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耀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十五章 地下牢籠,梁垣探案錄,麒麟耀生,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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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垣雀從地上爬起來,用腳在地面上踢了踢,發現這一塊兒區域的汙泥要比其他地面上少得多,但落葉卻多得怪異。
似乎這些落葉並不是花園裡那幾棵眼看就要沒命的老樹落下的,而是人為鋪在這裡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梁垣雀拉住剛剛發現的把手,用力一拉,地面竟然如同一個井蓋一樣被他掀了起來,一個黑洞洞的地下入口出現在眼前。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他從隨身揹包裡拿出打火機來點著,火焰湊近洞口就抖動了起來,說明這裡面並不像洞口那般小,裡面應該有個挺大的空間,並且還有風流通。
前不久他買了一隻手電筒,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他用手電筒往洞口一照,發現這個洞大小和深度都跟一口井差不多,洞口往下延伸這一張鐵梯子。
他把手電叼在嘴裡,扶著鐵梯子小心翼翼地下去。
井底下,一側的井壁上安裝著一個鐵門,門高很低,也就比狗洞稍微大一點。
鐵門上鏽跡斑斑,上面掛著一個碩大的鎖頭,就好比是用了一根手臂粗的鐵鏈拴了一隻剛滿月的小狗。
這種老式的鎖頭,能鎖住別人可鎖不住梁垣雀,以他的技術,用勺子把兒都能輕易撬開。
他從包裡掏出工具,三兩下就捅開了鎖,進去之後,他就有些呆住了。
在門外的時候,他有想象過這裡面也許是個殘忍的刑場,也許是個關押人的地牢,但這裡面竟然他孃的是間浴室。
這裡面既有淋浴頭也有浴池,收拾得乾乾淨淨,只不過浴池的大小很奇怪,相較單人使用來說有點太大,對比澡堂裡使用的大浴池又有點太小。
梁垣雀用手電環照了浴室一圈,找到了電燈開關,拉亮之後看到浴室的一面牆上還有一扇鐵門,跟外面那個一模一樣。
於是他又來到了第二扇鐵門前,一湊近就聞到了一股臭味,這種味道並不是來源於腐爛的屍體,更像是不講衛生的人身上的體臭以及不斷堆積的排洩物混合的味道。
這種味道透過門縫散發出來,很顯然這道門之後的房間就沒有目前的這間浴室乾淨了。
梁垣雀捂著口鼻,忍著噁心撬開了鎖,開啟門的那一瞬間,臭味如同浪潮一般撲面而來,他忍不住彎腰乾嘔,可是張開嘴,就更加給了臭味施展拳腳的機會。
他只能立刻閉嘴,一手緊緊地捂住口鼻,一手拎著手電前進。
這件充滿惡臭的屋子,看上去像他想象中的牢房,之間小屋子裡面只鋪著三張床鋪,其餘任何設施都沒有,床鋪上連被褥都沒有。
這間“牢房”沒有電燈,更沒有窗子,只在角落一處的頂上有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的出氣口,從那兒透出一絲微弱的光亮。
於出氣口相對的角落裡,堆著一些已經變硬的排洩物,這應該是這間房間裡惡臭的主要來源。
梁垣雀用手電照過去,發現床底下露出了一片衣角,他過去把扯動了一下,發現裡面全都是女人的衣服,這些衣服的數量足以證明了曾經有多少可憐的姑娘被關押在此地。
有一張床的床頭上,有一道道淺淺的刻痕,似乎是有哪個女孩曾在這裡用身上的髮簪在刻數記日。
梁垣雀數了數,刻痕一共有五道,那麼她第六天的時候是被送走了,還是死在了這片暗無天日之下?
牢房之中已經沒有更多的細節,梁垣雀嘆了口氣,轉身準備離開時,發現他剛剛開啟的鐵門後面,有無數尖利的抓痕,抓痕上還有乾涸了的血跡。
被關在這裡的女孩也拼命地求救過,但不會有人聽到她們悲慼的慘叫。
梁垣雀這一生也見過太多的慘案,而這一起慘無人道的女孩被害案,足夠在他的見識中佔舉足輕重的地位。
他曾經也有母親,也有姐姐,家裡也有這般年紀的女性,他看著鐵門上的抓痕,想想就覺得心臟有一種要被撐爆了的難受。
就在這時,他透過排氣口聽到上面似乎是有人找過來了,連忙離開,用最快的速度鎖上兩道鐵門,到底“井”那裡,兩腳一用力跳上了井壁。
好在他下來的時候就注意到,這條井壁表面粗糙不堪,他本人又是非常靈巧,就這麼死死的扒在了井壁上。
果不其然,沒過多時,外面就響起了“噔噔”的腳步聲,有兩個家丁拿著手電走了下來,其中一個還對另一個說著話,
“哎,我就說他不可能找到這裡來吧!”
另一個嘖了一聲,“嘖,可是我看井口似乎有被搬開的痕跡。”
一開始說話的家丁似乎是想證明自己似的,拿著手電四下裡掃了掃,“你看,哪有人啊!”
他當然沒有注意到,梁垣雀此刻就掛在他頭頂的黑暗中,努力的屏住呼吸。
“會不會是進去了?”疑心比較重的家丁舉著手電去鐵門那兒檢視,一邊看一邊自言自語,“嘿,怪了,門是鎖著的。”
“我就說是你想多了,”家丁說著,就抱著胳膊往井壁上一靠,“我說你差不多得了,這麼一上午了,又是打架又是找人,都要累死,咱就趕緊回去彙報說那小孩沒找到這邊,然後去休息得了。”
梁垣雀看著他靠過來是心驚膽戰啊,因為他只要稍微抬抬頭,就能感覺到他頭頂上方有一雙腳。
梁垣雀並不善產打鬥,這兩個家丁粗略一看都挺壯實的,真要發生了衝突那他就只有被操翻的份兒。
他祈禱著兩個家丁趕緊進去看看,到時他就可以趁機逃出去。
不過這兩個家丁讓他失望了,他們在門口轉了幾圈,始終不敢進去。
那個話多的家丁說這邊死了這麼多人,他一過來就感覺心裡發毛,他從別人那裡聽說,有其他家丁在這邊見過鬼。
他們之間的對話倒是給梁垣雀提供了一些線索。
他們在討論死在這兒的姑娘到底算冤死鬼還是餓死鬼,那個疑心中的家丁還說,鬼魂應該不是在這兒飄,應該去花園裡那棵老榆樹下面飄。
說來也奇怪,這麼多屍體埋在樹下,那老樹反而越來越乾枯了,該不會真是有鬼作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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