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狀元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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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柳微怔,有人竟然比她的速度還快?
離譜。
她想了想,並沒有斷然拒絕或者離開,既然出現了競爭對手,那就要知己知彼。
“狀元筆記?”真的嗎?她不信。
看出她眼中的狐疑,中年男人憨厚一笑:“當然,我老胡可不騙人,絕對是狀元筆記。”
他越是這麼說,白柳越不信。
都是成年人了,誰不知道誰,對方哪怕長著厚道的面相,說出口的話她敢保證十句中恐怕都沒有一句真話。
人不可貌相。
“嘿嘿,”中年男人誠懇地說,“你到了電影學院又提著行李出來,肯定是送人來吧,人家上大學你沒上,這感覺我老胡知道,難受!”
他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樣:“我有家有口沒那個心氣,但你還年輕,高考恢復了以後你還能參加。來吧,只要拿到狀元筆記,咱即使不能當狀元,當個榜眼也成啊。”
你別說,你真別說,要是白柳再年輕二十歲,說不好真能被他的話忽悠。
老胡有一套啊。
先是用狀元筆記的噱頭引起她的興趣,再三言兩語挑撥她和“朋友”的關係,在她內心出現鬆動後再次攻心——狀元筆記在手,你也行!
什麼狀元榜眼探花,到時只要她能考上大學,她當不了狀元還能咋辦?重要的是上大學。
而對老胡來說,即使她上不了大學,到時也不可能找得到老胡。
京城說大也大,她一個外地人根本鬥不過本地人。
白柳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己的裝束,唔,為了路上方便,再加上在火車上時間長,她一看就是從火車上剛下來。
風塵僕僕。
真是好騙的樣子。
她現在本該離開,可閒著也是閒著,她忽然不想轉身走。
“那、給我看看行嗎?”她露出心動的模樣。
老胡搖頭:“就這一份好東西,我不可能隨身帶著,而且你說你也不給我訂金,萬一你跑了,我和誰哭?”
果然,當對方開始提錢的時候,已經暴露出馬腳。
她現在更確定那不能是狀元筆記,笑死,真當狀元是大白菜嗎,遍地都是?
更何況狀元筆記恐怕早就被人搶走了,至少這不可能是“狀元”親手寫下的初稿,或許是印刷?
“多少錢?”她面帶猶豫,“我的錢不多,不知道該不夠——”
老胡嘆息一聲:“大妹子你這就讓人為難了,要不是狀元為了貼補家用,也犯不著賣筆記,留給紀念也好啊。但是……我看你是個實誠人,又不容易,我想想啊——”
他故意拉長語調,拉足期待感。
但凡換一個人,現在就是被老胡帶著節奏,只要稍後報出的價格不算高得驚人,就會認為是自己佔了便宜。
這是一位談判的好手啊。
“我買——”她真的想知道對方敢出什麼價格。
“買個屁!”一道聲音忽然插進來,對著老胡就罵,“你要點臉嗎你,什麼狀元筆記,騙人的東西,你來出版社騙我們不夠,還要騙人家女同志,男人的臉真是讓你丟盡了……”
來人三四十歲的模樣,言辭間充滿正義感,對老胡的行為嗤之以鼻。
白柳倒也不是很相信對方,只是她聽到“出版社”三字的時候眼睛閃了閃。
她能信嗎?
反正現在死馬當活馬醫也不是不行。
等梁州把老胡罵跑後,一轉頭,發現白柳一個女同志還在這裡。
“不是,我說你不會還死心眼相信他吧?”梁州說著就要離開,“什麼狀元筆記,那東西是廢話,狗都不看!”
罵得好狠啊。
白柳順勢問道:“你是被他騙了嗎?”
梁州原本不想多說,但看她一副好騙的模樣,善意提醒:“是,我跟他以前是鄰居,這傢伙這些年不容易,但也不能騙人啊。他跟我說弄到一份狀元筆記讓我出版,前面馬馬虎虎還行,後面就是胡說八道。”
他咬牙切齒:“壓根都是他編的,前面編的資料還不錯,後面越寫越離譜,我竟然還信他,說差點就答應了……”
白柳覺得一言難盡,他也不是很聰明的樣子。
“你們還收復習資料嗎?”她儘量切入正題,“他賣給你們的資料,掙了多少錢?”
她也好參考一下。
梁州不想說:“你是外地人吧,先找個住的地方,要是沒介紹信就快回去,京城也不一定都是好人。”
別瞎摻和。
白柳自知繼續瞞著身份不合適,她也不是非要問這個人,但誰叫她現在沒有其他出版社的聯絡方式呢。
以前在公社的時候宋嘉應投過稿,但他投的是專業類出版社,而且現在宋嘉應是“呂非”,不適合用以前的關係行事。
在梁州邁出腳步的一瞬間,她出聲:“我是京大的學生,只是過來送人,而且我手裡也有一份高考複習資料。”
白柳的語氣很平靜,卻差點讓梁州一個踉蹌摔倒,他猛地回過頭:“你說你是京大的學生?”
“是的,這份資料我與我丈夫一起編寫,他是高考取消前的華大學生。”她眼睜睜看著梁州面色大變,沮喪立即變成驚喜。
“你、你、你,”梁州結結巴巴,激動之下什麼都說不出來,“你說真的?”
白柳往周圍看了一下,指了指西邊:“走吧,那邊好像有個茶館,我們過去坐著說。”
魚上鉤了她還急什麼,她篤定包裡的資料能打動對方,只是他們的價錢還有的談。
她不太想做一筆勾銷的買賣,最好是連續不斷地分成。
當一份額外的收入也不錯。
除此之外,在火車上她受到夏霜雪啟發,或許她也能在未來拍電視劇藝術作品上分一杯羹。
畢竟她上輩子的經歷如今只有她一個人知道,那段歷史甚至沒有出現在課本和歷史中,為什麼不能寫成書再拍出來呢?
她親眼見過的往事歷歷在目,總好過瞎編亂造。
這麼看來,梁州這條人脈她必須搭上。
同屬出版社,他不行別人總能行。
搞錢嘛,只有能搞錢她何必端著架子高高在上呢。
瘋狂搞錢最重要。
白柳落座後笑眯眯看著梁州,彷彿梁州是行走的人民幣。
梁州有點心慌。
他怎麼感覺自己像帶宰的肥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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