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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清冷,敞人心扉。
莉公主有些委屈,說道:“我這一趟出來,其實也是想阻止這場戰爭的。”
“那倒是我冤枉好人了?”
莉公主沒有說話,愁眉緊縮,望著天上,看著月光,不知道在想什麼。
“行了,你也別發愁了,我不會將你怎樣的。”楊寧看著眉頭深皺的莉公主,道:“今夜我也是迫不得已,這才不得不挾持你,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會放你走的。”
可是,楊寧的這句話,卻是徹底點燃了莉公主的怒火。
怒氣衝衝的說道:“你都將人家那樣了,你還放了人家?”
“楊寧,你到底安的什麼心?”說著,眼眶溼潤起來。
“我……”楊寧感覺有些莫名其妙,道:“我到底叫你怎樣了?”
“你都……你都打了人家……那裡……”莉公主扭扭捏捏,支支吾吾終於將話說完,一張小臉紅透,在月光下有種水靈靈的感覺。
卻是將楊寧吸引,甚至生出一種愛憐的衝動。心裡默唸一聲:“魔鬼啊。”
“我……”楊寧感覺這個莉公主就是一個魔鬼,因為剛才那副模樣,嬌滴欲放,實在是太吸引人了。
“我什麼我?”莉公主青綠裙一抖,小腳剁了剁,嬌羞的說道:“難道你想吃乾淨了,不認賬?”說完,竟是掩面而去。
“……”留下楊寧一腦門子黑線,夜風中搖曳。
看著銀色月光下,青綠裙浮動。感覺這個莉公主就好像一個精靈,很純潔,卻又讓人難以捉摸。
剛才還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轉眼就變成這個模樣,楊寧喃喃自語:“這是這個善變的、複雜的精靈。”
楊寧不知道自己形容的貼切不貼切,卻聽見莉公主在前面喊到:“在那裡唸叨什麼,還不快找到你的同伴,難道要本公主睡荒野嗎?”
聲音很好聽,如同銀鈴一般,但卻有一種反客為主的韻味。
“這到底是個什麼怪物?”楊寧第一次發現,這個莉公主實在是太強大了,這樣的心理,自愧不如啊。
追了上去。
自從出了包豐城,楊寧心底終於踏實,行走在管道上。走了差不多近半里路,終於看到了一輛馬車。
遠遠就看見焚寒站在月光下,楊寧終於鬆了一口氣,迎了上去,莉公主緊隨其後,但是一身的修為依舊被封。
焚寒看了一眼青綠裙的莉公主,說道:“你小子行啊,還真將宇賜的公主給騙到手了。”說著,拍了拍楊寧的胳膊,一副看好你的模樣,搞的楊寧好不自在。
楊寧說道:“焚寒大哥,你就別取笑我了,實在是一言難盡啊。”
“能夠理解。”焚寒說道:“夜風清冷,我們還是先行離開吧。”
“嗯。”楊寧點了點頭。
三人上了馬車。
莉公主自從上車之後,倒頭就睡在了馬車裡,對於眼前的兩個大男人毫不避諱。
卻是看的焚寒一愣一愣的,看著楊寧,說道:“兄弟,你還真是我們流雲國長臉啊。一趟宇賜帝國,直接將人家的寶貝公主給騙到手了,厲害。”說著,直接豎起了大拇指。
“行了行了,焚寒大哥,你就別取笑我了,今晚可真是一言難盡啊。”說著,楊寧撕開了自己的左肩,那裡一道清晰的劍痕,而在肩膀處,還有一排清晰的牙齒印。
“你受傷了?”焚寒緊張的問道。
楊寧點頭。
焚寒急忙從自己的芥子袋中拿出一瓶金瘡藥。
“你忍著點……”說著,開啟瓶子,將其小心的倒在了劍痕之上。
“嗚……”楊寧捂住了自己的嘴,忍著劇痛。
焚寒笑道:“想不到你小子還挺憐香惜玉的,害怕打攪她睡覺,竟然不惜自己強忍著,真是……”
楊寧搖了搖頭,對焚寒所說沒有放在心上。
卻在兩人不注意的地方,莉公主臉上留下一道安心的笑容,滿足的睡去。
