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魚頭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零五章 鏡月府,長生,從養雞雜役開始,東海魚頭,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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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根有所進益。

儘管依然還是四靈根,但只要修行速度有所提升,便算是滿足了他的需求。

接連苦修了數日後。

一道傳音符的到來,讓他終於停止了修行。

“於長春約我見面?”

“莫非是已經查探到徵召的訊息了?”

王魃頓時眼睛一亮。

他也不浪費時間,簡單收拾了下,便離開了靈水獨院,前往約定的地方。

這次不是山門前,而是坊市裡的一座茶樓。

“這裡的‘問心茶’無滋無味,不過妙就妙在其能叩問心神,掃清心中塵埃,對煉氣修士的神魂,頗有助益。”

“來,嚐嚐。”

單獨的茶室裡。

面容模糊的於長春笑呵呵地給王魃倒了一杯茶水。

茶水無色無味,若非杯底落了點茶沫,王魃幾乎以為這就是一碗再尋常不過的白開水。

儘管如此,王魃也有些將信將疑。

他雖然從未來過這茶樓,但也聽聞這茶樓的靈石消費可不低。

很難想象於長春這個向來摳搜的修士,能捨得請他來這裡喝茶。

不過他臉上卻看不出任何的異樣,當即微微啜了一小口。

正試圖以味蕾分辨其中的味道,王魃驀然一震。

只覺得一股玄之又玄的感覺襲上心頭,叩問其心。

王魃忍不住閉上眼睛,細細體會這‘問心茶’帶來的對自身道路的重重質疑。

不過王魃道心堅定,重重質疑,也絲毫動搖不了他的內心。

只因他修行至今,雖有憋屈,卻並未違背過自身的信念。

很快,那股玄之又玄的感覺,便悄然化作一段暖意,融入了他的眉心之中。

轉瞬間,王魃眉心處的陰神府中,竟瞬間多了近兩百滴的陰神之力。

“好!好茶!”

王魃驀然睜開眼睛,忍不住脫口讚道。

一杯靈茶,抵得上他月餘之功,還要每日吃靈龜,確實是難得的好茶。

“道友看來果真是修道苗子啊。”

於長春見狀忍不住哈哈大笑,抬手捋須,卻發現捋了個空,只能遺憾地放了下來。

見王魃面露不解,他笑著解釋道:

“此茶玄妙,雖然可以補益神魂,但前提便是道心無礙,圓融自滿,能經得起重重拷問,否則,只會覺得這茶水絲毫無味,如白水一般,自然不會覺得是好茶了。”

“可惜這靈茶喝不了幾次,便沒了這等效果。”

王魃這才恍然,沒想到這問心茶居然還有這樣的講究。

連忙感嘆道:

“這……此茶想必珍貴無比,道友破費了啊!”

“呵呵,這話你倒是說錯了,我反倒是跟著你沾光了。”

於長春卻似有深意道。

王魃頓時有些不解。

於長春見狀,乾脆挑明道:

“你釀製的那個黑晶桃靈酒,不久前被我送給了血骨道的一位師叔,師叔大為讚賞,隨手回贈了我一塊此茶樓的貴客令。”

“不知道,道友那裡可還有這黑晶桃靈酒?”

王魃聞言不禁有些詫異,能讓於長春尊為師叔的,無疑便是築基修士。

區區一階黑晶桃靈酒居然能讓築基修士認可,著實出乎了王魃的意料。

他也不敢怠慢,只留了一小壇,其餘為數不多的兩壇靈酒,全都取了出來。

於長春見此忍不住笑道:“我就知道伱這裡肯定還有,哈哈!”

“這次是真沒了。”

王魃無奈搖頭道。

於長春卻是直接當著面拍開泥封,倒了一點粉色的酒水在茶杯裡,旋即便迫不及待地捧起酒杯,細細啜飲。

儘管看不到對方的面容,但王魃依然能感受到對方的享受神態。

良久,他才不舍地放下茶盞。

又將酒罈封上,收入了儲物袋裡。

於長春忍不住感嘆道:

“唉,這血骨道雖說進展極快,卻也沒什麼樂趣,也幸好老夫對女色沒什麼興致,否則如‘歡生道’的那些人修煉血骨道的話,那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

“歡生道?”

王魃不由得豎起了耳朵。

天門教教內道藏頗多,成體系的,據聞有二十四道之多。

而其他劫掠宗門所得的破碎傳承,更是不計其數。

但總體說來,還是以這二十四道為最。

不過王魃雖說成為教外左道修士已近四年,但天門教對教內傳承卻頗為看重,極少聽聞有關於這二十四道傳承的訊息。

若非他和於長春相熟,一些血骨道、玄傀道、玄魂道的內幕,他多半也沒有知道的機會。

因此聽到於長春提起了一個聽來有些陌生的名字,頓時便上了心。

於長春卻似乎並不太瞧得起這道傳承,語帶譏嘲道:

“不過他們倒也不需要修行什麼血骨道,只要這世上還有男修、女修之別,他們便有的是修行的資材。”

“道友可要注意了,莫要隨意接近女色。”

聽到這話,王魃倒是隱隱有點明白了。

不由得便想起了木樓居里的那群妖豔女修來。

不過於長春也沒有再多說,轉而說起了另一件事,也是王魃當下最為關心的事情:

“道友之前讓我幫忙查探的訊息,正巧我之前說的那位血骨道的師叔,便負責此次徵召中的事宜。”

“他跟我說,此次徵召已經定了,便在二十日之後,目標也已經選定,乃是位於‘姜國’的一處女脩金丹宗門,名為‘鏡月府’。”

“不過這個宗門沒幾個厲害的,最強的一位太上長老,也不過才剛入金丹。”

“負責指揮此次行動的,乃是執事總管,對了,他也是你們原來宗門的人。”

陸元生?

