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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突如其來的發難,別說是嚇到了唐初傑,就連一邊一個的莊佑傑和趙老師都嚇了一跳。
但他儼然一副審問的氣勢,所以莊佑傑他們是大氣兒都不敢出。
唐初傑由於受到了驚嚇,表情都變得扭曲起來,下意識地朝著自己舅舅坐的方向挪了挪。
“你應該看出來了,我對你很沒有耐心,你最好在我發飆之前老實交代。”梁垣雀已經進入了狀態,跟剛剛吃麵的時候彷彿完全變了一個人。
這種氣勢,早上的時候趙老師已經領教了一回,他看了看向自己投來求救目光的外甥,丟出了一個“我也幫不了忙”的眼神。
唐初傑沒有辦法,只能直面梁垣雀,可這小子也有幾分本事,都到這個地步了,竟然還嘴硬著說,“我哪裡有說過綁架,這明明是你說的!”
梁垣雀冷冷的看著他,兩隻手握拳,把自己的指骨捏的啪啪響,“看來你小小年紀就記性不好啊,你是不是想嚐嚐我獨家秘方恢復記憶的法術?”
唐初傑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旁的趙老師想明白過來他話裡的意思,嚇得連忙站起來阻止,“不不不,堂弟啊,有話咱們好好說,不要動手。”
說完,他又用手肘碰了碰唐初傑,“你小子要是知道什麼就趕緊說吧,別犟著了!”
唐初傑這死小子這會兒還來勁了,把頭一梗,“我答應過樓雅婷,絕對不會出去亂說的。”
梁垣雀總也不能真的在這裡揍了他,眼見來硬的嚇不著他,只好又來軟的慢慢糊弄,“不是,唐同學,信守承諾呢當然是一個良好的品德,可是你現在也不能算是亂說,你這不是在幫我,是在幫樓雅婷啊。”
“我可給你說昂,你要是耽誤了案情,可能這輩子就再也見不到樓雅婷,你的良心和你萌動的春心過得去嗎?”
在他的遊說之下,唐初傑臉上的表情漸漸地鬆動,他畢竟還是一個心智沒有多成熟的半大孩子,心中考慮事情不會很全面,說動他也不是什麼難事。
唐初傑思索了一會兒,似乎是終於下定了決心,扭過頭去開口了,“我之前跟雅婷獨處的時候,她曾告訴過我,她家裡並不支援她出來唸書,她是偷偷跑來這邊的,說不定哪天她家裡人發現了,就會強行把她綁回去,我,我以為你是她家裡派來的人。”
她家裡人不同意?她偷偷跑來學校的?這個案子又迎來了一個全新的疑點,從樓玉新的講述中可以得知,他們樓家人明明是知道樓雅婷在這邊上學的啊。
那這個故事之中,是什麼人在說謊?是樓家人,樓玉新還是唐初傑,又或者,是樓雅婷本人?
梁垣雀仔細地觀察起了唐初傑的表情,他的表情逐漸變的如釋重負,顯然承擔秘密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從他細微的表情裡能感覺出,他此刻應該是已經把所有掌握的情況全盤托出了,並且也沒有摻雜什麼謊言。
梁垣雀沉思了一下,突然又是一拍桌子,嚇得對面的唐初傑一抖,“我已經全部告訴你了,我沒有說謊!”
“哎呀,我知道我知道,”梁垣雀安撫似的衝他擺了擺手,“我這是想提醒你吃麵,再不吃就坨了!”
他們進麵館的時間比較早,等到他們都吃完準備離開的時候,才真正的到了飯點,麵館裡的人逐漸多了起來。
他們四個逆著人群離開,回到了學校,莊佑傑去找了樓雅婷的班主任譚老師,對方表示中午這會兒有點忙,讓他們下午再過來問話。
趙老師攙著瘸瘸巴巴的唐初傑回了宿舍休息,下午莊佑傑有課,梁垣雀只能一個人敲響了譚老師辦公室的門。
“你好,請進。”辦公室裡響起了一道清亮的女聲,看來這個譚老師比梁垣雀想象中要年輕,之前聽莊佑傑形容的時候,還以為人家譚老師是個和藹可親的中年人。
得到允許之後,梁垣雀推門而入,在辦公室裡的譚老師看到他的樣子,明顯也有一瞬間的驚訝。
她的這一絲細微的表情沒能逃過樑垣雀的眼睛,於是他輕微一挑眉問道,“譚老師,怎麼了?”
“呃,哦,沒什麼,”年輕美麗的譚老師低頭不好意思地一笑,“只是有些驚訝於莊老師的堂弟這麼年輕。”
梁垣雀故作憨態地撫著後腦嘿嘿一笑,“我只是長得顯小而已。”
“您怎麼稱呼啊?”譚老師站起來,指著椅子請他就座。
梁垣雀早有準備,一邊坐下一邊說,“我叫莊雀。”
譚老師短暫地思考了一下,“哎,您看我之前也沒跟偵探打過交道,稱呼您小莊老師合適嗎?”
“合適合適,”面對非常客氣的人,梁垣雀也控制不住地拘謹起來,“您叫我什麼都行,直接叫我阿雀也行。”
譚老師又是低眉淺笑了一下,他們之間似乎充滿了尷尬的氣氛,梁垣雀在跟年輕女性相處的時候總會感覺不自然,全然忘了之前跟莊佑傑吹牛逼說自己一向擅長跟女性打交道。
譚老師笑著,從自己辦公桌的抽屜裡取出一個棕色封皮的筆記本來遞給梁垣雀,“小莊老師,這是雅婷失蹤之前交給我的作業本,但我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您要不看看?”
梁垣雀點了點頭,結果筆記本來一邊翻一邊問譚老師,“譚老師,你最後一次見樓雅婷的時候,有沒有感覺她哪裡很反常?”
“反常?”譚老師皺著眉頭想,“怎麼說好呢,她的舉動似乎跟平常沒有什麼區別,但要說反常也挺反常的。”
梁垣雀被她的話弄得都糊塗了,“不是,譚老師,她到底是反常還是不反常啊?”
譚老師仔細地又想了想,這次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反常,她的情緒很不對勁,是那種前所未有的失落,似乎前不久還哭過。”
情緒很不對勁?梁垣雀在心裡想,難道她真的如唐初傑說的那樣會被人綁走,並且知道對方會在那個時間來綁走自己。
那這麼想來帶走她的還真的是她家裡人,可沒理由樓玉新不知道啊!
梁垣雀想著,隨手翻著樓雅婷的作業本,“譚老師,她有沒有給你留下類似求助的留言?”
“留言倒是沒有,”譚老師指著筆記本說,“但她留下了一串數字,我懷疑是密碼,可我不懂密碼學。”
梁垣雀正準備翻到密碼那一頁,突然眼尖地注意到了筆記本封面夾縫處的一個細節。
“不對,這裡曾經應該夾著什麼東西,可能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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