很快,焚寒就為楊寧處理完傷口,道:“你也早點休息吧,明天醒來,我們恐怕已經到了養殖場那塊地方。”
楊寧點頭。
“到了那裡,恐怕就沒這麼安逸了。”焚寒有些感慨。
馬車裡有些昏暗,楊寧盤膝坐在一邊,打坐休息。
翌日清晨,城主府的門上傳來一陣陣激烈的敲門聲。
“快進。”雍和很是急切。
“城主,大事……大事……”
“別急,慢慢說。”雍和的眼睛裡有些紅絲,顯然是一宿沒睡。
“城主,大事不好了,城門那裡有變故發生……”
傳訊人話還沒有說完,就見雍和肥碩的身體直接騰空而起,直奔城門而去。
“賀格倫,希望別出什麼茬子,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雍和心裡想著,直奔城門處。
“到底是怎麼回事?”賀格倫盯著城牆上那面代表著宇賜帝國的國旗,上面一個清晰的腳印,甚至在邊緣部位,還帶有一絲絲鮮紅的血跡。
“將軍,我們也不知道啊……”一幫守衛,你看看我,我瞅瞅你,完全不知情。
“國旗被踐踏,你們竟然不知道怎麼回事,難道有鬼不成?”賀格倫怒目圓睜,將軍的威勢散發出來,震懾人心。
“將軍會不會跟昨夜城中示警有關?”一名守衛猜測道。
想想昨夜的種種離譜,尤其是平日裡難得一見的城主,昨夜也親自到城門處過來詢問。可見昨夜城中定是有什麼大事發生。
“昨夜?誰能告訴我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賀格倫咆哮著。
一眾守衛茫然不知。
就在這個時候,城牆之上,迎來了雍和。
“賀格倫,這裡到底發生了何事?”雍和說的很不客氣,好像隨時都能翻臉一般。
“吆,城主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賜教?”賀格倫急忙掩飾掉自己的怒火,陰陽怪氣的說道。
雍和冷哼一聲,心神感應著周圍,卻是沒有任何發現,於是只好用眼睛來回巡視,終於讓雍和看到了那面旗幟。
旗幟迎風而展,上面的腳印隨風而動。
“賀格倫,你可知罪?”雍和已經明白,這是楊寧留下的羞辱。但是現在,雍和卻不得不脫下這份屈辱。
“知罪?何罪之有?”賀格倫雲裡霧裡,雖然自己只是一個守城的將軍,受到雍和的節制,但是自己是二皇子的人,早就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難道說,雍和今日其實是要和我撕破臉?賀格倫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當即冷聲道:“雍和,敬你是個人物,但是不要太過分。”
此刻的雍和卻是怒火中燒,大喝一聲:“賀格倫翫忽職守,釀成大錯,故軍法從事。”說著,雍和身上飄起了火焰,竟是全力出手。
“雍和,你什麼……?”賀格倫大叫,然而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滿天的火焰吞噬。
城牆上的守衛大驚。要知道這賀格倫可是有城中黃老將軍照顧,雍和竟然毫不忌諱的直接斬殺,城中昨夜到底發生了何事,竟然讓城主這般怒火。
“爾等再敢翫忽懈怠,這就是下場。”雍和直接飛出城牆,向著城門外的官道追去。
留下一群不知所謂的守衛,仍舊在那裡發呆。
“籲……”一聲唏噓聲,疾馳的馬車終於停了下來。
“焚寒大哥,到了嗎?”楊寧從馬車中走了出來。
焚寒道:“翻過這座山,便是趙東彥的養殖場。”
焚寒指了指前面一座不高的山峰。
綠草如茵,清風不止。就連不遠處的山峰,也被綠色覆蓋,絲毫看不出這裡是西荒的氣息。
但是相較於靈氣,卻是要比流雲國稀釋不少。
看來這風的力量還真不容忽視,楊寧想著,走下了馬車。
