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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月一邊蘊起巫力幫助小幼崽修復體內的傷勢,一邊看向身旁的青草,外面那是水麼?
青草點頭:“嗯,這個被打傷的幼崽就是水的崽子,水做食物交換鹽巴,結果那些岩鹽部落的獸人過來說他們的巫女想吃好吃的食物。
只給了很少很少的鹽巴就想要拿走水的食物。
小傢伙拿著竹罐出來裝鹽巴,撞到一個岩鹽部落獸人戰士的腿上,那個獸人戰士就說小傢伙冒犯了他們,對著小傢伙一陣踢打。
長野也是在保護小幼崽的時候受傷的。
要不是咱們部落的獸人戰士過來,小傢伙怕是已經沒命了。”
伍月看了眼炕上已經不吐血,但還是面色慘白的幼崽,心中怒氣橫生。
深呼口氣對青草道:“你出去告訴水,小幼崽的手臂和腿的骨頭斷掉了,我現在用巫力給他治療,需要一點時間,別讓其他人進來打擾。”
青菜在聽到手臂和腿斷掉後,面色就瞬間難看起來,最後只是重重的點點頭:“你好好的治療小幼崽,我出去找水。”
說罷,便抬腳走出了屋子。
“統子,我感覺巫力的輸入減緩了很多,看看幼崽體內的傷勢怎麼樣了!”
小傢伙上的這樣重,只差一點就要死去,統子也不說什麼,直接開啟了掃描。
“可以了宿主,體內的傷勢已經控制住了。
趁著現在每沒人過來,還是抓緊時間處理一下小幼崽的手臂和腿吧。”
伍月看著小傢伙已經變形的手臂和腿,心中對岩鹽部落的那些獸人越發的厭惡了。
當即也不墨跡:“兌換輔助系統。”
聲音落下的下一秒,一種熟悉的能量傳遍周生,她的身體下一刻便被控制。
話了一大筆積分兌換出來的珍貴學習機會,伍月自然不會放棄,她聚精會神的看著自己手中的動作,記錄著此刻身體的一舉一動和每一個感受。
而此時的屋外,青草握著水的手,一群人就那樣站在院子裡等待著。
此時的雪虎巫正坐在院內亭子裡的石凳上,詢問著長野都發生了什麼。
當知道是岩鹽部落在部落內鬧事的時候,雪虎巫的老臉瞬間沉了下來。
隨後便揮手示意長野下去:“你回去休息吧,這件事情交給部落就可以了。”
長野點頭,拖著還有些疼痛的身體向自己的房子走去。
而屋內,有了輔助系統的幫助,小幼崽斷掉的手臂和腿也被接好。
看著固定在小傢伙手臂和腿上的竹片,伍月不禁撇了撇嘴:“統子,這些竹片你是不是好歹加工一下,這樣直接捆綁上去,小傢伙多難受啊。”
周邊的毛刺都能夠看到。
聽到伍月這話,統子一張小毛臉瞬間僵硬了,伸出自己的小爪爪,滿眼控訴的看著自家這個不靠譜的宿主:“倫家的小爪子有那麼疼!”
看著小傢伙那有些充血的小爪子,伍月心中疼惜,從空間中取出幾塊鹽礦石扔給了統子:“好啦,給你好吃的,謝謝統子幫忙。”
給了伍月一個滿意的眼神,統子興沖沖的叼著兩塊巖礦石藏到角落啃去了。
小幼崽的呼吸平緩了許多,只要今天晚上照看著些,別再有什麼其他的情況,就能夠放心了。
簡單處理了一下身上的血水,伍月這才推門走了出去。
外面額院子裡,除了水和青草,還有很多關心小傢伙傷勢的族人們。
見到伍月出來,一個個都焦急的擠了過來。
水嘴唇有些顫抖,在青草的攙扶下走過來,眼中滿是驚惶:“月,我...我的崽崽...”