王魃聞言驀然便想起了東聖宗被破那晚,見到的黑衣修士。

也忍不住便想起了另一道更加熟悉的身影。

“趙師兄……”

強忍住觸控腹肋間那顆珠子的衝動,盡力掃去心中的起伏,王魃面露好奇道:

“姜國是何處?為何要對女修宗門出手?”

“姜國乃是我教的一處駐地所在國度,距離你們森陳伏頗遠,據說便是金丹修士奮力遠飛,也要飛上十數年方能到達。”

於長春搖頭道:“至於為何對女修宗門動手……這就不是我所知曉的了,多半是玄女道和歡生道的人慫恿的,他們最是需要女修了。”

玄女道?

王魃隱約覺得似乎在哪聽到過。

不過他更關心的是這次行動的時間。

“二十日之後,那恰好還趕得上下個月的傳送陣。”

東聖宗駐地裡,左道修士們的坊市中並沒有太多他能用得上的東西,所以他想去別的坊市看看。

也許便能遇上合用的寶物。

和於長春又暢談了一陣子,於長春再三表示,他會請動那位師叔照顧王魃。

王魃對此自然是表現出感激之色。

實則也是清楚,於長春更多還是看在其提供的免費靈雞面子上。

而且以其往日裡的表現,王魃也不太敢抱太多的希望。

“對了,道友若是後面再釀出黑金桃靈酒來,還望都能留給我,我有大用。”

於長春又開口道。

王魃識趣地當即寫了一張黑晶桃靈酒的配方,卻被於長春直接拒絕了。

“老夫慣來孤家寡人,也沒這個時間精力去做這些,教內的師兄弟們,面子上過得去,實則我也不太信得過,唯有道友,我視如知己。”

於長春站起身,負手看著窗外,臉上看不出有什麼表情。

但王魃莫名能感受到對方語氣裡的誠懇。

王魃第一次沉默了。

於長春也不以為意,和王魃談笑一會,便灑然離開。

王魃在茶樓裡坐了一會,便也離開了。

……

接下來的日子裡,王魃除了每日雷打不動地修行法力、觀想陰神之外,便是在養雞場外接待一些之前積攢下來的客人。

這些人都是為換靈雞而來。

也是如今左道修士之中,為數不多的依然還堅持著原本修行功法的人。

只是這樣的人,現在也是越來越少。

但毫無疑問,這些還能堅持下來的人,也大多有著一手厲害的技藝,能賺取到足夠的靈石,供自己修行。

便如之前的嚴姓修士。

也因此,雖然前來兌換靈雞的人數變少了,但王魃也還是得了一些珍貴的寶物。

譬如一位‘高姓’修士,竟然以一張極品‘木甲符’,和王魃換了百餘隻靈雞。

木甲符雖然受火屬法術的剋制,但應對其他四屬法術攻擊的效果,卻遠遠超過了同階的護甲符。

拿百餘隻靈雞換一張木甲符,王魃覺得大賺。

而其他的寶物,諸如法器、符籙乃至丹藥,王魃也得到了不少。

雖然大部分他都用不到,但他卻可以將這些,交給步蟬、申服幾人。

正巧申服幾日前終於順利突破到煉氣四層。

王魃也不吝嗇,直接將從其他修士手中換來的法器、符籙等,給四人各自準備了一套。

“師兄……這,我實在沒這個臉接受!”

申服面露慚色。

本來便是吃著師兄給的資源才突破的煉氣四層,結果剛出來又要接受師兄的饋贈。

而且全都是價格不菲的寶物,其中不乏一些中品,乃至上品的珍貴法器、符籙等等。

申服如何好意思?

“已經沒臉了,還不趕緊好好修行,也能早點幫助師兄。”

一旁的蘇玲玲開口譏嘲道。

申服瞪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心裡也明白蘇玲玲雖然嘴巴臭了點,卻也是為他考慮。

雲彩香則是默默接受了王魃贈予的寶物,她一貫不怎麼說話,在幾人中存在感很低,卻向來唯王魃馬首是瞻。

步蟬和蘇玲玲則是大大方方地接受,前者一直無償幫王魃照應靈田乃至靈龜們的飼育,因此心安理得。

而後者也長期幫助維護靈脈,隨著她修為的提升和不間斷地牽引周圍靈氣匯聚,如今靈田已經於半年前進階為一階中品,為碧火靈漿果的高產做出了重要的貢獻,接受王魃的饋贈,也問心無愧。

等四人都收下了東西后,王魃這才將自己從於長春那裡聽到的教內徵召的訊息,告訴給了幾人。

幾人都是大驚失色。

他們都不過是左道修士中最底層的小修士,修為普遍在煉氣三層,最高的申服,也才僅僅煉氣四層而已。

一旦被徵召上陣,多半是九死一生。

氣氛頓時便沉重了下來。

連一貫活潑的蘇玲玲也沉默不語,惴惴不安。

反倒是一貫沉默的雲彩香,卻忽然開口,給王魃提供了一個令他有些驚喜的訊息:

“師兄,我聽一位從‘劍濤駐地’傳送過來的修士說,劍濤駐地的坊市裡,似乎便有你一直在找的盾甲巨頭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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