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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聲音,沒有人願意聽到這種聲音。
這是血在激盪,似蒸騰氣化,充滿了不可思議。
“血霧法,那種可怕的功法,再一次出現在了世人眼前。”風飛揚如此說道,對屈山部族深深恐懼。
反觀臺上的何雲,更是一臉茫然,完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如此的血霧,幾乎無孔不入。
而對方剛才便是利用這一特性,將自己的一指躲過。
現在攻擊到來,自己該怎麼面對?何雲彷彿陷入沉思。
很快,何雲的身影再次躍起。
唯有躲開,再言接下來的事。
血霧蒸騰,帶著無形的威勢,給人無限的恐懼。
雖說在這裡的修煉者都是人傑,都是天才,但是有很多人卻沒有領會過,如此血腥的局面。
這是一場已經脫離了擂臺戰的戰鬥,只有血腥瀰漫,甚至泛著金光的獨手指,此刻看起來微不足道。
這是恐怖的代名詞,讓人心生餘悸。
“哈哈……”看著何雲狼狽的模樣,朱由似乎心情大好,有一種貓戲老鼠的感覺。
隨手再次一揮,一根血矛從長天落下,染紅了大片天際,像是成了血色的天空,主宰著一切。
李夜看著擂臺上的兩人,不知道該怎麼解決。
朱由的實力,李夜已經瞭解,達到了築山境五重境,這樣的天才,當的上妖孽的稱呼,但是其法,卻是讓人不喜,雖然不是歹毒的功法,但是血給人的感覺,總是伴隨著恐懼。
李夜糾結,遲遲不見動作,盯著擂臺上的兩人,為之嘆息。
“魔鬼?”終於有人不堪忍受,在如此血腥的場面,尖叫出聲。
“見識短淺!”迎來一位人傑如此評價,不過接下來的一幕,卻是讓鄙視之人都感覺顛覆了世界觀。
何雲躲過血矛的橫掃,乘機發出一指,直擊朱由的本體。
這是何雲破釜沉舟的一擊,旨在殺敵,將對手擊斃於擂臺之上。
“這就是何雲的底牌嗎?”瞭解朱由的長夜城之人驚呼,因為他感覺到了擂臺之上傳來的金色火焰,如同炙陽,在灼燒著血霧。
“指天,指地,碎滅指!”何雲仰天大吼,儘自己的全力發出了一指。
金色的火焰,穿過了血霧,帶著粉碎的味道,似乎血霧都不能阻擋,有無敵之姿,卻也是何雲歇斯底里的一擊。
自己剛剛進入前十,正在得高志滿之際,卻被此人打落谷底,這樣的怒火,如何能夠讓何雲心情愉快。
何雲的臉色陰沉無比,甚至不惜在人前殘酷自己的底牌。
嗤!嗤!嗤……
一連串的響聲,彷彿沉靜的湖面,被點醒一般,卻是更加的詭異血腥。
血霧四濺,將整片擂臺染紅,無數由血鋪成的紅光之中,一道炙熱的金色光芒穿梭著,碎滅一切。
“好恐怖!”
不得不說,何雲的確有進入前十的本事,而且自身修為不俗,是進入六大學院的種子人傑。
但是不速之客的到來,讓何雲如墜深淵,因此何雲憤怒,這是含憤之火,在燃燒,在激流,在湧進……
“就這嗎?”
朱由似乎並不因為碎滅指的恐怖,而有任何驚慌,甚至都不仔細看一眼,隨手一揮,漫天頓時出現無數的血矛,將整個擂臺的高空籠罩。
修為直接的差距,根本不是含著怒火的底牌可以彌補。
無邊的血雨之中,長矛不斷凝聚,更像是上天降下的懲罰,在降臨,在審判。
如同雨點一般。
傾瀉而下。
嗤……
聲音令人恐懼,激盪在每一位人傑的心間。
“死吧!”像是來自地獄的遊魂,在忖度一個人的生死,帶著滾燙,讓人不寒而慄。
隨著一聲令下,無數的血矛,對準了何雲。
碎滅指還在飛行,血矛卻是眨眼而成。
先一步垂落而下。
“死吧!”何雲亦在嘶吼,希望自己的一指可以先一步擊殺對方。
但是他失望了……
因為朱由立身血霧之中,這裡便是他的天下,沒有人可以殺死他,至少何雲不行。
就在碎滅指即將擊中朱由的瞬間,只見朱由的身影竟是化作一團血霧。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帶著無限的疑問,何雲雙目之間,充滿不可思議的一幕。
是自己速度不夠快嗎?不,何雲並不這般認為,碎滅指,指天指地,可謂極速之際,但是對方的修為更高,自己無力。
“啊……”何雲發出悽慘的聲音。
在何雲的身上,插著一根血矛。
何雲的臉扭曲著,訴說著無盡的痛苦。
生機漸漸消逝,而在剛才朱由消失的地方,再一次出現了朱由的身影,似乎有些虛幻,讓人費解。
“血霧法,以己身化身血霧,只要是有血霧的地方,他便是不死。”風飛揚說出了關於血霧法的玄機,解釋剛才為何碎滅指不能真正殺敵的原因。
“不得不說,這碎滅指足夠變態,竟然可以擊穿如此漫長的血霧。”風飛揚對何雲的評價極高,但是卻因為時運不濟,終究還是不可能翻天。
此時此刻的朱由,無異於天花板的存在。
同輩之中,可謂無敵。
“一指何雲,就這樣死了?”長夜城的修煉者不敢相信,何雲之名頭,將長夜城諸多修煉者壓的喘不過氣來,剛露頭角,就被斬,這讓長夜城的修煉者怎能接受。
這不僅是打長夜城的臉,更是讓流雲國的年輕一代都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痛。
“李院長,還請將此人誅殺。”終於有人提出了這樣的話語,希望朱由身死。
“為什麼?”李夜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這種情形,不僅以前,恐怕以後也不會遇到。
一位剛踏進前十的強者,就這樣被斬,的確令人惋惜,但是對方也並未違規,只是沒有參加六大學院招生考核的第一輪和第二輪而已,殊不知霧隱門就有這樣的特權。
“此人……此人……”主張誅殺朱由的那人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原本想說這是流雲國六大學院的招生考核,別國之人不能參與,但是話到嘴邊,卻止住了。
在場之人,沒有傻子,更何況給是高高在上的朱由。
就在此人語結之際,果然那人預期之中的話語,被朱由說了出來。
“流雲國,舉國之力,難道就這?”充滿了鄙視,這是在俯視,要輕視一切。
隨著此話出口,頓時引起了諸多人傑的不滿。
“殺了他……”
“就是,殺了他……”
“……”
義憤填膺,對蔑視流雲國之人,為諸多人傑所不容。
“哈哈……”朱由狂笑,俯瞰擂臺之下,說道:“就憑你們?”