莉公主睡眼朦朧,也從馬車裡走了出來,伸了個懶腰,完全沒有被挾持的覺悟。
焚寒跟著楊寧的腳步,準備向山上走去。
卻聽見莉公主道:“楊寧,我要洗漱……”
楊寧回頭:“莉公主,你自由了,對於昨夜的事,是我楊寧對你不起,還請原諒。”
楊寧說完,準備登山。
“喂,你吃都吃了,還真想抹乾淨走人,我告訴你,門都沒有。”莉公主跳下了馬車,竟然追了上來。
卻是讓跟在楊寧身旁的焚寒大吃一驚,道:“兄弟,你竟然已經吃了,好傢伙,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一副十分佩服楊寧的模樣。
楊寧無奈道:“焚寒大哥,你別聽這小妮子瞎說,不管她,我們走吧。”
焚寒心中卻是對楊寧更加佩服,默默唸著:“真是我輩楷模啊……”
莉公主看到兩人沒有理會自己,輕哼一聲:“哼,死楊寧,臭楊寧,竟然敢不管本公主,千萬別讓你落在本公主的手裡,否則定要你好看。”說的那叫一個恨啊。
但是兩人依舊在前走著,沒有聽見莉公主的碎碎念。
莉公主無奈,追了上去。
因為她發現,這裡後不著店,自己只能前進。
山峰不是很高,不到兩刻鐘,兩人就來到了山頂。
舉目望去,山下是一片很大的盆地,其中有很多白色的帳篷,而在中間的地方,可以隱隱約約看見賓士的馬匹。
“這就是趙東彥的養殖場,也是他們秘密的培養基地。”焚寒解釋。
楊寧盯著下方的養殖場,道:“焚寒大哥,你說這其中,會不會有能夠越過天塹涯的兇手,或者說是馬匹?”
焚寒驚訝,看著楊寧道:“不會吧,天塹涯那可是近二十丈的距離啊。”
楊寧問道:“平常馬匹,可以越過近兩丈的距離,但是若是兇獸?”
焚寒道:“雖然說這些年趙東彥一直在秘密研究,但是想來你也知道,兇獸可是很難馴服的,應該不可能。”
楊寧看著下方的養殖場,問道:“那這些年趙東彥的研究到了什麼程度?”
焚寒輕聲一笑,道:“你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就在十年前,趙東彥有過一次嘗試性的進攻,那個時候,他們的騎士騎著一種我從來沒有見過的馬匹。那馬竟然能夠平地一躍近十丈,但是想要躍過天塹涯,卻是不可能,因為天塹涯不僅相距二十丈,還有近十丈的落差,這可不比平地。”
然而,說到這裡,焚寒終於變了臉,看著楊寧,緊張的問道:“楊寧,你是說他們已經研究出了這種坐騎,可以越過天塹涯?”
焚寒看著下方的養殖場,不斷搖頭:“這不太可能啊……不可能的……”
楊寧道:“不可能?那又怎麼解釋這次宇賜發兵五十萬的大陣仗呢?”
“可是……”焚寒還是不太願意相信。
“可是什麼?”楊寧指了指下方的養殖場,道:“不得不說,趙東彥不愧是名將,而且你也說過,十年前的嘗試性進攻,他們就已經有了能一躍十丈的馬匹,難道這些年他們會一直原地踏步?”
焚寒臉上有些陰冷。
聽到這裡,焚寒已經相信,楊寧說的,恐怕很有可能,因為五十萬兵力,對疾風軍、流雲國來說,實在是一個天文數字。
若是五十萬兵力可以越過天塹涯,流雲國定會被滅國,這一點,焚寒從來沒有懷疑過。
但是由於天塹涯的原因,卻是將這個數字給忽略了。
但是現在,若是楊寧所說為真,這五十萬兵力,對流雲國的威脅,焚寒已經不敢想象。
就在這時,莉公主也登上了山頂。
楊寧看著滿臉香汗淋漓的莉公主,道:“你這又是何必呢?”
“管你鳥事。”莉公主有些生氣。因為就是楊寧封掉了她全身的修為,害的她只能憑藉體力去爬山。此刻已經是累的氣喘吁吁。
“……”楊寧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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