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那是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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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應真不行,這才第一次跟蹤就在糖豆麵前露出馬腳?
糖豆在白柳的耳邊絮絮叨叨:“媽媽,我那會兒就看出來不對勁,特意帶你來供銷社。”
“我記得常霞阿姨的櫃檯有鏡子,我們剛好可以從這裡看到身後,我觀察過了,在食品櫃檯前的男人就是跟在我們身後走了一路的人。”
白柳順著糖豆在鏡子中的指示,回頭一看。
確實是宋嘉應。
他今天戴了一個帽子,穿著的確良短袖,和在單位時又有些不同。
可糖豆能看出眼熟,證明他的偽裝實在算不上成功。
事已至此,白柳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告訴糖豆真相,還是馬上帶糖豆離開。
糖豆忽然嘟囔道:“好熟悉啊,我覺得有點像我爸爸,可我爸爸怎麼會回來。”
白柳心裡一顫,閉了閉眼,看來今天是瞞不過去了。
也不知道宋嘉應現在到底是什麼想法。
她轉過身:“我也看他有點眼熟,我們現在出去吧,帶他去一個角落,截住他看看到底是誰。”
如果宋嘉應馬上離開,今天的疑問就放在這裡;反之,被糖豆抓住他本人,不認也要認。
糖豆有些心動,但馬上搖頭:“我們不能相信任何人,萬一不認識他,傷害我們怎麼辦?還是在供銷社裡面吧,我過去看看他……”
“我去吧,”白柳阻止糖豆,“你不要動,我去說幾句話。”
她猛然發現在她不經意的時候,糖豆正在慢慢長大,比她想象中更加快的長大。
衝著糖豆今天的行事縝密程度,糖豆沒長高也是有道理的……
白柳稍稍收拾情緒,在無人在意的時候,徑直向另一個櫃檯的宋嘉應走去。
宋嘉應察覺到他的動作,下意識要離開,卻直接被她擋住去路。
“你、”宋嘉應壓低帽簷,“我不認識你,同志請不要擋路。”
顯然是不理解白柳為何擋路,更不理解白柳為什麼突然走過來。
“同志,我們是不是認識。”白柳一閉眼,和盤托出,“你好像跟了我和我女兒一路,我女兒說看你眼熟,我也是,不如我們談一談?”
她的話表明他們瞞不住糖豆了,只是現在的場合有熟人,尤其食品櫃檯的櫃員就是周向北,她不能說得太直接。
宋嘉應扶帽簷的手微頓,驟然捏緊:“同志說笑了,我不認識你們。”
他堅決不承認。
白柳看他想離開,但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備不住糖豆現在已經確認了身份,何必掙扎。
作為宋嘉應的妻子,為了父女關係不得不提醒道:“我女兒觀察很久,她說我們應該認識你。”
建議你馬上繳械投降,不要繼續反抗。
宋嘉應終於聽出來話外音,猛地抬頭看她,囁嚅著嘴唇說不出話。
“行了,我們找地方談談吧。”白柳余光中看到糖豆眼中滿是疑惑和驚訝。
宋嘉應不敢和糖豆直視,沒看到糖豆的眼神。
嘖,糖豆已經四年多沒見宋嘉應,竟然還記得他的模樣和一些很小的行為習慣,誰知道不得讚歎一聲父女血緣。
宋嘉應頹然低下頭,聲音中有隱隱的欣喜和膽怯:“等會兒跟我走。”
說完後率先邁步離開。
白柳還沒來得及回頭,糖豆兩三步竄過來:“媽媽,我越看越像——”
“我們跟過去看看。”
她與常霞打了聲招呼,拿上剛剛糖豆買來的布,直接拉著糖豆往外走。
糖豆異常急切,她幾乎快要跑起來,深怕一晃眼就看不到之前離開的男人。
不過宋嘉應已經得知糖豆懷疑,也沒再躲躲藏藏,而是在不遠的前方等了等他們。
“別急,”白柳握緊糖豆的手,“過去我們再和你說,相信媽媽。”
這句話安撫住糖豆,也讓糖豆意識到媽媽或許已經知悉男人的身份,看來——
“那是爸爸。”糖豆的語氣中滿含不可置信和篤定。
“走吧。”
白柳沒再囉嗦,拉著糖豆迅速跟上宋嘉應的腳步,走過幾個小巷子,到了一片荒涼的斷牆後。
這是以前地主家的房子,在鬥地主的時候就被砸了,後面地主家沒人了,這裡更是無人問津,確實是說話的好地方。
沒等宋嘉應停下腳步,糖豆猛地掙脫白柳的手,往前跑了幾步又突然頓住腳步。
“爸爸?”她試探性地問道,語氣中帶著驚疑和哭腔。
白柳站在原地沒動,她靜靜打量糖豆和宋嘉應父女倆的表情動作,好奇他們會如何認親。
糖豆生氣大哭一場都是應該的,她就是太快接受了宋嘉應的說辭,現在冷靜下來,只覺得她不該那麼快答應。
也不是她矯情,而是別後重逢的驚喜,遠遠無法掩飾四年來的心痛。
她需要保持理性,卻不能要求孩子有理性。
宋嘉應揹著她們,似乎遲疑了很久,知道糖豆再一次呼喚“爸爸”後,他才緩緩轉過身。
他慢慢地回頭,摘下帽子,朝她們走過來。
“糖豆,爸爸回來了。”他臉上的表情像哭又像笑,眼睛幾乎不轉眼地看著糖豆。
大約想要從糖豆的身上找到缺失四年的時光。
可四年不是四天、四個月,糖豆對宋嘉應還是多了一絲陌生感。
“媽媽?”糖豆沒有迎上前,而是先回頭看白柳,眼神裡盡是求助。
白柳知道糖豆缺少一個解釋,也不知道該用何種狀態面對宋嘉應這個父親。
糖豆即將九歲,四年對她來說就是一半生命的時光。除去小時不知事,她對爸爸有共同回憶的日子比分離的日子都少。
“糖豆,”她終究走上前,攬住糖豆的肩膀,藉助動作給予糖豆支援,“他就是宋嘉應,你的爸爸。他前幾天並不是以宋嘉應的身份回來,所以沒有回家。”
“沒關係,你想怎麼做媽媽都支援。”
如果糖豆不願意認宋嘉應,那也是宋嘉應的錯,只要他有心,總能一點點突破糖豆的抗拒。
糖豆心軟卻執拗,即使再明事理也不到九歲,她不需要體諒宋嘉應這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
宋嘉應此時也走到糖豆和她的面前,他看看糖豆又看看白柳。
“我、我是爸爸。”他的語氣中帶著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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