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7、出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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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灰朦微亮,烏雲蓋頂,
兩輛車停在海岸邊,黎繼祥微笑地看著韋定邦,戴著墨鏡的韋定邦皺起眉頭看著黎繼祥。
韋定邦已經做好了準備,黎繼祥要說些什麼了,他很清楚,韋定邦靠在車旁看著遠處的海,
黎繼祥交叉雙手抱在胸前,他撇了下身對著韋定邦說,
“這個世界真小。”
“原來大家都認識。”
韋定邦看著車上年老的江朝,現在的江朝像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連話都說不出來的殘疾人…
韋定邦從江朝身上的衣服,看得出來江朝這些年過的並不好。
黎繼祥想要告訴韋定邦一件事,他不是故意找出江朝,而是他救了江朝,沒有威脅江朝幫他做事,
“朝哥,當年做錯事跑到印尼。”
“老爺叫我們幾個人去搞定他,到最後一刀的時候…”
“大家都下不了手。就把任務交給我了。”
黎繼祥抿了抿嘴,他算是仁義社裡最心軟的人,他對著韋定邦說,
“我看著朝哥突然想,不如放他一馬。”
“最後拿了一隻鞋下樓。”
“告訴他們,我沒膽從他的身上割一樣東西下來。讓他們一直笑到現在。”
黎繼祥深吸了一口氣,以前他是和華超、湯米一起去做事,現在他和華超的關係依舊很好,
而湯米…
至從老爺扶持湯米後,他和湯米好像水火不容一樣。
黎繼祥不明白湯米的執著,開始時他把桑拿生意一點點轉交給湯米,他提醒過湯米,不要太信任老爺,只是…
黎繼祥從回憶中回醒,湯米已經死了,他微微彎下嘴角看向了韋定邦說,
“朝哥命大被人救了,到今天還常說,我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大家做了朋友無所不談。”
“他同我說,你做臥底的時候,同你做過單大茶飯。”
“搶劫金鋪,你還殺死了一名差人。”
黎繼祥說這些東西出來,不是想要威脅韋定邦,他想要韋定邦放他們仁義社一馬,
湯米也已經沒了…
由他接手湯米的桑拿,仁義社老實做人,那一切都當過了,沒什麼好計較的。
韋定邦聽到黎繼祥的話,他覺得黎繼祥的表情與語調,不是要威脅自己,而是在向自己妥協。
韋定邦回憶起那件事情…
黎繼祥看著韋定邦,韋定邦戴著墨鏡,他無法從眼神看出東西,對著韋定邦說,
“幸虧沒有人知道…”
“但沒人知道,不代表你沒做過。”
“我覺得最意外的,是雖然你殺死差人,卻還能扶搖直上。”
“把幾個大佬賣了,立了大功。”
韋定邦自己的內心知道這件事,他從來都沒有說過,所以才會在開展臥底行動的時候,要老江sir開豁免令…
黎繼祥搖了下頭,他看著韋定邦說,
“現在的差人雖然仍然通緝那個殺警的匪徒…”
“現在朝哥年紀大了,覺得良心過意不去,想去自首。”
“很簡單啊~做人你對我好,我對你好。”
“只要你們對我們客氣點,幹活輕一點,就沒事了。”
黎繼祥不是叫韋定邦不做事,而是做事輕一點,不要把他們整個仁義社搞定,他可以讓韋定邦做事,甚至可以幫韋定邦做事。
黎繼祥見韋定邦一言不發,韋定邦沒話跟自己說,
“我看朝哥,會聽我的話。”
黎繼祥點了點頭,他是瞭然了韋定邦的想法。
“朝哥,跟韋sir說再見,我們走了。”
兩人是做不成“朋友”了,只要韋定邦下起重手,他一定會叫江朝揭發韋定邦。
他看臥底行動換一個人,還是不是另一個韋定邦。
江朝舉起手擺了擺,他已是一個可憐人,只要黎繼祥還照顧自己,為什麼不幫黎繼祥呢。
他以前風光過,後面做錯事了,落得如此下場。
他心裡也沒有仇啊恨啊,只想著一個人能平平安安的過日子,過個正常人的日子。
“亨阿。”
韋定邦看著江朝朝他擺手,他沒有從江朝的眼裡見到恨意。他出賣的大佬裡,就有江朝,只是被江朝跑掉了而已。
韋定邦曾經做過臥底,十分明白臥底的掙扎。
他臥底時認識的許多人,不是所有人都是大奸大惡、無惡不作。
當時那件事,江朝把他的槍收下一併跟贓物處理,後面也從來沒有告訴過別人,十多年了差館都沒人查到。
韋定邦在黎繼祥走後,他一直面無表情的臉抽動了,他懊惱的用雙手抓著頭髮…
……
凌晨,
新界飛做完一切後,他坐在自己的窩裡思考著,他看著桌子上的電話許久。
他拿起了電話打給了老爺…
老爺沒有接電話,先接電話的是填房蘇菲,蘇菲接到電話後,她先問著新界飛,
“新界飛這麼晚什麼事?”
