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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於埊7點多起來的時候,精神狀態出奇的好,那顆丹藥果然厲害!就算是於埊,都禁不住感嘆許久
從臥室出來後,於埊感覺氣氛有點怪,總感覺這裡好像少了些什麼
隨便的往客廳的方向溜達,一路上都沒有遇到別人
然後於埊才反應過來,好像沒有看到楊家的侍從僕人,如果是昨天,不管自己去哪,都能看到不同侍從的身影,隨時等候差遣的
於埊只得踱步到客廳,隨便找了個椅子坐下,看著客廳中的一個角落發呆
過了好一會,楊顏賓才小跑著過來找於埊,很顯然,還是有人和楊顏賓通報了於埊的資訊,這才把楊顏賓找了過來
看著精神狀態極好的於埊,楊顏賓氣喘吁吁的打招呼
“你起來了啊,正好,一會就開飯,你等我洗漱一下,咱們吃早飯去”
然後楊顏賓抬了抬手,在附近一面牆的旁邊陰影處,突然閃出來一個身影,是一個穿著通體連身黑色衣服的女子,一句話也不說,走到於埊面前,對於埊揮出請的手勢,然後就領著於埊往客廳方向走
楊顏賓還和於埊解釋
“這是我父親派過來的侍從,她先帶你去餐廳”
“哦,好”
於埊隨著那個女人,往餐廳的方向走,女人的腳步輕盈,一點聲音都沒有,期間兩人一句話也沒說,那名女子低著頭沉默著,把於埊帶到餐廳門口,然後就轉身消失在一個牆角
於埊看著轉身走過牆角後,發動靈氣符篆隱身在那裡的侍女,感覺很有趣,但是也沒多管,找到昨天坐過的位置,就坐下等楊顏賓過來
沒等兩分鐘,楊顏賓又是小跑著來到了餐廳,很快,另外一個侍女就把食物端上了桌子
楊顏賓這才有機會,和於埊好好解釋現在的情況
“之前這裡的人,昨天晚上都撤走了,現在這些人,都是小時候就陪我一起修煉的夥伴,也都是昨天臨時過來的,今天和明天,還會陸續過來一批,負責保護這裡的安全”
“至於這麼興師動眾的麼?”
“我父親覺得需要,那就是需要的嘍”
“你父親?我記得,你和你父親的關係沒那麼好吧?你剛才這語氣?你們和解了?”
聽到楊顏賓說話時候的語氣,提到自己父親的時候,少了昨天聊天時候那種冷漠和疏遠,於埊猜測的詢問著
楊顏賓嘿嘿笑了一下,才回應於埊
“畢竟是一家人,哪有一輩子當仇人的”
“好吧,你剛才做什麼去了?怎麼出那麼多汗?”
“晨練唄,不然還能幹什麼?”
“嗯?難道你不晨練?”
看到於埊的反應,楊顏賓很是不解,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修道之人,最在意一口氣,清晨時候,陽氣回升,陰氣退散,最是適合吐濁吸納的時機,這幾乎是所有修道之人,都習以為常,或者說成為生物鐘的一種習慣
可是看於埊剛才的表情,難道於埊從來不做晨練的?
“哦,好多年沒晨練過了,有點忘了”
於埊含糊的回應,總不能告訴楊顏賓,自己這四年,沒日沒夜的戰鬥,早就沒有晨練的概念了吧
然後於埊趕緊轉移了話題,詢問楊顏賓
“那今天干什麼?”
“我這段時間沒外出的安排,繼續鍛鍊唄,你也知道,我就剩下一年的時間了,要去的地方非常兇險,能多鍛鍊就多鍛鍊,沒準到時候就能多活一會呢”
昨天說到這些內容的時候,楊顏賓的神情滿是落寞和無奈,但是今天,於埊聽著他的話,總覺得楊顏賓,好像很期待什麼似的?
然後於埊想了想,好像自己也沒別的事,就隨口說道
“那我陪你鍛鍊?”
“嘿嘿嘿嘿,就等你這句話呢!!”
