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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離開了王大嬸家,正愁該怎麼追下去的時候,樓玉新在街上遇到了一個神奇的人。
“有多神奇?”莊佑傑也許是因為當了老師的原因,說起話來越來越像說書似的,都會故弄玄虛了,梁垣雀聽了想翻白眼,但一想到這裡人挺多,還是給莊少爺留個面子吧,就硬生生的忍了回去。
不過這次,莊佑傑的話沒有讓他失望,“是那個假班主任!”
一聽到這兒,梁垣雀是立刻來勁了,從躺椅上掙扎著起來,“真的?”
似乎是怕自己一個人說不值得信任,莊佑傑連忙拽了拽樓玉新,“你自己說,是不是?”
樓玉新也趕緊的點點頭,“千真萬確,我絕對沒有看錯!”
梁垣雀愁苦的內心突然找到了一絲爽快的點,這就好像是打撲克捏到了一手爛牌,但突然發現對手都是二傻子一樣舒暢。
不過緊接著,他就發現自己開心的太早了。
“那,你們追上那個人了嗎?或者說他又來找你們的?”梁垣雀追問。
樓玉新聞言搖搖頭,“沒有,那個人沒有注意到我們,而我們也沒有去追。”
梁垣雀震驚的長大了嘴,隨即又開始安慰自己,沒有追也沒事,現場情況和對方身份不明的話,不追上去也算是一種明智的選擇,看來兩個愣子少爺加起來還是有一定智商的。
不過,樓玉新對此的回答卻是,“我們想著,還是先來找你比較要緊。”
梁垣雀感覺一口熱血哽在了喉間,想嘔嘔不出來,想咽咽不下去,竟然是因為這樣的理由嗎?他們兩個是加起來智商變負數了嗎?
他們兩個顯然都注意到了梁垣雀情緒的不對勁,莊佑傑跟他比較熟,首先開口發問,“怎麼了嗎?”
梁垣雀長舒了一口氣,努力地平復下自己的情緒,“沒事,總之我才是偵探,不能指望著僱主去做什麼。”
“什麼意思?”樓玉新不解。
“沒啥,沒啥,”梁垣雀與其是說安慰他,不如說是安慰自己,“也許我們出去之後還能再碰見他一次。”
梁垣雀不再說話,示意他們繼續把剛剛的奇遇講吓去。
這次是樓玉新接過了莊佑傑的話頭,他們在看到那個假班主任之後,沒有選擇追上去,而是繼續打算尋找梁垣雀的蹤跡。
這次是莊佑傑腦袋靈光乍現,他沿著從昌宏街一路打聽,因為跟梁垣雀在一起的有一個穿探長制服的人,周遭的路人肯定有印象。
一路打聽到街口,他們終於有了收穫,在路邊等活兒的一個黃包車車伕告訴他們,剛剛有三個人匆匆攔了一輛車,其中一個就是穿著制服的,兩個大人架著一個少年模樣的小孩,那小孩似乎是受傷,三人是往當地最大的醫院去的。
莊佑傑和樓玉新順勢就坐上了這個車伕的黃包車,讓他拉著他們去醫院,這才終於遇到梁垣雀。
正說話間,被派出去買水果和日用品的常探長就拎著一個大包回來了,一看到莊佑傑,又是很驚喜,“呦呵,什麼情況,莊少爺你也在啊。”
莊佑傑也很意外竟然能遇到常探長,這才想到原來車伕講的那三個人中的第三人就是常探長啊。
關於這他鄉遇故知的場面,又是一番囉哩巴嗦的互相介紹,莊佑傑拍拍胸脯說自己是梁垣雀的堂哥,很快就獲得了付探長的信任。
關於樓雅婷的失蹤案,付探長自然是有所聽說的,但很可惜,這邊的警局系統比較龐大,其中的部門比柳城那種小地方複雜的多,失蹤案不負責在付探長的手下。
但他很欣賞梁垣雀,之前就很羨慕自己哥們兒有跟這種神奇小偵探合作的機會,這次遇上了梁垣雀,自然是不想放過,當即表示自己會想辦法在警局裡運作,給梁垣雀支援。
很快,他們就原地成立了一個並沒有被任何部分承認的調查小組,除了梁垣雀和常探長之外的每個人都很興奮。
常探長不是很想參與他們之間,因為他感覺自己明明在休假,這樣下去豈不是過得比上班都累了?
柳城一案之後,他並沒有收到上面的調令,整個人心都涼了,然而就在對人生失望的時候,上面送來了升職的指令。
他依舊是柳城的探長,但在警局系統內級別連升了兩級,薪水自然也是翻了個番。
他仔細一合計,柳城這個地方不大,只有他一個探長,他可以說是隻手遮天,省去了系統內的勾心鬥角,且薪水都已經漲上來了,就算是被調走,薪水估計也沒有這麼多。
他一向是個很想得開的人,覺得自己何樂不為,便樂呵呵的留在了柳城。
而且熊正河伏法之後,柳城又恢復了曾經一片祥和的景象,大約有一年什麼案子都沒有,常探長每天活的是滋潤又快樂。
誰能想到平常過得這麼舒服,結果一休假在別的地方遇上了案子呢?
而梁垣雀看著面前興奮的人們,只覺得無奈,他在辦案過程中是需要適當的找幾個搭檔的,但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啊!
這種感覺怎麼說呢,他覺得自己又回到了牌桌上,手裡捏著一副可憐兮兮的爛牌,對手雖然是個二傻子,但隊友比對手更呲毛。
但案子總還是要查的,一瓶針水輸完之後,梁垣雀請護士幫忙拔掉了針頭。
“你要去哪兒?”常探長看著他的樣子有點驚訝。
“去查案啊,”梁垣雀感到莫名其妙,“要不然我還能去幹嘛?”
常探長看著他衣服上的一大片血跡,眼神有點為難,“怎麼說好呢,其實剛剛醫生是建議你住院觀察的。”
剛剛梁垣雀被送過來的時候,不明所以的醫生自然的把同行的常探長當成了他的家長,特意囑咐了他,說梁垣雀的體質很特殊,傷口癒合的很慢,為了不讓傷口再次裂開,最好在醫院裡待到完全康復為止。
常探長說著,顛了顛手裡一直拎著的暖瓶,“要不然你以為我幹嘛出去買這些東西。”
梁垣雀是清楚自己身體情況的,他故作無所謂的笑笑,指著樓玉新對常探長說,“哎,我僱主在這兒呢,你不要亂說話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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