血霧瀰漫,漸漸遮蓋了整個廣場,但是朱由似乎有所忌憚,只是將血霧控制在擂臺之上、高臺之下。
六大學院,是因為當年的陰風谷劫難成立,就算是朱由放肆,依舊不敢挑戰,更何況高臺之上,還有將近三十位強者,如果自己惹怒這些人中的其中一人,恐怕自己將會很難離開擂臺。
“啊……”無數人望天長嘯,希望可以有一位年輕一代的強者,將這朱由踩在腳下。
夕陽漸落,天際的火燒雲之下,血霧格外刺目,但是在無數的吶喊之中,終究無人登臺。
“要不,我去試試?”流風躍躍欲試,想衡量兩者之間的差距。
“師兄?”君玉玉緊張無比。
“最好不要。”風飛揚阻止說道。
畢竟強如何雲,都被斬殺擂臺之上,風飛揚不認為流風能夠挫其銳氣。
“可是,他如此輕視我流雲國的修煉者,這口氣難道就這般嚥下?”流風不憤。
“……”風飛揚苦笑。心中卻是思量更多。
屈山部族的血霧法,為何會被朱由習得,還有就是血河朱由的來歷,以前的朱由,自己並不曾瞭解,但是赤海滔滔的說話卻是聽說過的,也就是說血霧法和朱由之間,肯定有離不開的關係,也唯有這樣的解釋,才能說得通,否則朱由又如何能夠得到血霧法的修煉之法。
火燒雲下,猩紅的廣場,充滿了群情激奮,但是卻無人敢登臺,只為沒有人敢去嘗試,只要登上擂臺,就意味著死亡,這樣的結局,沒有人能夠承擔。
夕陽西下,染紅了天際,和廣場似乎相連在一起,帶著血腥,充滿悽慘。
“哈哈……”朱由張狂而笑,蔑視五百人傑。
“我受不了了……”終於有人在笑聲中,登上了擂臺。
“嗯?”笑聲戛然而止。
“不得不說,你很有勇氣,但是……”一根血矛,彷彿長天垂落,這是血腥的審判之矛,足以評定一人的生死。
帶著不可置信,那人發出自己的全力一擊。
但是很快,就有了結果。
血霧升起,尋不到真容。
長矛刺眼,穿透身體,血飆升,濺射長空,留下驚鴻一瞥,只有三尺猩紅。
“看,多麼脆弱,實在是不值呀……”身影再次顯現,夕陽下,帶著陰詭的笑容,似在嘲笑……
“我受不了了……”聲音中,怒火沖天,但是卻只能眼睜睜看著,最後流風不忍直視,想著流雲樓走去。
楊真從始至終,都未看過擂臺,懷抱秦凝依,似乎有種醉臥美人膝的感覺,十分貪戀。
而在另外一邊擂臺之上的玉冰,彷彿神遊物外,對於擂臺上發生的一切,並不知悉,一雙眸子,帶著失落,漸漸隱秘。
夜漸漸降臨,第二日的擂臺戰結束,卻因為血河朱由的到來,給五百人傑籠罩了一層揮之不去的陰影。
不遠處,大俠從頭至尾,都未動過,彷彿能夠引起他注意的地方,並不在這裡一般。
“我恨啊……”有愛國志士盯著朱由離開擂臺的背影,咬牙切齒。
“我等被如此打臉,真不知道這擂臺還有繼續下去的必要嗎?”有人發著牢騷,感覺朱由不可敵。
李夜在宣佈第二日擂臺戰結束之後,直接來到了流雲樓的頂樓。
推開房門,看著楊寧依舊還在入定之中,眼神中卻是閃過一絲狂熱。
因為李夜發現,楊寧流露出的氣息,更加凝練。
這個年輕人,還沒有突破築山境,就已經有了如此氣勢,實在恐怖。李夜的心中,更加堅定,此人絕對有機會得到太一神水,而且這個機會,現在看來,將會變得無限大。
“或許,我終於可以解脫了……”李夜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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