楊顏賓一臉奸笑的表情看著於埊
於埊看了楊顏賓一眼,沒說話,心想
“呵呵,原來在這等我呢,等著,一會讓你好好感受感受,什麼叫舒暢淋漓”
楊顏賓的這處莊園,是在門頭溝很深的一個山坳裡,地處半山腰,兩面都是山,種著很多樹,大部分都有百年以上,楊顏賓帶著於埊,走在一條石板鋪就的路上,邊走邊介紹著
這處地方有兩百多畝地,幾百年前就是楊家的資產,除了很大面積的別墅區,用於住人之外,還有單獨開闢出來的觀景的區域,和用於修煉的場地,自己帶於埊去的,就是比較大的一處
楊顏賓路過一顆幾人粗的榆樹,指著對於埊說道,這顆榆樹,有200多年的歷史了,小時候淘氣,用刀砍了一下,還被關了半個月的禁閉呢
楊顏賓說著,還特意給於埊指了指2米多高的地方,有一道很長的印痕,雖然已經長合了,但依然明顯
於埊沒問,為什麼楊顏賓小時候,可以跳起2米高,砍一顆古樹
楊顏賓也沒說,因為他覺得,這可不是在炫耀,修道的人,從小就可以做很多超出常理的事,這都很正常
他只是在和於埊敞露心扉的,聊自己小時候的事
自己已經很多年,沒有和身邊的人,說這樣的廢話了
然後楊顏賓又指向遠處的一棵核桃樹,有些開心的說道
“那顆核桃樹,每年我都會打很多的核桃,自己吃或者送人,今年我還打不少呢,等一會回去我拿給你吃,味道特別香”
直到兩人走到一片平坦寬敞的地方,楊顏賓才止住了嘴,這一路上,楊顏賓嘮嘮叨叨的,和於埊講著很多小時候的事,一直講到了十八歲,在之後,於埊也知道,自從知道自己的未來,被攔腰斬斷後,楊顏賓消沉了許多年,並且搬離了這裡
直到3年前,確定了自己的出行日期後,才重新搬了回來
這處修煉的地方,地處一片石崖之下,以前雨水足的時候,這裡應該是一條水道,但是現在空蕩蕩的,只剩下平整的地面,和幾處特意收拾打理的石椅和石桌
冬天了,雖然這裡沒有下雪,但仍是陰冷的很
楊顏賓穿著很簡單的素衣,於埊穿的也很單薄,兩個人各自隨意的對立站著
到了這裡,楊顏賓就沒再說過話,於埊來的路上就一直沉默的聽,也沒有開口
兩個人的沉默,讓原本就有些淒冷的氣息,顯得更冷峻
不遠的各個角落,是十個身穿通體黑衣的侍衛,隱身藏匿著,看著楊顏賓和於埊
就在這時,楊顏賓突然有了動作,在一些侍衛肉眼無法分辨的動作中,直衝到了於埊面前,左手成掌,推向於埊的面部,右手握拳,藏在下面,直衝向於埊的胸膛
速度很快,快的讓那些侍衛都感到驚訝,力道很猛,猛的空氣中,都傳出一聲爆響
沒有任何留手
隨後,砰的一聲悶響,在山谷迴盪
在那些侍衛更加震驚的視線中,於埊一點動作都沒有,硬生生的扛下了楊顏賓的這一拳
說於埊一點動作沒有,並不是指於埊沒有躲避或者防禦,而是硬扛下了楊顏賓全力的一拳,於埊的身體,沒有一點晃動的幅度
楊顏賓的拳頭,仿若打在了幾噸重的鐵塊上,沒能撼動於埊一絲一毫
然後陣陣撕啞吸氣聲,從楊顏賓嘴裡傳出
他並沒有擔心這一拳,會傷到於埊,本來就是要試探於埊到底有多厲害的,所以一點都沒留情,甚至看到於埊沒有閃避和防禦的動作,楊顏賓都沒有收力
在拳頭撞到於埊胸膛的時候,楊顏賓只感覺自己是打在合金鋼鐵上,那聲砰響之餘,骨頭碎裂的聲音,也一樣刺耳
楊顏賓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折斷了的右手,齜牙咧嘴的蹲在了地上,嘴裡傳出一陣陣的嘶吼,努力壓制著自己的痛苦
這是所有人,都無法想象的一幕
那十個侍從,是從小就和楊顏賓一起修道鍛鍊的,都是好苗子,唯一可惜的就是家境普通,哪怕天賦再好,也只能淪為富家人的陪練夥伴,用夥伴這個詞來形容,也還是因為當時的楊顏賓,有著遠大的抱負理想,籠絡人心的手段
楊顏賓十八歲以後,就和這些夥伴分開了,又經過了十多年的時間,楊顏賓一直在頹廢自暴自棄,他那些曾經的陪練夥伴,可沒有絲毫的鬆懈,從沒停過修煉
畢竟是楊家培養的侍從,也由不得他們鬆懈
