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丈夫孩子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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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大學和華夏大學是什麼?
即使白柳窩在永寧縣這個小地方,也從報紙上聽說過兩所大學的名字。
她默默回道:相當於以前的國子監和太學。
舊社會學子孜孜以求,不過是到國子監和太學讀書,而如今她以一介女子之身,進入京大……
白柳當年做夢考大學時,想過,也只是想過。
卻沒想到有一天夢裡的場景能出現,不亞於天上掉餡餅。
向桂蘭和高永昌當著外人的面沒有多說,囑咐她儘快想好,三天之內給回答。
如果不去……如果啥啊如果,她壓根沒有想到拒絕的可能。
幾乎在說出學校的那一刻她就決定了。
去,必須去,誰也不能阻擋她求上進的心。
可多年閱歷不會讓她盲目衝動決定,哪怕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她也不能立即拍手稱讚。
說她猶豫不決也好,罵她婦人之仁也罷,總要想明白再說。
尤其不得不說,哪怕她再自私,也無法拋下糖豆和宋嘉應,她必須和他們商量。
離開可以,她無法接受三年不見孩子,也不想缺席糖豆生命中極其重要的三年時間。
還是不夠心狠。
宋嘉應藉著呂非的身份從京城回來,有沒有可能再回去,到時他們舉家搬到京城……可轉念一想,似乎又有點對不起高永昌他們。
白柳頓時感覺到進退兩難。
哪怕拋開集體得失,她對高永昌和向桂蘭兩人總要有個交代。
他們或許利用她接近“呂非”,但她個人並無任何損失,而“呂非”的到來也沒有完全發揮作用。
白柳腦子裡亂糟糟,像機械一樣挪動腳步回家。
她打量著剛剛安頓下來的家,一眼瞥到宋嘉應正親手做到一半的調料櫃,嘆息一聲。
雖然對新家沒啥感情,但要說離開還挺感慨。
最近幾個月日子過的好快。
白柳眼瞼低垂,她不想承認,在內心深處已經預設要去上大學。
人生的道路雖然漫長,但關鍵的轉折點只有幾處,她如果放棄這次,日後可以感慨一句“時也命也”,但她不想感慨。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她就是要往上走。
可家庭和孩子是她的軟肋。
孩子就是母親的七寸。
白柳腳步一轉到糖豆的房間,整個人和衣躺在糖豆擺著半張床娃娃的床上,整個人放空。
她該怎麼做,才能安得雙全法。
白柳輕輕闔眼,她想得太多,以致久違地感覺到腦袋疼。
救命,怎麼感覺有人叫她的名字。
等等——
真有人敲門,宋嘉應和糖豆也趕回來了?
她擔心父女倆沒拿鑰匙,跑去開門,但開門的一瞬間便意識到不是兩人。
“白柳,快、快,你們大隊叫你回去,說你丈夫和女兒要被公安帶走,有事……”
來人是保安室的人,白柳見過,他說的話白柳感覺每個字的都認識,但她不理解。
宋嘉應不是帶著孩子們摘桃子嗎,充其量還要看熱鬧,然後看熱鬧把自己看到抓走?
“我馬上回去。”想不通不想了,先救人要緊。
她匆匆回身拿上申請表,關門上鎖,三步並作兩步下樓。
而身後的人目瞪口呆,喃喃道:“這麼急?白柳的丈夫、丈夫,臥槽,那不是呂非?不行,我得快上報,呂專家被帶走可是大事。”
於是,“呂非”被公安帶走的訊息不脛而走,甚至於越傳越離譜。
白柳對此一概不知,她半路上還遇上一隊公安局,和她的方向完全相同。
想不通,但前所未有的無語縈繞在心頭。
她不擔心父女倆違法犯罪,問題離開一會兒的工夫,他們玩這麼大嗎?
……別嚇到老太太。
白柳將腳蹬踩的像風火輪,她迴向陽大隊的時間被大大縮短,到隊裡的時候腳踏車扔在隊部,然後直接跟隨公安的腳步上山。
真糟心。
“你們不要緊張,我們例行詢問,大家要配合工作。”領隊的公安說話生硬,安撫不成,反而響起孩子們洪亮的哭聲。
其他人敢怒不敢言。
“這位同志嚇到孩子們了,”宋嘉應的聲音冒出,“孩子們什麼都不懂。”
白柳循著聲音看去,才發現宋嘉應頭頂帶著一個樹枝編成的遮陽帽,糖豆帶著同款草帽,並沒有被嚇哭,卻靠在宋嘉應的懷裡,眼裡滿是驚恐。
這樣下去不行,她微微轉頭,剛好看到公安中還有自己人——趙鵬。
趙鵬是趙奎發的小兒子,其實就是她表兄,兩人年齡相仿又一起長大,只是趙鵬在公社公安局工作,平時忙也很少回家。
有時與向陽大隊相關的事情,他也會避嫌不來。
但上次“呂非”和白柳結婚擺酒,趙鵬可來了,當然也是嘖嘖稱奇。
白柳對趙鵬使眼神,小時候一起玩大的默契當即浮現,趙鵬拍了拍同事的肩膀。
“你長得兇,我來說吧。”趙鵬說話帶笑,加上也是向陽大隊的人,開口便是,“叔叔伯伯大媽嬸嬸,沒事,保證不耽誤咱明天干活,就是按規矩問幾句話……”
白柳看向宋嘉應父女,糖豆和宋嘉應剛好與她對視。
宋嘉應眼珠左右轉動,她心領神會,這是不讓她不要多管,也不要多問。
宋嘉應應該還不知道她去縣裡的事,同樣,她也不知道剛才隊裡究竟發生了啥。
但看到宋嘉應站在奶奶山的半山坡,不對啊,他不是說帶孩子們去其他地方了嗎?
她往身後看了看,除去隊裡的主要領導和恰好在山上的人,其他人都在後面觀望。
“真快,我掛了電話還說去路上迎接你。”白楊姍姍來遲,走近才說,“楊大媽和大隊長上山找何勝男,看到翠花慌慌張張地跑出來。”
他頓了頓:“何勝男在廟裡尋寶,竟然挖出人骨頭。這麼大的事誰都不敢耽誤,報了公安。”
宋嘉應不確定何勝男那邊如何,加上翠花聲音大,他帶著孩子們直接從另一個山的半山腰抄近道過來,於是正好算目擊者。
白柳瞪大眼睛,重複:“骨頭,人的骨頭?拋屍案?”
我的天,她這張破嘴還真說中了,何勝男真的在挖骨頭。
不是,何勝男是不是有病啊。
這是什麼晦氣又倒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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