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他會殺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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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後,炸彈犯已經把一切能交待的內容全部交待了。
包括神秘人驅使下綁架宮野明美,向暴力團出售炸彈,接應境外的僱傭兵等等事情,只不過可惜的是,他也不知道幕後操縱他的人是誰。
他只是定期收到匯款,用來作為日常的花銷以及活動的資金。
顯然想透過他來直接指證背後下手的人是不可能的,以那傢伙的精明也不會留下這麼大的破綻。
淺倉真一開始就沒對他抱有那麼高的期待。
順便一提,他在三年前炸死警察的事情,也交待了。
當然,這並不是安室透的拷問。
他還不至於失去理智到這個地步,在組織的監視下問這種問題。
實際上在開始審問的時候,他還是保留了作為一位臥底的真實水準,在儘可能不給炸彈犯造成過重傷害的前提下,以勉強能夠取信白蘭地的手段進行著拷問。
安室透終究還是警校出來的精英,不至於一下就變成手段暴力的施虐者。
然而......即便這種程度的上刑,這個炸彈犯依舊承受不住,或許是出於想要博取認同的手段,還是他確認了抓住自己的不是好人,接下來的他做出了一件接下來兩天都異常後悔的事情——
那就是他把當初炸死萩原研二的事情,當作護身符說了出來。
其實他的做法也沒什麼邏輯上的錯誤,畢竟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抓住自己的不是啥好人。
在不是好人的人面前,說自己殺了條子,當然沒有問題,只可惜現在審問他的是一個好人那邊的臥底。
而正是聽到炸彈犯得意洋洋的親口承認,安室透終於沒能控制住自己......
總之,最後炸彈犯的狀況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至少他還活著。
兩天後的深夜。
松田陣平正心亂如麻地躺在自己家中,他寫的調職申請,又一次沒有下文了,爆炸物處理班的領導,並不會想輕易地把這樣一位實力不俗的悍將調走。
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都是得考慮政績的,爆炸物處理班要是沒了松田陣平這個王牌,天知道業績會跌落成什麼樣子。
這次遊樂園的案子,如果是不是他用超出常規的速度解決的難題,爆炸造成的損失恐怕難以想象。事實上,松田陣平的表現越是優秀,他想調走就越是困難,但他個人的堅持又不容許他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偷懶......
於是他只能面對這樣的僵持,繼續等待著微弱希望的出現。
而就在這時候,門鈴聲響起。
松田陣平一愣,大晚上誰會來他家裡,難道是炸彈犯的事情出結果了?不對,如果出結果了他這裡會先收到訊息。
帶著狐疑,他從床上起來,順手把槍摸在身上,在島國,深夜拜訪警察的可指不定是什麼人,作為爆炸物處理班的一員,見過的郵件炸彈報復更是數不勝數。
這種時刻,自然要提防一些。
松田先是在貓眼處往外窺探,外面過道的燈把來者的相貌照得很是清楚。
而這看清了,才讓他感到費解。
此時站在門口的,居然是兩個戴著面具的意義不明的人物,其中一個相對瘦弱,臉上是黑白的熊貓面具,另一人則是虎背熊腰,身高接近兩米,戴著黑熊面具,高大者肩膀上還扛著一個大麻袋,裡面像是裝著一個人。
正當他猶豫要不要開門的時候,門外傳來了聲音。
“松田先生,我知道你在門後面,請開門吧,我有重要的事情想找你談。”
聽到這句話,松田陣平握緊手中的槍,冷靜地回答:“我沒有什麼能和你談的,請你立刻離開。”
這個時候,這個打扮,門外的會是好人?就算三歲孩子也不會這麼覺得。
“不不不,你有,我們可以談一談萩原研二的事情不是嗎?”淺倉真用優雅的腔調,慢條斯理地說出這句話。
而他這句話出口,門裡的松田陣平便沒有了動靜,半晌過後,防盜鏈解開的聲音響起,隨之而來的是門鎖轉動的喀拉聲。
在合頁嘎吱作響的伴奏中,松田陣平出現在淺倉真的面前。
“請進。”他退到一邊,給兩人讓開位置。
淺倉真也不客氣,帶頭走進松田的房間中,而那個大漢則是扛著身上的麻袋,稍微彎腰走了進來。
“這房間的佈置還算不錯。”一走進去,他就感嘆一句,然後用眼神示意黑熊面具的大漢把麻袋放下。
麻袋之中裝著的,自然就是那個炸彈犯了。
“你想談什麼?”松田陣平旁觀他們一陣,開口詢問道。
“很簡單......這位呢?”淺倉真打了個響指,讓身邊人把麻袋解開,把裡面那個不成人形的傢伙露了出來。
“他,就是當年的那個炸彈犯了,而這——”
沒等松田疑惑的話問出口,他繼續從兜裡摸出一張光碟放在客廳的茶几上,“這是這傢伙承認的影片,當然,我用了些見不得光的手段,但我想你現在不會和我計較這麼多的吧。”
松田陣平猶豫片刻,拿起光碟,追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
他現在的心情,著實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困惑,驚喜,懷疑混雜。
“怎麼說呢......”淺倉真敲了敲熊貓面具的眉心。
“我認識一個朋友,他不幸捲入這傢伙造成的爆炸事件之中,所以......我讓他付出了代價。”
“畢竟,我可不想他犯下這麼嚴重的錯誤之後......還能到監獄裡去安度晚年,要真是這樣,未免也太便宜他了。”
聽著淺倉真的話,松田陣平面色陰晴不定,不知該如何是好,恍惚之間,連淺倉真兩人什麼時候離去的都沒有留意。
等他回過神來,家裡只剩下他自己,以及被五花大綁還塞住嘴的炸彈犯。
而炸彈犯見兩個凶神走後,趕緊唔唔唔掙扎起來。
松田陣平看著他的動作,又望了眼自己手上的光碟,思考片刻,決定先把這裡面的內容看了再做決定。
屋外稍遠的地方,大漢坐上駕駛座,對後面的白蘭地好奇問道:“白蘭地大人,就把那傢伙丟在那裡了?”
“您說他會殺他嗎?”
“不知道呢。”白蘭地看向窗外夜色,吁了口氣,“開車吧。”
汽車緩緩消失在濃重的夜色之中。
第二天。
松田陣平照常來到爆炸物處理班的辦公地點。
而他一上班,等待多時的領導便找上了他,苦口婆心勸他再考慮一下,再在這裡多留一段時間。
面對熟悉領導的悉心勸導,松田陣平先是默然不語,但最終他揚起頭,露出灑脫的笑容。
“我......”
“不打算走了。”
松田陣平在領導驚喜的眼神中這麼說道。
“我會一直留在這裡,和研二一起,把沒有做完的事情全部做完......”
到這裡,他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
漸漸的,有了幾分萩原研二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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