剛才看到楊顏賓全力衝刺的畫面,至少三分之二的侍從,都沒能跟上他的速度,震驚之餘,都改變了以前對楊顏賓的一些看法
只是,這個念頭還沒轉過來,在那聲砰響後,大家再次震驚的,看著蹲下身子,忍著劇痛的楊顏賓,左手握著已經翻折成直角,斷裂的右手手腕
不管怎樣震驚,他們還是在一瞬間,集體暴露身形,快速的像兩人靠攏
以一個男人為首,和另外六個人用不同的身法,快速衝向於埊,隱隱將其包圍,另外三個人,兩女一男,也用敏捷的身法,衝到楊顏賓的身邊,拉著他後撤到了十米外的地方才停下
他們的職責之一,就是要保護楊顏賓的安全,沒想到,才來這第一天,就出了事
為首的那個男人,側臉看了看楊顏賓那裡,只是一撇就重新轉頭盯著於埊
那個女人很是默契的開口回應
“粉碎性骨折,不可修復”
男人眼神一凜,凝重的看向於埊,眼中全是冰冷的殺意,點了點頭
然後包圍於埊的七個人,默契的衝向於埊,每個人在衝出時,雙手都出現一把黑色的匕首,一隻手在前衝的姿勢下,很隨意的甩動,匕首向於埊飛出,另外一隻手,將匕首藏在了手腕後,準備在最短時間內,將於埊殺死
幾個人本來就站在於埊五米左右距離的地方,手腕飛舞之間,幾乎是片刻,各自甩出的匕首,就到了於埊面前
只是等匕首互相碰撞在一起,閃出幾片火花及聲響的時候,原地早就沒了於埊的身影
幾個人前衝的身形沒有停止,仍是像一朵收回花蕊的花朵一樣,聚攏到一起,各自接到了一把彈開的匕首,七個人背靠背,圍成了一個圈,並且腳步動作頻率相同的繞著轉圈,極力尋找於埊的身影
都沒有
幾個人腦袋上,一瞬間都冒出了汗
這可是幾個人演練了十幾年的必殺技,不管是對上什麼樣的對手,哪怕沒能做到一擊必殺,那也會給對手造成一些損傷,然後靠著刀上抹的毒藥,削弱其實力,並在後續的圍殺中,殺死敵人
今天這樣的情況,是第一次見,幾個人的目標,只是殘影,更麻煩的是,現在各處都找不到那個年輕人的身影
為首的男人是最恐懼的,他是這群人裡,實力最強的,單打獨鬥,楊顏賓也打不過自己,可他也沒看清,於埊到底是怎麼移動的
只是還沒等他們在做其他,楊顏賓那邊傳來一聲低吼
“都住手!”
“你們先退下!”
楊顏賓的話說出來,圍成一圈的七個人,都聽話的收起了匕首,並且分散開退下
不管這些人能不能打,實力是否超過了楊顏賓,但面對半個家主的話,他們沒有半點違抗的想法,這就是大家族的規矩,哪怕楊顏賓只是普通人,沒有半點權勢地位,他也仍然是這個家裡的主人
如果在剛才,有任何一個人,對楊顏賓的話不從,或者在眼神和動作中,有一丁丁點的遲疑,那這個人都會被為首的男人,第一時間殺死
沒有任何理由
不這樣做,那不用半天,這十個護衛,都會死
這就是規矩
“於埊,你在哪?”
楊顏賓熬過了最初的劇痛,開始適應下來,環繞看了一圈,都沒找到於埊的身影,只得開口詢問
“在這”
一道聲音,從為首的那個侍衛頭上響起
那個侍衛在一瞬間,滿頭的短髮炸的像刺蝟一樣,嘎嘣一聲扭動脖子的聲音後,看向頭頂
那個男孩,很隨意的站在三米高,一根粗樹枝上,倚靠著樹幹,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這個位置,剛才七個人圍成一團的時候,當然都觀察過
因為沒有差距到靈氣使用的氣息和痕跡,可以判斷於埊沒有使用隱身符這類東西,除非於埊是才上來,不然,就是於埊有更隱秘氣息的方式,一開始就站在這
不管是哪一種猜想,都改變不了,於埊可以秒殺這裡所有人的事實
又是一個恍惚,於埊的身影又消失了,再次尋找,於埊已經悄無聲息的,站到了楊顏賓的身邊
“感覺怎麼樣?”
提問的是於埊
“刺激,那是相當的刺激”
回答的是楊顏賓
兩個人很默契的,都沒有,把粉碎性骨折這個詞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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