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極少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034章 病危,贅婿之醫路逆襲,南極少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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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遠笑笑接過繩子,走向地上的幾人,用繩子綁了起來。
少頃,一陣寒風襲來,秦遠將最後一人綁住後,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恰巧此時,警笛聲由遠及近地傳來,一輛警車停在了衚衕門口,從車上下來五個警察。
為首的中年人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由得吃驚,關切地詢問:“貝貝,這都是你抓的?”
“還有他幫忙。”金貝貝指了指秦遠。
中年男人熱情地向秦遠伸出手去,“謝謝你為我們市局做出的貢獻,有機會一定給你評個臨江好市民獎。”
秦遠微微笑笑,沒有說話。
心裡卻想著,也不來點實際的,那種獎有什麼用?
幾個警察寒暄了幾句,就將犯罪嫌疑人全都帶到了車上。
向秦遠打了個招呼後就準備離開。
然而就在金貝貝路過秦遠身旁的時候,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看他,小聲說道:“謝謝你,你是個好人。”說完便頭也不回地上車了。
秦遠望著那嬌小的背影,心裡就和吃了蜜一樣,甜滋滋的......
直到警車走遠了,他才緩過神來。不知在思考著什麼,然後搖了搖頭,向家中走去。
秦家院內,歐陽蘭正在忙活著,今天天氣很冷,所以早早地收攤回家了。
門“吱”一聲響後,秦遠進來了,看到母親正在收拾小吃攤的東西,責怪道:“媽,我不是和您說了,別出攤了,我養您嗎?”
歐陽蘭關切地看看兒子,慈祥地說道:“趁現在還能動彈,能掙一個是一個,將來你結婚用得著。”
秦遠摸了摸口袋裡的卡,想著要不要告訴母親,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後,覺得還是算了,等有時間再說吧,母親多疑。如果告訴她自己有一千萬,難免又讓她以為自己不務正業。
“遠兒,廚房裡邊有飯,你自己熱熱吃了吧,我去你劉嬸家串串門兒,歐陽蘭將活兒幹完後,對秦遠囑咐道。
“哦,知道了媽。”
秦遠邊說邊向屋裡走去,一回到家裡,便向床上躺去,瞬間感覺身上舒服了很多。
這幾天秦遠累了,此刻他感覺,不管什麼事,再美好也莫過於躺在床上......
突然手機鈴聲響了,一看是沈曼打來的,秦遠按下了接聽鍵。
“秦遠,你在哪兒,沒事吧?”電話那邊傳來沈曼關切的聲音。
“沒事姐,錢我已經要回來了。”秦遠聽到沈曼關切的聲音,心裡暖暖的。
“你能安全回來就好。”沈曼嘆了口氣,臉上擔憂的神情終於轉為平靜。
“哈哈哈,沒事兒。
“不過這傢伙還真是厲害,差點把我送進去。”秦遠將自己和劉雄報警那塊兒的故事,向沈曼簡單的敘述了一遍。
沈曼擔憂地說道,“這事兒怪我。”
“怪我當初沒和你說劉雄的情況。”
“劉雄陰險狡詐,原來是個律師,最會鑽法律的空子去害人了。”
“嗯,今天差點兒著了他的道兒。”說到這,秦遠又想到了什麼,向沈曼詢問道:“姐,有件事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沈曼平靜地說道:“你說。”
“我今天碰到了郝默,他知道劉雄欠你的錢,好像很生氣。”
“還有最後,劉雄自己說是郝默的二兒子郝楠,指使他去欠你錢不還的。”
沈曼聽到這裡腦子裡嗡的一聲響後沉默了。
秦遠見沈默不說話,在電話上詢問:“姐,你能聽到嗎?”
“能,能。秦遠你今天也累了,我知道你安全的回來就放心了,我還有點事,先掛了。”
“嘟嘟。”沈曼結束通話了電話,呆呆地坐在了座位上發呆,思考著心裡的疑惑。
秦遠看著結束通話的電話,無奈地搖了搖頭,可能她還是有點接受不了郝楠對她的陷害吧?
不過為什麼她沒有去找郝默幫她呢?
反而是找到了我。哎這女人真奇怪,剛開始那麼高冷現在又對我這麼關心。
想到高冷,秦遠又想到了金總的妹妹金貝貝。
這丫頭挺有意思的,外冷內熱,和她哥哥說的一樣。厲害是厲害點兒,但是心腸其實挺好的......
秦遠在胡思亂想間,感覺倦意漸漸地襲上心來,疲累得要命,上眼皮不斷和下眼皮打架,在不知不覺間陷入夢鄉。
寂靜的夜晚悄然褪去,東方漸白,樹上鳥兒的啼鳴打破了大地的寧靜。
秦遠睡得正香,突然手機響了起來。
秦遠艱難地睜開眼皮,按下了接聽鍵,迷迷糊糊地說道:“誰啊?”
