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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玉新見過那個“班主任老師”之後,心中一下子慌了,趕緊就去找他們表姨,到了地方才發現,表姨一家其實早就搬家了。
樓少爺趕緊給家裡拍去了電報,讓家裡聯絡表姨,家裡卻回電說表姨聯絡不上了。
這倒是跟學校裡遇到的情況一樣,找不到女孩子,也聯絡不到她的家人。
樓家人勸樓玉新回家商議,但他不死心,還想再找找,恰好他有個老同學曾經是梁垣雀的僱主,老同學非常信服梁垣雀的能力,把梁垣雀介紹給了樓玉新。
梁垣雀已經將近一年沒有開張了,早已飢渴難耐,收到訊息立刻就趕到了這邊跟樓玉新匯合,樓玉新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這邊的情況,他就如同之前一樣,馬不停蹄的投入到了調查。
樓少爺提供給的線索,可以說是少得可憐,他不知道樓雅婷在學校的哪個班就讀,甚至從來沒有見過自己那位遠房表姨,只從家裡要到了表姨家的地址。
他唯一給梁垣雀的就是自己妹妹的名字和一張照片,但照片已經過去了四五年,不清楚還有沒有參考價值。
這破活兒梁垣雀一聽就頭皮發麻,可架不住樓少爺也很闊綽,他還是為了錢接下了工作。
他按照樓玉新給的地址,去了樓家表姨那兒,可那兒早已換了人家,並且那家人表示自己已經在這兒住了將近十年了,顯然表姨一家已經搬走很久了。
既然如此,二年前才來到這邊的樓雅婷,到底是住到了哪裡?
而樓雅婷,又為什麼在學校檔案上填寫一個假的家庭地址?
案件才剛剛開始著手調查,到處都是問題很正常,梁垣雀倒也沒有著急,便想著再來學校調查調查,結果在傍晚時分,被一個蒙臉的黑衣人在無人處半道截住,不由分說上來就給了他一板磚。
這一磚雖然沒有傷到梁垣雀的要害,但也一下子把他砸蒙了,捂著腦袋倒地不起,這時候那個小賊倒是害怕了,丟了板磚就腳底抹油溜了。
梁垣雀捂著腦袋爬起來,看著自己滿頭滿臉都是血,想著先找個醫院或者小診所去包一下子,但他畢竟沒來過這裡,一時間找不上號,又捂著一個爛腦袋步履蹣跚的,走著走著天就黑了,同時又走到了一條人跡罕至的小路。
不出意外的話就要出意外了,半道兒上又遇到了一個蒙面人,梁垣雀還以為剛剛那死小子又殺回來了呢,剛想開口罵,對面竟然甩出一把匕首衝了過來。
這人下手快準狠,絕對不是剛剛那個莽撞的毛頭小子能比的,梁垣雀立刻反應過來這是個專業的亡命之徒,在中刀之後倒地閉氣撞死,免得再挨第二刀。
梁垣雀在裝死這方面是有一定建樹的,對面雖然下手狠,但也被唬過去了。
等殺手走了之後,梁垣雀掙扎的爬起來,捂著傷口那是拔腿就跑啊,誰能想到就是查個失蹤案還能給自己惹上殺身之禍。
跑著跑著就跑到了主幹道上,他心中好歹是記著學校的方向,便跑到了學校這邊,門口的守衛睡得天昏地暗,他憑藉自己的外形優勢假裝學校的學生,在守衛睡眼朦朧之時混了進來。
他正愁自己進了學校該怎麼辦呢,就看見一個熟悉的大高個子從教學樓出來,就這麼一路尾隨莊佑傑,到了他的宿舍。
莊佑傑聽了大吃一驚,“那你怎麼不喊我一聲呢,我好歹能把你扶回來啊,就不用你再費勁的爬過來敲門了。”
梁垣雀聽了很是無語,“你以為我沒喊嗎,我的少爺,你喊了你好幾聲呢,結果你只像是個行屍走肉一樣往前走,根本不理我,要不是對自己的眼力和記憶絕對自信,我都要覺得自己認錯人了。”
莊佑傑一想,自己當時剛剛批完一堆試卷,整個人是頭昏腦漲又疲憊不堪,似乎的確沒有在意身邊的動靜。
不過很顯然梁垣雀也沒有大聲的叫啊,他要是像敲門那樣大聲喊他的話,他就算是半聾了也能聽到啊。
可莊佑傑看著梁垣雀腰間的紗布想,也是昂,他身上可是有傷,要是一使勁兒喊話,下面再漏了就壞事了。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莊佑傑看著梁垣雀,“都被人傷成這樣了,還要繼續查下去嗎?”
“那當然要查了,”梁垣雀嘿嘿笑了兩聲,“我可是非常有職業道德的,更何況人家樓少爺承諾給的可不少,比你給的還多哦。”
莊佑傑真的難以理解,怎麼還有人要錢不要命呢,他要是明天上街再讓人捅一刀,就不知道能不能再這麼幸運被救了!
“我說,你很缺錢嗎?幹嘛這麼執著於錢財?”
梁垣雀聽了,笑的更歡了,“哎喲我的少爺哎,錢財難道不重要嗎?這老百姓或者哪一天不執著於錢吶!”
“可你對錢的需求太多了,已經超出了一個普通老百姓的需求,”莊佑傑看著他說,“你如果一個人生活的話,你賺的這些錢的十分之一都夠你活的很滋潤了,難道你有一大家子要養?”
莊佑傑心說,就你這個樣子,每天都奔波在路上,不是在辦案就是在旅行,也不像是要養家的人吶。
梁垣雀沒有正面的回答,而是非常生硬的轉變了話題,“哎呀我好餓啊,我還沒吃晚飯呢,莊少爺能不能去給我弄點飯吃?”
莊佑傑感覺到了他在非常低劣的轉換話題,沒好氣地說,“食堂早關門了,你忍忍吧,以及,回答我的問題,別逃避!”
梁垣雀也表現出了一副有些惱了的樣子,“不是,你何必如此刨根問底呢,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莊佑傑喉間一哽,是啊,人家怎麼樣好像的確也不是他能管的,又看著梁垣雀似乎是覺得自己被冒犯了,心裡逐漸升騰起一股不好意思,磕磕巴巴地解釋,“呃,不,你別生氣,我也不是存心打聽你,我只是覺得萬一你有什麼困難,我可以幫你。”
眼看梁垣雀臉上依舊帶著慍色,他又想了想解釋,“就,就當是看在蘭妹妹的面子上。”
這邊梁垣雀也裝不下去了,撲哧一下子笑了出來,伸出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哎呀兄弟,有你這句話,我就心領啦!”
“我的事情不是你能解決的,我這輩子需要的錢吶,是個填不滿的無底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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