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水畫中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十四章:隔閡,吾妻甚妙,山水畫中游,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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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星霜對阮氏道,自己則上前安撫的摸了摸紅福的腦袋,紅福被女主人白嫩的小手擼著腦袋,舒服的連叫聲都變了調,喉嚨深處發出一陣陣“咕嚕咕嚕”聲,很是歡喜。

阮氏已經開啟了一個包袱,包袱最上面便是信封,不過一看到信封上鐵畫銀鉤般的字型,阮氏便將信遞給了女兒。

“是六郎的信。”

阮氏很是想得開,閨女與楊傾墨自小定親,現在雖然還未成親,但是那也是遲早的事情,對於二人常年保持較為頻繁的通訊狀態,她樂見其成,從不反對。

雖然丈夫對此時不時的會發出幾句牢騷,但是那又怎樣,她支援就行了,丈夫連兒子都安撫不了,就不要干涉女兒的事了。

耿星霜有時覺得她娘真是一個聰慧又開明又有主見的母親。

除了每次一坐繡活就停不下來,忘了保養自己這一點點的小缺點外,她娘是完美的。

耿星霜一邊在心裡讚美著她娘,一邊卻是去翻剛剛阮氏從中拿出信的包袱。

“你先看信,哪有一上來就翻東西的。”

阮氏已經從另一個包袱中翻出了耿舒淮寫的信,看到信封上又狂放粗獷了許多的字型,阮氏這心終於安定了許多。

其實耿舒淮的字並不難看,只不過他自從八年前放下話來,說從此棄文從武后,這字便越發有往狂草方向發展的趨勢了。

阮氏不會為這點事說兒子,既不準備科舉了,這字便隨心意就行,或許會自成一派風格也未可知。

至於耿溫,他倒是想說,但根本沒機會說,即便找著機會了,說了也等於白說。

“我沒翻東西,翻書呢!”

耿星霜回道,語氣有些失望,包袱裡東西不少,有銀票,有平城那邊新出的花樣,有新首飾,就是沒有她想要的東西。

畫簾和金寶都知道自家姑娘肯定是在找話本子,她們目不轉睛的盯著耿星霜的手,希望能從她手中看到話本子。

姑娘看了話本子之後,沒事的時候就愛跟她們說裡面的故事,聲情並茂,語調跟隨著故事情節起伏,她們覺得比外面茶樓裡的說書先生說的還要好聽。

畫簾想到上一次去明裳閣的時候,半卷還在遺憾以後不能聽姑娘說故事了,好在姑娘也答應將看過的話本子借給她看,這才覺得有了盼頭。

“真的沒有!”

耿星霜不甘心的又找了一遍,再次確定這次仍然沒有話本子,她有些泱泱然的開啟了信封。

阮氏看兒子的信看的認真,兒子的字寫的狂放,她還需要認真的仔細的看,方能將每一個字準確無誤的讀出來,暫時也管不了閨女在那挑三揀四了。

耿星霜快速的將楊傾墨的信看了一遍,信中所言大部分和以往無甚區別,先是表示她的去信他已收到,對於伯府所發生的事感到驚訝,其實耿星霜覺得他一點也不驚訝,只是因為自己寫了這部分事情,人家不好不回應,所以給了她一點反應,然後就是問候她以及她父母。

翻到下一頁,只見上面寫道:“隨信所寄銀百兩,可購美食衣飾,可置面霜發膏,願能稍解卿之煩憂,此吾所願。另,數日後有二女將至寧都,此二女幼時習武,可隨侍左右,聽候差遣,護卿安全。

雖負春花,待我歸來,共賞秋月!”

耿星霜原本還在激動楊傾墨信中所說的兩名習武的女子,此事她曾經去信問過二哥,沒想到將人送來的是楊傾墨,也不知此事是他們二人商量著一起找的人,還是二哥將這事全權託給楊傾墨這個未來妹婿,自己躲懶去了,正想湊到母親那裡看看二哥的信是如何寫的,就看到了最後一行字。

只有十二個字,卻讓她看的……只覺得臉上越來越熱,不用說,肯定是面紅耳赤了。

自己這個撐不起場面的臉皮啊,實在枉費她這一顆強大堅固的內心了。

為了緩解臉上的熱氣,耿星霜快速的將書信折了起來,塞進信封中,看向阮氏手中的信,問道:“娘,二哥信中說了什麼?”

阮氏早已經看完了,別看這信看起來不短,其實沒多少字,只是因為耿舒淮那一手“狂草”很是佔地方。

“還是和以前一般,報喜不報憂,給我買了首飾,給你買了路城新出的一種布料,叫流珠羅,說是特別適合做夏裳。”

耿星霜聽了,就去翻了翻耿舒淮的包袱,裡面果然有三匹光滑如流珠滾落的布料,一匹緋紅色、一匹天水碧色、一匹月白色。

這布料雖光滑輕薄,但是三匹也著實不算太輕,耿星霜再次摸了摸紅福的腦袋。

“一會賞你十條河魚,大的。”

紅福樂的輕啄了她掌心好幾口,歡快的連續“嘎嘎”叫個不停。

“這鳥怎麼像在笑?”

阮氏原本還在傷感兒子遠離,沒在信中提到任何關於歸期之事,聽到紅福這變了調的叫聲,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

耿星霜也覺得紅福這聲音比鴨子叫又難聽了幾分。

“姑娘,紅福像是在哈哈哈大笑。”金寶道。

“好了,別叫了,一會爹回來了,知道二哥信中又沒提他,禮物也沒他的,又要生氣了。”

耿星霜將她二哥的信看了一遍,又看了二哥寄回來的東西,無奈道。

“該!就算有他的,我也不給,沒有最好。”

平日裡,阮氏很溫柔,可是一說到耿溫和耿舒淮父子之間的事情時,阮氏就是護犢子的老母親。

丈夫又怎麼樣,誰讓他當初即使知道兒子的束脩是被二房佔了,也沒能將銀子討回來,讓兒子一走就是八年,就這一件事,別說耿舒淮八年不理耿澄,就算十八年不理他,阮氏也不會說什麼。

八年前耿星霜還很小,一開始她有些不理解,即便二哥不能去立才書院讀書,也可以去那些不用那麼多束脩的私塾或者書院啊,為何一氣之下就離家了。

可是漸漸的,她長大了一些,自己看的多了,也聽的多了,對二哥的意氣行事也有了新的理解。

二哥當年也才只是十多歲的少年,他最先就是跟著家裡請的先生啟蒙,那時伯府狀況已經不算好,請的先生也只是一輩子沒考上舉人的老秀才,後來大了一些,又去了附近的學堂唸書,而耿溫和阮氏之所以攢銀子要送他去立才書院讀書,也是當時學堂先生說二哥天賦不錯,又刻苦,若是將來想要走科舉一途,便要早做打算,免得耽誤了時機。

因此,耿溫和阮氏才有送他去立才書院讀書的念頭,為此一家人省吃儉用,到頭來,卻為他人做了嫁裳。

生氣憤怒自然是一方面,耿舒淮最失望的應該是父親處理此事的態度,那時的耿溫,沒有為兒子全力爭取,他選擇了退一步。

這在年少氣盛的耿舒淮眼中,就是父親太懦弱了。

所以才在負氣之下,一走了之。

不過到現在,耿舒淮仍然不理父親,耿星霜以為他並不是還在生氣,而是父子倆有了隔閡,也是面子上下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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