感受到她的害怕,伍月走下去抓住了她的手:“放心吧,小幼崽已經沒事了,你現在進去陪著他吧,不要出聲吵到他,前往不要碰他的手臂和腿,一定要記住。”
水的眼淚不斷從臉上滑下,一邊聽著伍月的叮囑,一邊快速的點頭,朦朧的淚眼還不斷的看向關著的屋門,彷彿下一秒就要衝進去看小幼崽似的。
理解水的心情,叮囑了需要注意的事項後,伍月便示意青草陪著水進屋去了。
下一刻,站在門口的她便聽到了裡面傳來雌性壓抑的哭聲,頓覺心酸。
嘆了口氣,抬腳向亭子裡走去。
雪虎巫正和元琅他們說著什麼,見伍月過來,指了指空著的一個凳子示意她坐下。
“小幼崽怎麼樣了?”
伍月抿唇:“體內傷勢很嚴重,但是我剛剛用巫力控制住了,兩隻手臂和一條腿被硬生生的弄斷了。”
巫那本來幽深的眸子越發的暗沉了:“我知道你們心中在想什麼,但是對於赤炎平原的部落,我們可以讓他們賠償,卻不能懲罰他們。”
伍月面色瞬間難看極了:“他們傷害了我們部落的族人,要不是長野和族人們,小幼崽怕是已經死掉了,我們還不能對他們做什麼?”
雪虎巫看了他一眼,十分肯定的點頭:“不能,為了保證前去參加交易會族人的安全,我們所有參加交易會的部落都曾經在獸神大人面前起誓,絕不會在自己部落的領地上傷害其他部落的族人。
這不僅僅是為了別的部落,也是為了以後我們部落的族人前去其他部落領地上參加交易會的時候,不會受到傷害。”
伍月沉默了,這條誓言既是一種約束,同時也是一種保護。
但是卻忘記了對前來參加交易會的部落進行約定。
心中雖然不敢,但是伍月知道,她也只能就這樣算了...
看著小雌性難看的面色,元琅的大手握了握,心中漸漸有了些別的想法。
岩鹽部落巫女果然不愧是偽善的代名詞,他們剛剛說完話沒多久,院外便傳來了她那特有的溫柔問候:“不知道今天受傷的那個小幼崽和奴隸怎麼樣了?”
周圍的雪虎部落族人都神色氣氛的看著岩鹽部落一眾人,眸中的怒火彷彿隨時都準備著點燃這群可惡的外部落人。
但岩鹽部落巫女顯然是知道交易會的約定,頗為有恃無恐的帶著身後的一眾獸人走了進來。
見到亭子中的雪虎巫和伍月他們,面上這才浮現出一抹難過:“我中午吃完食物就休息了,真是沒想到我的族人竟然出去做了這樣的事情。”
她摸了摸自己的頭髮,神色頗有些抱歉:“我們岩鹽部落獸人戰士是除了巫和族長外最尊貴的存在,所有的半獸人和純人見到獸人戰士都不敢直視的。
他回來說有個純人小崽子竟然因為鹽巴的事情衝上來撞他的腿,所以他才教訓了小崽子一頓。
只是沒想到,雪虎部落竟然對於一個純人小崽子也這樣看重。”
這位巫女的表情雖然帶著一絲歉意,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沒有一點抱歉的感覺。
而且那話裡話外的意思,分明就是說因為小幼崽先衝撞了這個獸人所以才會被打的!
簡直是不要臉!
伍月只恨不得立刻跳起來就在這位巫女的臉上來幾個愛的巴掌,但是想到巫剛才的話,還是按捺下了心中的怒火。
咬了咬牙後,這才抬頭笑道:“原來是這樣啊,剛剛族人們都只顧著抬了受傷的小幼崽和雄性回來,都沒有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說罷,她眼神便落在了岩鹽部落巫女身後的高大獸人身上:“既然是我們的幼崽衝撞了鬼部落的獸人戰士,那他們也是有不對的地方,之後我們自然會懲罰他們。
但是...”
她眸中的笑意漸漸變淡:“小幼崽的戰鬥力相信大家都知道,況且那只是個純人小幼崽,你們的獸人戰士下手未免太重了。
而且剛剛受傷的那個奴隸可是我的,最近在為我做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我祭祀的時候要用到的,也只有他才能做得出來。
現在被你們的獸人戰士打傷,耽誤了時間,我還不知道這物品在祭祀前能不能做出來。”
說道這裡,她的小臉便有些白,用所有人都能夠聽到的聲音喃喃道:“我可是答應過獸神大人了,如果做不到的話...我要不要將原因告訴獸神大人呢?”
