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0、忌日那天,我只見到你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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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剛敖看著張崇邦的樣子,他略帶點微笑地跟張崇邦說,
“還記得我第一次幫人錄口供,你就在旁邊,在那個位置…”
張崇邦回想起了那時的時候,是邱剛敖第一次接觸社團大佬,鶴佬文為人又兇悍,與他對峙起來毫不落下風,
邱剛敖看著他和鶴佬文的對峙,那個白臉也是做足了,不是演的,是真的。
張崇邦還記得那些事情,像是不久前的事,其實已經過十多年了,但他還記得,還記得與邱剛敖的日子,
“我記得是鶴佬文…”
“我做壞人,你做好人,你怕的直胃疼。”
張崇邦抿了抿嘴,那時他扮壞人,邱剛敖扮好人,
現在十多年過去了,兩人的身份翻轉了。
在社會上,他正確的。現在邱剛敖做的,才是錯的。
邱剛敖害死人了,死傷加起來30多個,不是一個簡單的數目…
還有荃灣海景廣場,如果不是楊sir(楊錦榮)知道有邱剛敖的存在,我們的弟兄被那批炸彈,炸完了…
霍兆堂,堂堂的霍兆堂死了,股票大跌、集團變動、社會動盪、許多人都失業了。
也不知道霍兆堂事件中,死了多少人…
但一定不少,霍兆堂配上保鏢至少4、5個。
張崇邦撫了下嘴唇,他看著坐在對面的邱剛敖,邱剛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大件事。
但,也許自己是壞人,他是好人。
對、錯…
“…”
邱剛敖很懷念那些日子,也是眼前的張崇邦把自己送進監倉,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張崇邦…
他又回想了自己出聲吶喊的那句話。
“可樂,是個賊!”
“為什麼伱維護他!”
邱剛敖的眼前又浮現出了那一副畫面,他與張崇邦在差館的儲物室,救霍兆堂時打死了王偉樂。
凌晨時分,漆黑的儲物室
張崇邦在儲物室走來走去,想著怎麼把這件事給拆掉…
邱剛敖很無所謂的坐在儲物室的橫椅上,他覺得王偉樂死了就死了,一點所謂都沒有,反正王偉樂做的事,就該死…
只是他們是差人,沒有證據,把王偉樂鋤死而已。
張崇邦很是憤怒,他憤怒於邱剛敖打死人,還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他用手大力地推著著邱剛敖的頭…
張崇邦不希望邱剛敖會變成那樣的人,每個人的生命都是平等的,不能因為他是嫌犯,就可以惡劣的對待他人…
張崇邦知道東九龍的風氣…
有些組做事比他還要出格,只是他們有腦子而已,打古惑仔比比皆是。
以龍sir、阿深(上吊8人組)的那組人更是做到了極致,只要涉及案件,什麼手段都用的出來。
張崇邦知道差館風氣不好,但他不希望邱剛敖變成那樣的人。
他們可以出格,但不能對犯人出格。
邱剛敖被張崇邦推了一下頭,他立馬用手甩開,他的心情很不爽地對張崇邦說,
“做乜啊!”
他覺得張崇邦大驚小怪,王偉樂死了就死了,會有什麼事?
這次的事情,是上面壓下來的,他們的背後不知道有多少人幫他背書,死了個賊,有得是理由說…
“上頭叫我們救霍生,我們不是救了嗎?”
“我們有錯嗎?要麼疑犯死,要麼霍生死,你選哪個?”
邱剛敖便是用這個理由,在說:我就是嚴刑逼供,讓王偉樂說出位置的。他把事情推脫了過去。
只要張崇邦點了下頭,那事情很簡單。
偽造意外、跳海失蹤、持槍襲警…
光是邱剛敖腦子一下過的,就有許多的方法,他不覺得這件事是一件難事…
張崇邦叉著兩腰,他看著現在的邱剛敖,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邱剛敖的路走歪了…
“我累了,先走了。”
邱剛敖對著張崇邦的背影喊著…
“邦主…”
“邦主…”
還有很多事,需要和張崇邦談,該怎麼去辦這件事。
邱剛敖回過神來,他有些釋然了,過去的不會改變。現在的,需要報仇…
他需要一個公道…
差館差自己一個公道,張崇邦欠自己一個公道…
邱剛敖拿著咖啡喝了一口,他看著張崇邦說,
“你就愛記我的糗事。”
張崇邦抿了抿嘴,他沒有說話,他抬起頭看著邱剛敖說,
“那天我見到你了…”
“我在樓下一直等著,沒有見有人進去,那樓沒有後門,你是早就在樓裡等著嗎?還是說,我敲開司徒sir的門,你們就在裡面?”
邱剛敖皺起了眉頭,他看著張崇邦說,
“什麼見到我?”
“我沒有見過你,上次見面還是在…”
“張、德、標,標哥的忌日上。”
邱剛敖把咖啡給放到桌上,他抬起頭看著張崇邦說,
“在那裡我只見到了你一個人,以前的同事似乎都忘記了,忘記了標哥這個人。”
“我還聽說了,標哥舉牌的時候…”
“大家都躲著他,我們組裡的同事也是這樣,把標哥當作瘟神,把我們當作瘟神。”
邱剛敖在事情調查的時候,大家停職了,失業了,當時這件事還被賣上了報紙,本是沒人關注的事情,一時間輿論起來了…
“那段停職的日子,大家都不好過…”
“打人的事情上了報紙,標哥行為有些出格,也是能理解的。”
“但,他舉著牌子,對差館的影響很大。大家這麼對他,也是對的,誰都害怕因為幫標哥,而被上頭牽連…”
張崇邦聽到了邱剛敖的話,他沉默了…
邱剛敖笑了一下,他攤了攤手地跟張崇邦說,
“我們不怕…”
“但,我們得知這件事的時候,標哥已經死了。”
“標哥是個好人,在差館的人緣很好,買了什麼都會買整組的份,偶爾大家也去他家打邊爐(火鍋)…”
邱剛敖微微昂著頭似乎在想一些事,他又拿著咖啡喝了一口,他對著張崇邦說,
“那天,我只見到你一個人。”
“邦主,標哥的葬禮。我沒有去,我被關著。”
“公子、阿華、爆珠、阿荃、我,都很想去。”
邱剛敖抬起頭看著天花板,他問著張崇邦,
“我不知道那天有多少同事去…”
“但4年後標哥的忌日,我只見到你一個人。”
邱剛敖看著無言的張崇邦,他又自顧自地說著,
“我們真的很想去,只是沒有辦法。”
“出了跳樓的事件…”
“差館立刻抓我們了,要關著我們,要掩住我們的嘴,不給我們說話。”
“連報紙都沒有報道這件事,差館和報社都合著來…”
邱剛敖似乎釋然的抿著嘴笑了一下,他低下頭微微地搖了搖,跟張崇邦說,
“出不了聲,真的不好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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