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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佑傑驚了,咀嚼都停了下來,這裡怎麼會有人認識自己呢?
或者說這小孩是怎麼發現自己姓莊的?
這一路,他也沒有透露過自己的名姓啊。
小男孩淡定的吃掉了春捲,對他說,“我找你好久了。”
莊佑傑這下就更懵了,他指著自己,“小朋友,你找我?”
“你難道不姓莊?”小男孩反問他。
莊佑傑從一個屁大的小孩臉上看到了“你怎麼這麼麻煩”的表情,愣愣的點了點頭,
“我姓莊啊。”
小男孩聞言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皺巴巴的紙條,“有個哥哥讓我把這個給你,讓你在今天傍晚之前到羅船水鎮。”
莊佑傑接過了紙條,展開一看就是梁垣雀的字跡,上面給他寫了一戶人家的地址,讓他去找這家人,他們會駕車送他到鎮上。
梁垣雀該不會是早就算到他一路來到康溝鄉就會累的不像樣子吧?竟然連車子都給他安排好了。
像這樣連黃包車都沒有的鄉里,莊佑傑猜也是沒有汽車的,最多也就是馬車驢車之類的。
莊佑傑謝過了小男孩,看他還在盯著自己盤子裡的春捲看,就全都給了他,起身叫來掌櫃結賬。
離開餐館之後,他就按照梁垣雀紙條上寫的地址找了過去。
紙條上的地址寫的非常詳細,莊佑傑沒怎麼費力氣就找到了這戶人家。
這家人應該在鄉里算是富戶,宅子都建的非比尋常,梁垣雀早就幫莊佑傑打好了關係,給人家留下了車費,莊佑傑一找來,人家就知道他是幹什麼的了。
這戶人家的男主人聽說去外地做工了,家裡是女主人在支撐。
這大嫂身材挺高大,肩膀寬闊,從骨像上來看不像是當地人。
她利落了加上了驢車,叫莊佑傑上車,二人一邊趕路一邊聊。
這大嫂原來是北方的姑娘,年輕時候遇上了去她老家做工的她爺們,她就為了愛情遠嫁數百公里,來到了這邊。
她爺們在外面做工比在鄉里掙得多,她本身又是一個利落能幹的人,所以沒多久家裡就蓋起來了大宅子,成了鄉里數一數二的富戶。
大嫂很有商業頭腦,之前看到梁垣雀在街上找車,就自告奮勇的站出來說自己能拉他,反正只是去鎮上一趟,耽誤不了多少功夫,讓梁垣雀看著給點兒就行。
沒想到梁垣雀很奇怪,說不是自己去鎮上,而是讓大嫂等一個人上門,帶那個人去鎮上。
聽大嫂說,梁垣雀跟她說好之後,又給了街上一個小孩兒一把糖和一張紙條,讓他在鄉里轉悠著找一個姓莊的年輕男人。
莊佑傑好奇,梁垣雀是怎麼準確的只會小男孩找到自己的,就問大嫂知不知情。
梁垣雀交代小男孩的時候,大嫂還真的恰好在場。
據她所說,梁垣雀是交代小孩,讓他找的那個人在鄉里書店買了地圖,並且累得一副要爬不動的樣子,很有可能還會去餐館吃飯。
他跟小男孩說,可以等對方進了餐館之後再去跟他見面,因為這樣可以要點吃的。
莊佑傑再一次目瞪口呆於梁垣雀的能力。
如果說,知道他買了地圖,並且累得不得了可能是梁垣雀悄悄跟蹤了他得知的,那他能知道自己會進餐館,還會忍不住給小孩子吃東西就太離譜了。
莊佑傑沒事兒也看了一些探案小說,有國外的,還有登在報紙上的短篇小說,知道偵探這個“能掐會算”的過程叫做推理。
現實之中的推理,竟然能做到跟小說中一樣神。
他隱隱有些期待,要是自己跟梁垣雀待久了,會不會也能練成這麼神奇的能力?
說話間,大嫂就把莊佑傑帶到了地方。
羅船水鎮跟他的名字一樣,整個鎮子並不大,鎮子是倚靠這一條大河存在著。
大嫂跟莊佑傑說,並不是鎮子倚靠大河存在,是這個鎮子的一大半都由這條大河組成。
羅船水鎮的範圍,水路比陸路多,當地居民都是在水面上討生活。
這條河當地人稱作“羅船河”,水面很平靜,但站在岸邊仔細往下一看就能看出這條河的水位很深,掉下去可不是鬧著玩的。
此刻莊佑傑已經到了梁垣雀提到的鎮子,可是他該去什麼地方找梁垣雀呢?
他經過在餐館的短暫休息,已經沒有那麼累了,就沿著河邊走了走,最後站定在岸邊。
他忘了以前從哪裡聽說的,水鄉城鎮河道縱橫交錯,看著很近的地方其實要划船繞很遠的路才能到。
所以水鄉的民眾沒什麼大事兒都不見面,平常有什麼需要就站在河岸邊互相呼喊一聲就好。
莊佑傑站在岸邊,隔著寬寬的河面看到了對邊的城鎮,由於水汽繚繞,加上傍晚的暮色的緣故,他並不能看清對面的景象,只能隱隱約約看到一些輪廓。
從這些輪廓中,他能看出來,對面那個城鎮的建築整體要比羅船水鎮要高得多,看起來都像個城寨了。
莊佑傑在岸邊,看著對岸正在考慮要不要學習水鄉人民呼喊一下樑垣雀,就見有一隻小船漸漸地朝著他靠了過來。
小船由一個年老的船家撐著,船頭坐著一個少年模樣的人,帶著斗笠,手裡拿著一根竹竿攪水玩。
到了莊佑傑跟前,斗笠少年揚起竹竿來甩了莊佑傑一臉水。
“哎呀,你怎麼……”
莊佑傑剛想發作,就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揚了他一臉水的梁垣雀看著他的模樣哈哈大笑,“想什麼呢你,在岸邊走過來走過去的。”
莊佑傑蹲下來,跟他拉進了距離,“你還說呢,我這不是在找你麼!”
“你不用找我,我自然會來找你的。”梁垣雀邊說著,邊站起身來對著岸上的莊佑傑伸出了手,似乎是在叫他上船。
莊佑傑看著水面,和看上去搖搖欲墜的小船,心裡有點忐忑,
“咱們下一站要坐船過去啊?”
柳城也是有水有河的,但沒有這邊這般壯觀,而且莊佑傑有個小叔小時候下河給淹死了,所以他們家的小孩在那之後都不允許靠近水面,因此他還從來沒坐過船。
“我們這一次的辦案地點在河對岸的寨子,”梁垣雀等的有些不耐煩了,甩了甩髮酸的胳膊,“少爺,這麼一路都過來了,到了這兒不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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