若是聽到前面的幾句話,岩鹽部落巫女身後的那位獸人戰士還有些得意的話,伍月最後的這幾句話要做出祭祀獸神大人所用物品的話卻著實將他嚇的整個獸都不好了。
他們絕對不會認為伍月是在說謊,因為在這片大陸上,沒有人敢用獸神大人來說謊。
獸人戰士所倚仗的便是獸神之力,那是他們強大的源泉,是獸神大人賜予的。
若是被獸神大人知道因為他的原因耽誤了這位巫弟子供奉物品,那他之後的下場...
岩鹽部落巫女的面色也陰沉了下來,她轉身狠狠的瞪了身後面色慘白的獸人一眼,道歉的態度終於真誠了許多。
揮手示意身後的幾個獸人抬著幾個大大的獸皮袋上前來:“這是我們給巫月你的賠償,請你原諒我們的族人不小心傷到了你的奴隸。”
隨即面色有些僵硬的道:“至於小幼崽的鹽巴,我會讓族人們直接送去他的家裡,絕對不會比這些少的。
至於那位奴隸的傷勢...”
她有些尷尬的道:“因為我的巫力在治療上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效果,所以之後我會再送來一些鹽巴給那位奴隸,希望不要耽誤了你的事情。”
聽到她這樣說,伍月點頭:“好。”
本是前來挑釁的,但是沒想到卻損失了一大批的鹽巴。
岩鹽部落巫女轉身後,臉色黑沉的似乎能滴下水來。
回去房子的路上,氣氛一度十分壓抑。
岩鹽部落巫女身後的獸人戰士掙扎了片刻,才笑聲開口道:“巫女大人,那些鹽巴不是給受傷的小崽子的麼?
我們等會兒真的還要送很多的鹽巴去麼?”
岩鹽部落巫女聞言轉過身來,眸色幽暗看不清神色:“送,等會兒回去你們就立刻送過去,放下就離開。
不要再惹事了,如果你們還想要活著回到部落的話。”
獸人聞言面色一白,恭敬點頭。
而轉過身去的岩鹽部落巫女看著手心中浮現出來的巫力,唇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要什麼治療能力...”
而此時伍月的院子中,看著放在地上的一大堆鹽巴,雪虎部落的族人們並沒有多少高興。
雖然這些鹽巴已經比以前獸人們九死一生換回來的鹽巴還要多了。
但是想到屋內還奄奄一息的小幼崽,就一點都興奮不起來了。
“先把這些鹽巴搬進屋子裡去。”
雪虎巫揮了揮手,吩咐身邊的兩個半獸人戰士,一旁的騰乾和騰坤也十分自覺的上前幫忙。
看著伍月還是陰沉沉的面色,雪虎巫嘆了口氣站起身來向外走去:“不要在我們部落的領地內出事啊!”
說罷便晃晃悠悠的走出了院子,周圍的族人見巫已經離開,也紛紛和伍月打了聲招呼後離開了。
只是離開的時候,大家都議論紛紛,面上神色多有氣憤。
看著不遠處地面上還放著的幾個滿是鹽巴的獸皮袋,伍月只恨不得走上前去將其踢翻,但是想到這些東西的珍貴,還是按捺下了自己的怒火。
該死的岩鹽部落,真是太囂張了,傷害了他們雪虎部落的族人,竟然只用這幾包鹽巴就將他們打發了,呵呵...
最讓人生氣的是,她還不能將這些傢伙怎麼樣!
越想越氣,只恨不得立刻就能去將那個獸人抓過來這樣這樣,然後再那樣那樣。
“別生氣了,吃點果子。”
看著小雌性氣呼呼的模樣,元琅眸中浮現一抹笑意,伸手取過一個果子遞了過去。
看著眼前紅彤彤的果子,伍月嘆了口氣:“現在哪有心情吃什麼果子。”
聽到他這樣說,元琅輕笑:“巫剛剛走之前說的話...你沒聽到麼?”
獸人挑眉看向面前的小雌性,眸中似有深意。
巫走之前說的話?
伍月疑惑的看向獸人:“巫說了什麼...話?”
突然,似是想到什麼,她的眸子瞬間亮了起來!
眸中的氣憤陰霾瞬間散去,唇角勾起了熟悉的不幹好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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