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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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滬城過年買票不太方便,也不適合買票。”白柳直言她要去滬城的渠道,“需要錢或者什麼,都可以直說。”
“你比我路子廣。”
拐彎抹角的時間她沒有,至於周向南會要求什麼籌碼。
她內心開始快速盤算。
周向南猶豫再三,遲遲沒有答應,卻沒有明確拒絕白柳。
他要考量,值不值。
白柳為什麼不去找其他人,難道真的是如她所說,只是因為他的路子更廣嗎?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但消耗他的人情,同樣需要付出代價,他該向白柳要求什麼呢?
沒有拒絕就有繼續談的餘地,白柳決定主動出擊。
“我聽說童立群的大兒子今年高考落榜,需要我帶一些京城的高考資料嗎?去年高考延期舉行,如果按照以前的時間,六月會舉行今年的高考,到時他還會繼續參加吧。”
她想了一圈,既然其中涉及童家的關係,自然要找對方最在意的東西。
幸好前天糖豆無意間說了一句,福寶去安慰幹爺爺家的哥哥,不然還想不到這一點。
周向南略微心動,他想到自己將要做的事情,很必要籠絡童家。
投其所好再好不過。
“不瞞你說,我即使找人也是找童家,但你為什麼不直接去呢?”周向南問出心底的疑惑,“據我所知,你同樣能找到他們的人脈。”
白柳不行,“呂非”卻可以,何必用他?
說到這裡,白柳不得不考慮要不要將送到滬城的人是翠花的事告訴周向南,如果現在不說,只要翠花失蹤的訊息傳出,秘密同樣保不住。
周向南會多管閒事嗎?
她遲疑片刻,還是選擇不說:“我認為你比我合適,你需要加強與童家的捆綁。”
周向南與童家,她們與周向南,都有類似的關係。
周向南看著她不說話,良久之後,直到樓道里傳來響動,忽然笑出聲:“行吧,這個忙我幫了,我猜你要送的人我認識,但你辦事我放心。”
互相牽制,又籠絡人心,正是周向南喜歡的方式。
“儘快,最好趁著過年前的幾天就送走。”白柳轉頭說,“高考的相關複習資料有一部分就在這裡,你直接帶上走吧,如果需要等我去京城之後再寄回來。”
說是資料,其實是宋嘉應輔導二虎時寫下的筆記,她回來後兩人探討過一部分內容後重新謄寫過一遍,給童家的正是這一份。
他們過幾天可以重新寫,不耽誤掙錢。
周向南略感詫異,白柳直接將東西給他,似乎他不答應也不行了。
“你恐怕以後不適合做生意,”周向南調侃道,“我看糖豆都明白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你也太——”
“叫我嗎?”糖豆忽然從樓梯上竄出來,剛剛樓道里出現的聲音就是她的腳步聲。
周向南和一般家長一樣,很多事情不希望孩子們知道,他順勢轉開話題:“你媽媽讓我幫忙送點東西,我說要是依糖豆的做法,還需要抵押物呢。”
糖豆一本正經地點點頭:“是的。”
“哈哈哈~”
“這孩子……”
兩人同時被糖豆毫不客氣的話逗笑,白柳趁著空隙,直接回屋取上筆記。
糖豆滿臉好奇看著周向南,她知道有些事情不該她知道的不能多問,但周叔叔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其實今天純屬巧合,周向南和顧曉慧以兄妹相稱後,已經極盡避嫌。顧曉慧是大小姐,有自己的驕傲和體面,也不可能和人發生最不齒的事情。
但與她欣賞周向南並不衝突,兩人是戰友,顧曉慧當初為了工作來此,如今不可能為了莫須有的事情離開。
周向南今天來這裡,純屬是給顧曉慧的父親送禮物,更深層次的想法或許也有,但在他心裡,事業大於兒女情長。
糖豆的眼神太過清澈,周向南被看得不自在,輕笑:“糖豆找我有事?”
福寶和糖豆是好朋友,糖豆經常能見到周向南,她自然不會害怕。
糖豆搖頭,解釋:“今天我們分了一點零花錢,福寶和志軍、志勇哥哥去供銷社,他們說要給周叔叔一個驚喜。”
她無法評價顧曉慧和周向南的戰友情,但她知道顧曉慧是她的大朋友,周向南又是她認識的長輩,田雨經常問她兩人有沒有見面……說來荒謬,但她不希望幾人發生衝突。
糖豆提到福寶幾人,周向南臉上出現笑意:“方便透露一下你們今年的收入嗎?你們幾個小孩還搞得有聲有色。”
說來好笑,幾個小孩的玩鬧竟然真的賺錢。
糖豆不太喜歡周向南輕視的態度,她知道他們是小孩子,很少有家長能正視他們的事業,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像她的爸爸媽媽一樣。
可是福寶他們還想著給家人準備禮物……生氣。
糖豆從不忍氣吞聲,她聽著不舒服,當即回懟:“周叔叔,我們還這麼小就開始養家,多厲害是吧?你回去以後要鼓勵他們呢。”
“我認為我們對你太鼓勵了,”白柳剛好走出來,“所以才讓你這麼膽大。”
幾個小孩子買髮卡無人追究,再加上家屬院的孩子們多多少少都參與進來,既能賺點零花錢,又不再惹是生非,家長們高興還來不及。
但往大說,孩子們從紡織廠和鋼鐵廠拿原材料價格太低,換到成年人身上,恐怕都要進去蹲著。
她不反對糖豆有自己的想法,同樣擔心她膽大包天。
這麼說糖豆就不樂意了,她理直氣壯道:“我們是初升的太陽,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才好,還能幫助父母……即使偶爾有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小麻煩,那也是成長的代價,學費嘛。”
白柳無語,周向南也無言以對。
“噗嗤”,宋嘉應剛好上樓,他手裡提著東西,差點笑岔氣。
“成長的代價?”他笑著打趣,“我看糖豆不僅算賬清楚,還能把會計那一套拿到生活中,糖豆厲害。”
糖豆起初是笑的,但越想越不對勁。
忽然問:“爸爸,你是不是笑我?”
宋嘉應不承認:“沒有,不可能。”
他轉頭髮現周向南,眼眸微動。
代價二字,在某人的人生征途中似乎另有解釋。(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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