胡賊,那就只好借刀殺人了!”
苻融有些明白了,點頭笑道:“錄公是準備讓慕容垂和姚萇這兩個傢伙帶本族部隊南征,讓他們去和晉軍硬拼?”
王猛撫須而笑:“正是如此,如果他們叛逃東晉,那我們正好有理由將他們留在秦國內的族人全部斬殺。此外,還需要你帶大軍在後監視,以防其與晉軍勾結,引晉軍襲我洛陽。”
苻融長舒一口氣:“明白了,錄公這一招實在是高,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只是天王那裡,能同意嗎?”
王猛微微一笑:“這又有何難?既然是慕容垂主動進言,要陛下消滅晉國,一統宇內,那自然就應該讓他先上,荊州是晉國重鎮,更是桓家經營數十年的根基所在,絕不會放棄,一定會起大兵爭奪,到時候你只要按兵不動,坐視他們二虎相爭即可,若慕容垂佔了上風,你就暗中扣下軍糧,你熟知兵法,要想讓他們完蛋,不需要我再教你吧。”
苻融“嘿嘿”一笑:“恩師請放心,弟子明白。”
一陣香風飄過,尚書省的外面,走過一大群身著綺羅綢緞,戴著拖地冪籬的貴婦人,她們輕移蓮步,身後跟著一兩個侍女,或提燈,或舉扇,成群而過,香氣四溢,醉得守在外面的衛士,眼珠子都不轉了,直勾勾地看著這些美女而行。
王猛的眉頭一皺:“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有這麼多女人入宮?”
苻融微微一笑:“哦,是這樣,昨天天王有旨,要各位京城第三品以上的官員命婦入宮,觀摩那慕容衝的成丁儀式,順便為最近新病的貴妃張夫人祈福。這些女子,應該就是各位官員的夫人了吧。”
王猛輕輕地嘆了口氣:“我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天王他…………”
他的話說了一半,突然雙眼一亮,因為在一眾步行的命婦之中,他看到有一個女子,身著皮袍獸裙,挎著大弓,扎著一頭小辮,眉目如畫,正騎著一匹通體雪白的披甲神駒,在宮中緩步而行呢。
王猛的神色一下子嚴肅了起來:“這匹馬,不是上次慕容垂來投時,陛下送給他的照夜獅子駒嗎?此女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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