“遠兒,是我,沈曼。”電話那頭傳來沈曼的哭泣聲。
秦遠一下驚醒了,猛地坐了起來,關切地問道:“怎麼了姐,你先別哭。”
“我遇到了一些麻煩,你能來一下百香居嗎?”沈曼語氣間帶著一絲哀求。
“好的,等我。”結束通話電話後,秦遠向著百香居跑去。
沈曼在房間裡來回地踱步,走來走去,越走越快。正在她心煩意亂間,一陣敲門聲傳入她的耳朵裡。
“門沒鎖,進來吧。”沈曼邊走邊說。
“姐,發生什麼事了。”秦遠一邊往屋內走,一邊關切地詢問。
“你先坐,坐下說。”沈曼看到秦遠的到來,臉上的擔憂漸漸褪去,慢慢地成為了喜悅。
“姐,到底是什麼事啊?”秦遠坐下後,焦急地詢問。
“你昨天見到郝老爺子了?”沈曼沒有回答,反而是反問起秦遠來。
“嗯,見到了。”秦遠回答。
“今天郝家那邊給我打電話,告訴我說老爺子病危,怕是不行了。”
“我想著你醫術高超,能不能幫我過去看看。”沈曼向秦遠訴說著,臉上多了一絲擔憂與不安。
秦遠聽了沈曼的話,心中驚奇,不對啊,昨天看見老爺子後。我偷偷觀察過他的面色,他臉色紅潤,不應該啊。
想到這裡,他又向沈曼詢問:“老爺子有什麼臨床表現嗎?”
“沒什麼表現,只是一直沉睡,誰也叫不醒。”沈曼解釋得很細緻,深怕秦遠哪裡聽錯了,耽誤了會診。
“老爺子在哪兒,咱們多會兒去?”秦遠詢問道。
“可以的話,咱們現在就走,可以嗎。”
“至於地方嗎?這個你不要問了,我等等開車帶你去。”沈曼恨不得現在就在老爺子跟前,好讓秦遠治病。
“好,那咱們現在就走吧。”秦遠配合地點點頭,站起身和沈曼向郝家走去。
廣闊的馬路上車來車往,一輛保時捷繞來繞去,好像是趕時間似的,將其它的車遠遠地甩在身後。
保時捷車上,沈曼邊駕駛邊向秦遠說道:“不知道為什麼,這次的病挺突然的,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就這樣了。醫院都放棄了治療,讓回家準備後事。”
“你說是不是有人陷害?”
秦遠聽了沈曼的話後,疑惑起來,昨天他剛見了郝老爺子,當時郝默面色紅潤,不像是有病啊。怎麼會突然就病危?難道真的是......
秦遠不敢往下想了,輕嘆了一口氣,“具體情況,等我到了以後再看吧?”
少頃,汽車來到了郊外的別墅,這個別墅,正是秦遠上次來治病的地方。
二人推門而入,一箇中年男子面帶哀傷地上前詢問,“嫂子,你來了?爸爸的情況不太樂觀。”
“嗯,我帶來了我的朋友,他是一箇中醫,醫術很高,不如讓他來看看。”沈曼指了指秦遠。
郝楠看向秦遠,發怔地愣了幾秒,恍然大悟般說道:“您不就是上次治好我父親的那位神醫嗎?”
“您能來真是太好了。”
秦遠點了點頭。
郝楠又繼續問道:“嫂子,怎麼秦神醫是您朋友?”
沈曼緩緩說道:“是的,就是他治好了郝鑫的病。”
“好好好,秦神醫真是我家的大恩人。”郝楠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秦遠看到他臉上有一絲怨恨,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這個細節大廳裡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只有秦遠看到了。
沈曼焦急地說道:“咱們別耽誤時間了,趕緊讓秦大夫看看爸爸的病吧?”
“對對對,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秦醫生這邊請。”郝楠邊說邊把秦遠向一個房間領去。
不知怎麼的,沈曼總是感覺郝楠是在故意拖延時間,好像不太願意讓秦遠給郝默治病。
進入房間後,秦遠走到了郝默面前,觀察起他的面向來,卻發現郝默很健康,根本沒有什麼疾病。
又給郝默號起了脈,發現脈象也一切正常,沒有其他問題。
奇怪,郝默身體一切正常啊,怎麼會生病呢?秦遠百思不得其解,這時突然發現,郝默的眼皮輕輕地跳了一下。
秦遠思考了半天,突然間明白了什麼。
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後,扭頭向眾人說道:“老爺子病入膏肓,我也無能為力了,準備後事吧。”
沈曼有點不可思議,她沒有想到老爺子說不行就不行了,已經失去丈夫的她,此刻又體會到了失去親人的感覺,她跪在了秦遠面前,苦苦哀求:“秦遠,你救救他吧,求求你了。嗚嗚嗚。”
秦遠無奈地搖搖頭,“不是我不想救,是實在救不了。”
郝家人悲痛欲絕,全都痛哭了起來。
就在此時,管家走了進來,“既然事情已經成了定居,我來宣讀一下老爺的遺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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