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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柱香的時間,在兩人的閒聊和追劇中很快過去,隨著廚房的打鐘聲噹噹噹的響起,馬紅俊和靜虛道人迅速收起各自的手機,給眼前端坐在漢白玉須彌座上的祖師爺稽首禮拜後,揉了揉稍微有些僵硬的膝蓋,兩人這才出了真武大殿。
白雲黃鶴道人家,一琴一劍一杯茶。
羽衣常帶煙霞色,不染人間桃李花。
早餐過後,師兄弟們各自背上藥簍和工具,跟著他們的師父虛雲道人,也就是這所道觀的方丈,俗稱當家的,一行人踏著山間飄渺的雲霧,踩著地面鬆軟的泥土和青草,嘴裡哼著不知名的道歌,離開了青煙鳥鳥,坐臥在五指環抱的山谷內的道觀。
一行人走走停停,說是採藥,其實在遠離了道觀許久後,馬紅俊這才知道,原來當家的其實是帶著他們去尋訪以前在山裡修煉的隱士所居的洞府。
很快,在虛雲道人的帶領下,馬紅俊一行人走過蒼松翠柏,古木林立,雲霧飄渺的半山腰,從巍峨聳立的另一座山峰的山麓峽谷往上,一路跨過山間清澈見底的溪流,穿過古木林立的密林,向上走了也不知有多久,眾人眼前豁然開朗。
“這就是長生巖,東漢著名道士、練丹家陰長生的修煉之地。”
虛雲道人指著眼前懸崖絕壁上的山洞,向馬紅俊等人介紹道。
眾人側眸,或看向眼前的仙人修煉洞府,或看向身旁的懸崖絕壁,亦或者,也有人看向另一側的古木山林。
在那半山腰的絕壁洞府外,上百丈高的懸崖間有一將死未死的老樹生長,約莫有成人小腿粗,似乎想要入洞,只有透過它,才能攀爬進去。
“陰長生?”
有剛來山上沒多久的道人不解,向當家的投去疑惑的眼神。
虛雲道人環視一眾弟子,最終目光落在馬紅俊身上,澹澹的著說道,“靜觀,你來給新來的師弟介紹一下。”
馬紅俊一怔,本來他還在想著上午看的斗羅大陸動漫中,天-水學院戰隊的隊長水冰兒,為何會給他那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這時聽到當家的喊他,馬紅俊抬頭看了眼不遠處的虛雲道人,又看了看他身旁的張靜虛、魏靜心和葉靜思等數位師兄弟,一臉茫然和不解。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馬紅俊一臉問號。
魏靜心輕輕拉了拉馬紅俊寬敞的青色道袍袖口,低聲道“靜觀師兄,當家的說,讓你給新來的師弟講一下這座仙人洞的仙人的來歷。”
“啊,哦,好的,當家的!”
馬紅俊瞬間反應過來,在虛雲道人不耐煩的眼神中連忙點了點頭。
接著,馬紅俊先是看了眼懸崖絕壁上的長生巖洞府,繼而目光落在新來的兩位師弟身上,澹澹的說道,“韓師弟、宋師弟,長生巖源於仙人陰長生,陰長生你們可能沒聽過,但有一個人,你們一定聽說過。”
“誰?”兩位新來的道人問道。
“水冰兒!”馬紅俊不假思索道。
“水冰兒?”
“水冰兒是誰?”
眾人一臉懵逼,有和馬紅俊、張靜虛一樣,在看斗羅大陸動漫的幾位年輕道人,看向馬紅俊的目光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虛雲道人雙眸一瞪,呵斥道“靜觀,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馬紅俊一臉歉意,給虛雲道人行稽首禮的同時,一邊解釋道,“抱歉,當家的,我剛才走神了,我這就給大家好好講一講陰長生的來歷。”
“再胡說八道,回去讓你給祖師爺跪大香。”
虛雲道人擺手說道,同時還不忘瞪了馬紅俊一眼。
馬紅俊向虛雲道人和眾位同門師兄弟報以歉意的眼神,說道“是漢光武帝劉秀,這個你們絕對聽說過。”
“正所謂:仕宦當作執金吾,娶妻當得陰麗華。”
“這陰長生,便是漢光武帝劉秀的皇后陰麗華的親族。”
“他生在富貴之家,但卻不貪戀紅塵,不好名利權色,不慕富貴榮華,一心慕道求仙,後聞武當山有隱士高人馬鳴生,遂入山尋其學道。”
“當時,與他一同前來學道的人有十二個,然而,這馬鳴生前輩每天只是和他們閒聊,也不顯露一點特殊的本事,天天和這些人天南地北的啥都聊,就是不聊修行之事。”
“於是一晃眼二十年時間過去,同陰長生一同前來學道的人,陸陸續續受不了離開了,只有這位前輩留了下來。”
“而且在這二十年當中,陰長生侍奉馬鳴生時事必恭敬,從未有過懈怠和改變,於是他透過了馬鳴生前輩的考驗,得其傳授修行之道後,便在這裡隱居修煉,最終得道成仙,飛昇離去。”
“原來如此,謝謝靜觀師兄!”
新來的韓道人和宋道人恍然,相互對視一眼,滴咕道“靜觀師兄不愧是我們修真聊天群的群主,所學就是淵博,怪不得群裡的道友們都叫他馬大師。”
“是啊,當初我們上武當山,不就是因為相信靜觀師兄麼?”
“可惜靜觀師兄為人謙虛,從來都是以剛學道的新人小白自居,從不驕傲自滿。”
“是啊,還不讓我們叫他馬大師!”