“我有事跟老爺說。”
“老爺在睡覺,說給我聽,我來轉達。”
“我有事跟老爺說。”
蘇菲在一瞬就知道事情的嚴重,她知道新界飛很討厭老爺,只是表面有禮貌而已,背後十分討厭老爺。
新界飛找老爺,那一定是很嚴重的事情…
嚴重到,新界飛一個兜不住,沒有辦法才找的老爺。
蘇菲抿了抿嘴,她不知道新界飛發生什麼事,她對著新界飛說,
“好,我現在叫醒老爺,你等一下。”
“…”
新界飛一句謝謝的話都沒有,在他的眼裡完全不需要給蘇菲禮貌,他也從沒有正視過蘇菲。
蘇菲把老爺給叫醒,她對著朦松的老爺說,
“新界飛有急事…”
老爺似乎在一剎那就清醒了,他伸出手對著蘇菲說,
“電話給我。”
“嗯。”
老爺接過電話,他沉著氣問新界飛,
“什麼事?”
“我做了一件錯事。”
“什麼?”
新界飛開始跟老爺解釋,他必須要把故事給講清楚了,不然老爺不會放過自己,他一定要把黎繼祥的“狼子野心”給說圓了,
“我沒有送湯米走。”
“湯米跟我說了一些事。”
“湯米說,黎繼祥想要把仁義社所有人都做掉,讓自己坐上坐館的位置。還有,他懷疑自己的事情,是雞精出賣了他。”
“因為前一晚…”
“雞精跟湯米說了一些桑拿的事情,看樣子像是想要跟他一起搞。湯米懷疑,雞精是不是搭上了和聯勝的線。”
“而和聯勝,一直滿意的只是雞精,而不是仁義社。”
“接下來…”
“湯米打算報復雞精,他把刀手的料報給差館了。”
新界飛的話音剛落,那邊的老爺暴怒地對新界飛說,
“你是不是傻了啊!出賣自家兄弟!你都不攔一下?”
新界飛用委屈又無辜地語調跟老爺說著,
“我,我不知道這件事…”
“但雞精,他真的…我現在很怕,我怕雞精會對我下手,如果我出事了,那肯定是雞精做的。”
“老爺,你要幫我想想辦法。”
“…”
老爺的暴怒似乎只是做戲,他很快就平復了心情,他眼神在左右挪移,不知在想什麼…
老爺對著電話那頭的新界飛說,
“這件事,我會搞清楚。”
“但湯米的事情,一定不能讓他過去。給我找到湯米,把湯米給做掉。”
新界飛聽到老爺的話,他嘴角不禁露出一絲笑容。
老爺果然還是在意的,老爺也在防備黎繼祥。
不然的話,忿怒也不會是隻有一句,這一方面他賭對了。
“雞精說,和聯勝要湯米.”
“我想我不用做事,湯米也會不見的。和聯勝的勢力,比我們仁義社大的多。”
老爺抿了下嘴,新界飛的話,讓他覺得黎繼祥跟和聯勝牽扯很深,可能銀蛇和黎繼祥達成了什麼共識…
絕不僅僅是因為湯米,會影響到和聯勝的波欄生意。
“我知道了。”
老爺掛下了電話,新界飛的心情似乎好上了許多,他翹著的二郎腿抖了下,把電話給扔到桌上。(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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