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耀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七十五章 藥性,梁垣探案錄,麒麟耀生,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哦,不是,我沒有熬血,”梁垣雀解釋道,“畢竟加熱會破壞血液的特質。
“哦,原來是這……個屁啊,”莊佑傑想咆哮,“我是個這個意思嗎?”
他抓起梁垣雀的胳膊,看著紗布即使纏得這麼厚,血跡依然透了出來,
“這合理嗎大哥?人血哪裡有藥性,你這不是純屬封建迷信麼?你還真拿自己當風水大師了?”
梁垣雀甩開他,知道這事兒很難解釋,他不讓老闆進後廚,就是懶得費口舌,誰料到莊佑傑這傢伙睡醒一覺莫名其妙的過來了。
“一般的人血確實沒有用,但我不一樣,你就當我吃了這麼多藥,身體裡有藥性好了。”
“呃,這……”莊佑傑還是有些許懷疑,但又找不出什麼辯駁的點,畢竟他不懂醫學,更不懂藥理,聽梁垣雀一忽悠,感覺似乎還有些道理。
支吾了半天不知道再說些什麼,只能幫梁垣雀把刀收起來,“那,那你也不能劃這麼深吶,跟不是自己的皮肉似的。”
“哎呀,一時失手。”梁垣雀說著,把檯面上飛濺的血跡用溼抹布擦下去,之後招呼莊佑傑,
“既然你過來了,那就幫忙把廚房收拾一下吧。”
梁垣雀端著藥先行一步,莊佑傑看著廚房裡也並不怎麼雜亂,心想這有什麼難的,隨便收拾一下就好。
但真正上手,就發現問題所在。
那就是梁垣雀熬藥的那隻精鋼鍋是在太難刷了,粘稠的藥膏已經凝固在了鍋底跟壁上。
莊佑傑手裡換了好幾種工具,才勉強讓鍋具恢復正常。
這下可好了,本來只有兩條腿因為走了太多的路而痠痛,現在兩隻胳膊也累得抬不起來。
等他收拾完廚房回去的時候,天邊已經開始泛白,想睡也睡不著,就在房間裡靜坐著,看梁垣雀在自己床上養神。
梁垣雀閉上眼睛安靜躺著的時候,似乎比平時顯得更幼小一些,臉上帶著不曾退下的稚氣。
一個人對別人的外在印象中,行為舉止也佔很大一部分。
清醒狀態下的梁垣雀,言行表現的實在過於成熟,會讓人在一定程度上忽略他長相上的稚氣。
也許是因為,他不把自己的氣質表現的強大一點,憑他的外表,很難讓人信服。
莊佑傑看著他的模樣,想到了他在山上跟自己說的話。
不是,這小子真的比自己年紀大嗎?怎麼看都像是在騙人的。
這麼想著,莊佑傑忍不住放輕了腳步,慢慢地走到他跟前去觀察。
此前他也讀了一些跟偵探工作有關的書籍,忘了在哪一本書裡學到,有些人即使五官和面板都長得比真實年齡顯小,但一些特徵是騙不了人的。
比如說男人臉上的鬍子,跟脖子上的喉結。
即使麵皮兒再白皙,五官再清秀,男人長到一定年紀仍然會長出鬍子跟發育喉結。
而梁垣雀的臉上,嘶,下巴處似乎是有一些幾乎細不可見的小絨毛,但脖子處卻光滑平坦,一副小孩子的模樣。
沒有喉結的成年男人,多數情況下是小時候就被處理過的,呃,公公。
書裡的語句再一次從莊佑傑的腦海裡浮現,讓他的眼神控制不住順著梁垣雀的脖子往下移動。
“你幹嘛?”
莊佑傑正把眼神移向人家的襠部,就聽見上方傳來清亮的聲音。
莊佑傑嚇得抖了一下,看向梁垣雀扯了扯嘴角,“你,你啥時候醒的?”
“從你走過來的時候。”梁垣雀這傢伙,躺著都會翻白眼。
“早醒了幹嘛不睜眼?”
“因為我想看看你到底要幹什麼,”梁垣雀揉著腦袋坐了起來,
“你是在觀察我的襠部嗎?”
呃,這…莊佑傑喉頭一堵,雖然事實確實如此,但就這麼直接說出來,怎麼感覺渾身難受?
“沒,沒有,我就是看看你褲子,對,看你褲子髒了沒。”莊佑傑磕磕巴巴地解釋。
梁垣雀雖然完全不信,但還是照顧莊少爺的面子,“哦,這樣啊。”
此時天已經大亮,盛夏的晨光如同侵略一般爭先恐後的照進房間,夜間短暫的涼意就此迅速消散。
老闆起得很早,可能是因為關心女兒的藥,他一大早就藉著送洗臉水的由頭來敲門。
“梁先生,你那個藥準備的怎麼樣?”
老闆殷勤地把洗臉水給他們倒進臉盆裡。
梁垣雀招招手,讓莊佑傑先去洗臉,自己則把盛著藥膏的小罐子拿來給老闆看,
“待會兒讓玉華試試吧,不過我可要先說話,雖然我已經用了最溫和的藥,但仍然會很痛。”
老闆看著黑乎乎的藥膏,滿臉都是憂慮。
這雖然不是用在他身上,但為人父母的,看著孩子受罪,寧願是自己去品嚐這痛楚。
“好,我去叫玉華起床。”
老闆離開之後,梁垣雀也簡單的洗漱一番,溫度適宜的涼水撲到臉上,精神清爽不少。
莊佑傑在一旁給他遞來毛巾,“待會兒需要我幫忙嗎?”
“你端一盆清水過去吧,而且一會兒可能需要你幫忙摁住孩子。”
梁垣雀把擦臉的毛巾丟開,長出了一口氣。
實際上,這也是他第一次實施這種治療,行醫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跟其他工作相比,人命懸在頭上,難免讓人更緊張。
他只能在心裡寬慰自己,流程反正很熟悉,待會兒正常操作就好。
莊佑傑被他說的一愣,“這,這麼嚴重嗎?還需要人摁著?”
“對,人在痛到極致時,身體會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即使是個小孩子也不能小覷。”梁垣雀跟他解釋。
莊佑傑心中一顫,感覺自己還從沒見過這樣的疼痛,
“你之前見過的病人也這樣嗎?”
梁垣雀瞅了瞅門口,確定沒人過來才說,
“呃,其實這是我第一次下手,不過你放心,雖然我沒治過別人,但我被別人治過。”
莊佑傑這短短的一會兒,心裡的震驚都練成串兒了,“你,你還受過這麼嚴重的傷,那當時是誰摁著你?”
莊佑傑感覺了一下,像梁垣雀這樣的人,起碼自己是絕對按不住。
“人手不夠有人手不夠的辦法,”梁垣雀聳了聳肩,端著藥罐出門,
“當時我師父用腰帶把我綁到了椅子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