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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還沒有著落,一波更緊急的又起啊!
這下飯也別吃了,撂下電話之後,梁垣雀拉著莊佑傑就是馬不停蹄的往學校趕。
莊佑傑由於是獨自前來的,所以騎了腳踏車,本來是他騎車帶著梁垣雀,可梁垣雀嫌他起的太慢了,兩人在半路交換了位置。
一路上樑垣雀蹬車蹬的飛起,車鏈子都要甩出去了,嚇得後座上的莊佑傑連連驚呼,這是借的主任的車子啊!
本來付探長是要開車送他們的,但這會兒外面雨停了,路上的車子多了起來,用汽車還不如用腳踏車快,並且梁垣雀也交代他一定要最快速度的從黃家管家嘴裡審出些東西。
付探長還是很敬業的,立馬拋下了身邊的愛人投入了工作,安排一隊人去黃家搜查,另一隊人去醫院堵截黃老爺,自己則去審訊管家。
譚老師跟蘇清玲是一起失蹤的,梁垣雀他們趕到的時候,辦公室還保持著被翻得亂七八糟的狀態,這是莊佑傑在電話裡囑咐趙老師的,讓他維護現場。
梁垣雀一邊檢視現場,一邊讓趙老師講當時的情況。
中午的時間,趙老師約著譚老師去吃飯,二人於是一起去了食堂,譚老師這些天胃口一直不好,只吃了一點東西就要回辦公室。
趙老師提出跟她一起回去,但被她回絕了,說是蘇清玲過會兒約她在辦公室見,畢竟是女孩子,悄悄的約女老師見可能是有什麼私密的事情,趙老師跟去不方便。
於是趙老師就看著她離開了,過了半個鐘左右,趙老師吃完了午飯又在校園裡溜達了一會兒,覺得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吧,就打算回辦公室。
到門口的時候發現辦公室門緊關著,裡面一點聲音沒有,他起先還以為譚老師見完學生之後會宿舍午睡了,畢竟學校裡很多老師都有午休時間回宿舍午睡的習慣。
他因為上午沒課起得晚,這會兒沒有睏意,就打算進辦公室去準備下午的課,這不一進去就發現辦公室裡如同糟了土匪一樣被翻得亂七八糟,譚老師和蘇清玲都不在。
趙老師畢竟對土匪有陰影,當時就嚇得腿肚子軟了,連咕嚕帶爬的衝出教學樓,衝進教師宿舍敲譚老師的門,果然她也不在這裡。
趙老師就徹底慌了,在校園裡咋呼起來,很多老師學生都出來看,聽了他的講述就在學校裡找,哪裡都找不到譚老師跟蘇清玲。
於是趙老師就按照莊佑傑留下的號碼給警局打去了電話。
趙老師這會兒還驚魂未定,跟在莊佑傑屁股後面一直絮絮叨叨當時的情景,莊佑傑怎麼安撫都安撫不下。
梁垣雀已經不搭理他了,專心的檢視起辦公室的情況。
辦公室裡亂成一團,桌面上的東西都胡亂的被推到地上,幾張椅子歪七扭八的倒在一起,而譚老師辦公桌的抽屜都被拉開了,裡面的東西都被丟了出來。
猛地看上去,像是有人曾經在這裡翻找過什麼東西,仔細一看又覺得很多地方似乎是經歷過搏鬥和掙扎留下的痕跡。
比如說,如果有人要找東西,那幹嘛要把每一張椅子都推倒?辦公桌發生了移位到可以說是在找東西時不慎推開的,那沉重的書櫃為什麼被移動了一個角?
梁垣雀停在了書櫃面前,這種移動不像是有人在裡面找東西帶動的,更像是刻意被推了一把。
他靠在書櫃上模擬了一下,不對,這不是在爭鬥的時候碰歪的,形成這樣的位移是有人用手推的,並且這個推書櫃的人應該力氣不大,用盡全力才堪堪移動了一個角。
想到這一點之後,梁垣雀又把目光重新投回了譚老師的辦公桌。
這麼看來,辦公桌的位移也不像是有人在翻找抽屜時帶動的,畢竟如果是帶動的話,辦公桌不會這麼大角度的往後移動這麼多。
拉抽屜的勁兒要是能把桌子拽的靠後,那抽屜早就被拉下來。
他倚靠在辦公桌上模擬了一下,應該是有人跌跌撞撞的起身,撞到了辦公桌,然後撲倒在了上面,身體的重量推著桌子後移,桌面上的東西也被撲到。
莊佑傑不知道什麼時候,小心翼翼的湊了過來,“這個人在這裡東翻西找,是在找那封信嗎?”
短暫的空閒裡,梁垣雀已經把信的事情告訴了莊佑傑,畢竟他可以算的上是他在這個學校裡唯一信任的老師了。
梁垣雀不清楚這裡老師們的性格和行為習慣,想讓莊佑傑給個參考。
梁垣雀輕輕的搖了搖頭,“不,不是,這個人根本就沒有在找東西,他只是刻意的弄亂了現場,造成一副假象。”
梁垣雀拉起了現場的一把椅子,莊佑傑剛想說現場不是要被保護嘛,可仔細一想自己這是在教偵探怎麼辦案嗎?
梁垣雀把椅子擺在了辦公桌前,然後坐了上去,閉上眼睛開始在腦海中模擬現場情景。
譚老師或者蘇清玲曾經坐在椅子上,就坐在這個位置,她也許在跟另一個人面對面或者並排坐著聊天,突然她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拼命支撐著站起身來,但雙腿已經支撐不住身體,她控制不住的向前倒去,倒在了辦公桌上。
那她身邊的另一個人為什麼沒有拉她一把?甚至沒有發出尖叫?
學校裡的建築其實都很老久了,隔音非常差,如果有人從教學樓裡尖叫一聲,別說教師和學生宿舍能聽見了,就是學校後面擺攤賣切水果的那個大姨都能清晰的聽到。
現場的情況能反應一個人倒下,但看不出另一個人的情況,同時也證明不了現場還有沒有第三個人。
另一個人也許也同樣中了招,只是倒下的過程沒有這麼激烈,但也很有可能就是她弄暈了身邊的人。
梁垣雀正在權衡哪種情況的可能性更高一點,就聽見外面有個聲音尖利的老孃們兒在高聲罵街。
那是一個帶著濃重北方口音的大嬸,正在罵是哪個挨千刀的小兔崽子又往教學樓後面亂扔垃圾,這次還扔了倆瓷杯子,碎瓷片差點扎破她的腳。
大嬸的叫罵聲一下子就打通了梁垣雀的思緒,他徹底想明白這間混亂的辦公室裡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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