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9、那是整個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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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定邦和華啟明審了一整晚的花仔全,都沒有在花仔全的身上拿到一點料,花仔全的嘴很硬,什麼都沒問出來。
韋定邦深吸了一口氣,他問著華啟明,
“四眼現在怎麼樣了?”
“我們昨晚叫他出現不要躲,躲不掉的。四眼在仁義社還算是有點人氣,認識不少人,現在算是沒事吧。”
“真的不會出事。”
“韋sir,這種事說不清的,可能會,也可能不會。”
“…”
韋定邦審了一夜過去了,他想從花仔全嘴裡問出點東西。
花仔全的嘴很硬,不見證據不低頭,見了證據照樣不低頭。
“對了,有沒有搞清楚,仁義社和和聯勝最近在搞什麼?”
“聽說是開波欄,具體的東西不知道,我們的臥底沒有一個能接近到…”
韋定邦拍了拍華啟明的肩膀,他看著華啟明說
“回去休息吧,明天再來搞過。”
“是的,韋sir。”
….
翌日,夜晚
黎繼祥今天被林子社警告了一番,叫他這邊不要出現問題。
現在花仔全進去了,沒有人知道花仔全的情況…
黎繼祥的心情很忐忑。
花仔全知道社團很多的事情,他在湯米手下做不少事情,單是丸仔的事,就過不去了。
他唯一慶幸的是,他沒有讓湯米接觸跟和聯勝合作的波欄,不然這次就大禍了。
黎繼祥有些疲倦的躺在沙發上看著球賽,
不順的事一件件接著來,他昨晚叫刀手做掉四眼,沒想到刀手沒有做。
昨晚四眼是自己出來了,說的東西也挺有道理的…
但,黎繼祥一句話都不會相信的,差館的一個步驟就已經出賣了四眼。
——四眼絕對是臥底。
花仔全是在跟四眼交數的時候被抓的,差人都盯著花仔全,沒有去抓四眼,這就是最大的疑點。
差館抓人是抓多不抓少,那班差人明顯是早就布好埋伏,去伏花仔全的,四眼理應要跟著一起遭殃。
但四眼沒事,四眼的問題還不夠大嗎,即使不關他事,他也得為仁義社死。
無論四眼的故事講的多麼動聽,他黎繼祥是一點也不會信。
黎繼祥包房門被開啟,馬騮帶著刀手進來,馬騮同樣很關心今晚的球賽,他們是做波欄的。
他看著大螢幕,見到門前鏟腳罰12碼,被進了他們可就少賺很多錢了。
“12碼?”
黎繼祥看了一眼驚訝的馬騮,他冷笑了一聲把電視給關掉。
賠率那些都計算好了的,被進了只能說賺少了,自己怎麼都不會虧,
“進了也沒有用。”
他更希望暴些冷門出來,他通吃但有人中大獎。一萬賠幾百萬、一夜發達的那種,激起別人想發達暴富的慾望。
賠率之下,誰贏誰輸,關他這個大莊什麼事,不過賺多賺少罷了。
黎繼祥看了一眼進來刀手…
進來的刀手知道黎繼祥找自己做什麼,
昨晚他沒有聽黎繼祥把四眼給做掉,他已經預了黎繼祥會找自己的了,
“精哥~”
黎繼祥示意他坐到身邊,他很生氣刀手沒有把四眼給做掉,還相信了四眼的鬼話。
現在給四眼多了一天的時間,一天的時間,不知道會產生什麼樣的變化。
尋常大佬對於不做事的馬仔,會來一次懲罰。
不過黎繼祥對於社團兄弟是很容忍的,
不行就再來一次,
但,沒有下次…
黎繼祥看著漆黑的大螢幕,他視線沒有看向刀手,卻給刀手無比沉重的壓力,黎繼祥語氣平靜地問著刀手,
“你不是第一次幫我做事了,怎麼會這樣?”
刀手的心都在顫抖,他與四眼很熟,昨晚聽了四眼的話覺得沒有問題,他選擇把這件事扛了下來,
刀手微微的撇了下頭,偷看黎繼祥的表情,他嘴裡說著,
“不是…”
黎繼祥身體挪動轉向,他微微眯起眼看向刀手,他問著刀手,
“怎麼了?”
刀手的手放在肚子上,他捂著肚子跟黎繼祥說,
“我病了兩日,拉肚,”
黎繼祥哼笑了一聲,他的身體往前,刀手用這樣的話來塞自己,他問著刀手,
“哼,看醫生沒有?”
“看了,腸胃炎。”
黎繼祥昨天看向了刀手,他這次的臉色很不善,如果刀手再跟自己說假話,那麼就別怪他了,
“那怎麼回事?”
刀手知道黎繼祥問:那怎麼回事,不是在問自己腸胃炎的事情,而是在問四眼為什麼還沒死的事情。
刀手見到黎繼祥的神情,他知道這時自己不能說假話了。
“我和四眼很熟,下不了手。”
黎繼祥深吸了一口氣,這個答案他是知道的,他看著刀手說著,
“沒跟你說,他是臥底嘛?”
刀手嘴裡有些悶悶的說著,
“還沒肯定。”
黎繼祥聽到刀手的話,他又冷笑了一聲,刀手寧願相信四眼,都不願意相信自己,他壓抑著怒火問著刀手,
“你是差佬啊?什麼都講證據?拿醫生證明啊?”
“四眼,伱做了他,是他死。做不了他,他出來做我們,我們全部都玩完了。”
刀手扭過頭很認真地看著黎繼祥,他出來行,做刀手斬人,他同樣講義氣。他不想還沒查清楚,就把四眼給做掉,
他說了,他跟四眼很熟。
刀手看了黎繼祥許久,他又轉回頭看著桌子輕聲地問,
“真的弄清楚了嗎?”
黎繼祥不敢百分百確定,但這個四眼必須死,他對著刀手說,
“剛剛球門前那球,你都搞不清楚…”
“為什麼要鏟他?”
“鏟他,要罰十二碼的。為什麼啊?”
“球到門前了,鏟他,十二碼可能不進。”
“球被進了,隊就輸了。”
“那是整個隊的事。”
刀手聽明白了黎繼祥的話,四眼不管真也好假也好,都不能讓四眼活著。
絕對不能有人出來指證花仔全,一點機率都不能賭,那是整個隊的事。
四眼的犧牲是必要的…
刀手心裡明白這個道理,他微微的抿了下嘴,眼神裡寫滿了抗拒。
黎繼祥以為刀手還想不明白,他開頭就說了,他們不是差人,不用講證據的,
“老爺叫馬騮做掉我,說我是臥底。”
“馬騮會不會跑去問老爺?”
“當然不會啊,那是整個社團的事。為了安全保障,必要的犧牲是要有的。”
“快去搞定他,做乾淨點,把電話拿過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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