虛雲道人滿意的點了點頭,眾位同門投來或瞭然、或羨慕、或讚揚的目光,馬紅俊微微一笑,繼續說道,“說起來,最近熱播的靈魂擺渡之黃泉篇裡的那個長生,便是以陰長生這位前輩為原型塑造的角色,你們沒事的時候可以去看看,我覺得挺好看的。”
虛雲道人微微頷首,擺手說道,“好了,陰長生的故事你們也聽靜觀說了,現在這長生巖就在我們面前,敢上去的,跟我進洞去看看,不敢上去的,先在外面等著,一會兒我再帶你們去這附近的碟子峰轉一轉。”
“是,當家的!”
眾弟子齊聲領命。
虛雲道人微微頷首,繼而往後退了一步,接著一撩青衫道袍的衣襟,勐地一腳踏在地面,迅速衝向懸崖峭壁上的長生巖洞府。
呼!
瞬間的衝刺在原地捲起一股勁風,片刻之間,幾乎還不夠剛來的韓師弟和宋師弟一個喘息的功夫,虛雲道人就從陡斜的山坡上,衝到了長生巖洞外的陡峭崖壁上。
伴著勁風吹動的他的道袍衣襟飛舞飄揚,虛雲道人雙腳迅疾的踩在絕壁上凸起的岩石上,手腳並用間,在長生巖洞外的那唯一一棵老樹上輕輕一撐,宛如一隻靈敏的山貓,隨著最後的輕輕一跳,鑽進了半山腰懸崖峭壁上的長生巖洞府內。
眾弟子目光一亮,心說當家的不愧是從小就被送到山上練武的練家子。
接著,想要上去看看的幾位道人有樣學樣,雖然身手不如當家的敏捷,但好在長生巖洞外有株半死不死的老樹可以借力,最終花費一番手腳,還是順著老樹爬了上去。
長生巖洞口,虛雲道人看著不遠處的斜坡上,和不敢上來的道人待在原地休息的馬紅俊和張靜虛,澹澹的說道,“靜觀、靜虛,你們兩個也上來。”
“當家的,裡面有什麼,好玩麼?”年輕道人張靜虛問道。
虛雲道人微微一笑,澹澹的說道,“你和靜觀上來看看不就知道了?上來吧。”
“好吧!”
張靜虛無奈的點了點頭,拍了拍身旁的馬紅俊的肩膀,笑著說道,“老馬,我先上去,然後拉你。”
“嗯,你小心點!”馬紅俊道。
“沒事,我的身手你還不瞭解麼?”
張靜虛一臉自信的拍了拍胸口,隨後同樣施為,幾步便從懸崖峭壁上登上了去。
“來吧,老馬,我拉你。”張靜虛道。
馬紅俊看了看斜坡到旁邊的懸崖的距離,以及斜坡到長生巖的距離,還有斜坡到長生巖洞外的老樹的距離,忽然覺得他好像也能輕鬆登上去。
雖然這段距離僅僅四五米,十來米,兩三米,看起來很危險的樣子,畢竟長生巖洞外的懸崖至少也有上百丈高,這要是一個不慎掉下去,就算僥倖不被摔死,也絕對摔個半死殘廢。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馬紅俊感覺這點距離對他來說完全不是問題。
要知道,比起母胎裡就是道士的張靜虛,以及從小就被送到山上練武的當家的,還有跟著當家的習武已有兩三年的那幾位師兄,他這個半路出家的大學生,來山上才不過一年左右罷了。
雖然他在大學裡的時候,就在練習簡化太極拳和陳氏太極拳,上山後也有跟著當家的學習武當三豐太極拳,但他畢竟只是個半路出家的道士,一身武學根本不成體系,也就是空有花架子,但基礎極為不紮實。
在山上的這段時間,雖然有當家的和張靜虛等幾位師兄不時指點他的基本功,但這裡是道觀,不是專門習武的道館,他們每個道人雖然都在練習太極拳,但也只有早上的一個小時和晚飯之後,才有時間練武。
而且如果碰上道觀裡有事,早上和晚飯後的天黑前,練武的時間更是會被佔用。
也就是說,一年時間遠不夠夯實他的武學根基。
所以按照正常情況來說,他就算能夠上去,最多也就是像那幾位師兄那樣,藉助老樹爬上去罷了。
然而不知道為什麼,馬紅俊現在就有種莫名的自信,像當家的和張靜虛那樣輕鬆登上去,他感覺他也可以。
“老張你讓開,我要上來了。”
馬紅俊決定相信他那莫名其妙的第六感,畢竟他這心靈感應除了上午對水冰兒有莫名其妙的感覺外,一般很少會出錯。
“噗!”
張靜虛嗤笑道,“老馬,這懸崖少說也有三四百米高,你可要想清楚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虛雲道人頷首道,“上來吧,不過注意安全,別勉強。”
“嗯!”
“老張你讓開!”
馬紅俊點了點頭,說著身形一扭,伴著徐徐微風,瞬間化作一道迅疾的殘影,接著腳尖在懸崖絕壁上輕輕一點,他就到了古仙人洞府的洞口。
“嘶!”
張靜虛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吃驚道“老馬,你什麼時候有這麼好的身手了?”
在他身後,虛雲道人同樣投來驚異的目光,訝然道“你以前一直在藏拙?”
要知道,從馬紅俊剛剛表現出的身手來看,可要比他和張靜虛好了簡直不止一倍。
之前已經上來的幾位道人亦然,同樣投來驚訝的目光,當然,還有不經意間從眸底劃過的嫉妒。
馬紅俊擺了擺手,神色莫名的說道,“我說我這是鬼影迷蹤,你們信麼?”
——求下月票,順便說一下,從今天開始,我感覺我已經有點不舒服了,也不知道哪天就會變成小陽人,看來該來的還是會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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