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陌生人的橄欖枝
毛線抄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5章 陌生人的橄欖枝,八零寡婦對照組,吃瓜養崽窮開心,毛線抄手,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周向南說話中氣十足,何勝男和陳滿月顯然都嚇了一跳。
病房內瞬間安靜。
“我再說一次,你們都不用來了,我對你們都沒有任何想法。”他猶如發誓般,斬釘截鐵道,“我短時間內不會再婚,再婚也絕不和你們。”
“你們都是好姑娘,但我們不合適。”
“向南哥~”
“姐夫~”
不論何勝男和陳滿月如何說,周向南都不再好言好語,他手指著門口:“走!”
白柳想了想,領著兩個孩子站在門口有點尷尬,好像是偷聽。
但她也沒有必要避開吧。
啊這……
“白姨?”正當她進退兩難時,周志軍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福寶?糖豆?”
福寶立即鬆開白柳的手,奔向哥哥周志軍。
“哥哥,爸爸在裡面。”
白柳指了指病房,對周志軍眨眨眼。
周志軍立即心領神會,臉上流露出與年紀並不相符的無奈,隨後嘆息一聲點頭。
“你先帶福寶進去,我和糖豆出去有點事,下午再過來。”白柳不確定她是否需要繼續照顧福寶,但總不能一直耽誤時間。
周志軍並未猶豫,當即答應。
白柳轉身離開,因此並沒有看到周志軍落在她身後的複雜眼神。
這幾天周志軍一直守在病房,雖然年紀小幫不上什麼大忙,但端茶倒水總是沒有問題。
見識過幾乎每天來送粥送雞湯的何勝男和陳滿月,他猛然想起父親曾提到過的再婚一事。
如果……他確實更容易接受。
“媽媽,我們要去吃飯嗎?”糖豆摸著肚子,癟嘴。
他們一路上說是坐馬車過來,實際上後面是板車並沒有車罩,在寒風的肆虐下比腳踏車還冷。
糖豆小手冰涼。
白柳隱隱有些後悔帶孩子過來,略一思索,直接先帶孩子去吃飯。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熱湯麵下肚,一大一小長舒一口氣。
“哎,今年咋這麼冷呢?”糖豆小大人似的嘆息。
白柳覺得好笑,她揉一把糖豆的腦袋:“你才過了幾個冬天,還能知道今年冬天冷?”
冬天哪兒有不冷的?
哎不對,可能也有,南方會好很多吧。
白柳想起上輩子被父母賣到窯子後,陰差陽錯被人看中送到江南當瘦馬培養,那時錦衣玉食的背後卻讓人瑟瑟發抖。
還是現在好啊,冷是真的冷,至少踏實。
“哼,就是冷嘛,”糖豆不服氣地嘟著嘴嘀咕,“我還記得去年冬天,爸爸帶我就不冷。”
“你記錯了。”白柳沒忍住撩了一下糖豆的捲毛。
提宋嘉應幹嘛,更生氣了。
今天的事就是為了他而來。
“哈哈,我看小姑娘沒有說錯啊。”忽然一箇中年男人含笑的聲音傳來。
白柳覺得有點耳熟,抬頭一看。
是她上次來縣城時,買手帕和虎頭帽的男人。
“同志你好,我們又見面了。”男人這次沒有藏著掖著,直接介紹自己,“我叫高永昌,上次沒來得及交換我們的名字。”
白柳心底閃過一個念頭,而後極其自然道:“那我們很有緣分,我叫白柳。”
高永昌點頭坐下,笑著化解尷尬:“我這個年紀是不好意思做你表哥嘍,如果可以,以後不如稱我一聲叔叔。”
看來這是看上了她的繡品?
或者說,她的繡品為高永昌夫妻帶來了絕對的利益,且他們無法拒絕接下來的利益。
有價值且願意合作是一件好事,總好過強制施壓。
“高叔,今天高嬸沒有一起來嗎?”白柳順勢問道。
高永昌欣然道:“也是巧,我兒子帶著剛出月子的兒媳和孫子去了他丈母孃家,我妻子不想做飯,讓我過來買個肉菜。”
差一點就錯過了白柳。
白柳迅速從高永昌的話中提取關鍵訊息,首先可以確定高永昌上次說給孫子買虎頭帽不是完全撒謊,其次,無論是上次買繡品的財力,還是隨便可以來國營飯店,都說明高家夫妻有足夠的底氣。
這可不只是有工作,至少還擔任一些職務。
“自從上次來過縣裡後,我還是第一次來。”白柳也說明她不是故意蹲點。
高永昌和白柳對視一眼,雙方確定了合作意向。
“來高叔家坐坐?”高永昌發出邀請。
白柳其實是不太願意的,她還有其他事。
但萬一高永昌能為她帶來意外之喜?
不不,還是太冒險了。
白柳壓低聲音對高永昌道:“不好意思高叔,我還有其他事,你看能不能長話短說?”
高永昌稍稍猶豫:“我們可能需要好好談談,但……這樣說吧,你的繡品不只是我和我的妻子認為精美,見過它們的人都很讚揚,你有沒有想法發揚這門技藝?”
“或者說,你願不願意有一份穩定的工作?”
白柳眉頭皺起,好像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她只當高永昌大量需要她的繡品,如今看來,他似乎另有打算。
“工作的事情總歸需要從長計議,我大概——”
高永昌打斷白柳:“當然,這不是三言兩語能決定的事情,我們也沒有做好前期準備。”
“年後可以嗎,我們有機會再詳談。”
他下定決心,立即從上衣口袋裡取出一支鋼筆,在一張撕開的紙上寫下自己的住址。
“最晚年後,一定要來,我們談談。”
高永昌拿出了十足的誠意,白柳也不好拒絕。
不過她暫時肯定不會過去,總要打聽出關於高永昌的更多訊息。
從國營飯店出來後白柳沒有停頓,時間已經不早了,她抱著糖豆直奔郵局。
每年年底的時候,宋嘉應都會收到一些很重要的信件,然後再寄出信件。
她並不清楚宋嘉應在維繫什麼關係,但直覺告訴她這些關係很重要。
如果可以,她想透過這些人調查一下宋嘉應的死因。
宋嘉應從來不是不知變通的強硬派,說句不好聽的,他比誰都懂得明哲保身。
無論村裡人笑他小白臉還是罵他軟蛋,他都能一笑置之。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突然逃回城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