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 無意義的痛苦沒有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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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繼續跟著大蛇丸，走在這個科學班中。

路上來來往往的研究員，並沒有打招呼。

哪怕大蛇丸是火影。

或者說這本身就是大蛇丸在科學班設立的規則，他無法容忍把時間浪費在這種低效的客套上面，真的要找上他，那就必然是要有事。

所以路上的研究員，頂多尊敬的看了大蛇丸一眼，除此之外，就是忙著自己的事情。

“紅豆，你的忍耐力很強，這也是我看重你的一點。”

“……那老師，我要變強，跟上他們的腳步的話，我需要忍耐什麼？”

“痛苦。”

大蛇丸摁下了眼前的電梯按鈕。

電梯開啟。

他走進電梯中，紅豆趕緊跟上。

“很多情況下，忍受痛苦是沒有意義的。生活中的苦難會讓人變得失去了自我，當然也不乏有些人，能在痛苦的忍受下得到了磨礪，突破了自我，變成真正意義上的強者，當然，這樣的強者還是很少。”

“自來也大人就是這樣的強者吧。”

“他當然是，他是一個有著無比毅力的人，雖然經常會笨拙得找不到方向，沉迷進一些不知所謂的虛無縹緲的東西中。但是他真的有著一份想要改變一切的決心，哪怕選擇的方式再怎麼愚蠢，乃至於愚昧，他也依舊會堅持下去。”

“……老師，你這是在看不起他，還是看得起他啊？”紅豆有些汗的問道。

“我一直很看得起他，他可是我的同伴啊。”大蛇丸笑著說道。

“……”

電梯停下，開了門。

紅豆跟著大蛇丸走出來。

“那綱手大人呢？她又是個怎樣的強者？”

“她是個天才，在某些方面，有著和我媲美的才華。”大蛇丸讚歎道：“不過她是個典型的小女人，哪怕外表看起來再豪爽，內心還是尋求有人來慰藉她。她無法承受打擊，變得脆弱起來。她希望能將自己麻痺，過著得過且過的無聊生活……浪費了自己的不少才華。”

又是誇讚又是諷刺。

所以伱到底看不看得起你的兩位同伴啊？

“當然，儘管她是這樣的人，她也依舊是我的同伴。”大蛇丸笑著道。

“……”

“而你，紅豆。”

紅豆一個激靈。

“你是一個、”

“老師別說啦！”

紅豆捂住了耳朵。

誇讚可以，混雜誇讚的諷刺就免了，她聽不得這些穿心透骨的真言。

“……”

好一會兒，見到老師沒再說，紅豆才放下捂住耳朵的手，小心的看著自己的老師。

一會兒後，她跟著老師進了一個有著不少設施的地下空間。

“話歸正題。”

大蛇丸再開口，紅豆小心的看著他，正題的話，應該不是對她做評價吧？

“先前說過，很多情況下，忍受痛苦是沒有意義的。許多無意義的苦難無法對人起到磨礪的效果，只會讓人變得越來越失去自我。而紅豆，你有著極強的忍耐力，這就說明痛苦在你身上有著極大的磨礪空間。”

“不是說許多痛苦的忍受是沒有意義的嗎？”

“所以就要讓痛苦變得有意義起來。”

大蛇丸手一推，開啟了一個一個儀器的開關。

接著一陣啟動聲中。

一個像是白色棺材一樣的儀器，伸出了一張可以平躺的板子。

“老師，這是？”

“體檢艙，在實驗開始前要對你進行體檢，精確計量出你的資料，才能保證萬無一失。”

“老師你說了實驗對吧！”

“要退卻嗎？”大蛇丸笑著問。

嚇得縮了一步的紅豆，聞言拳頭捏緊，又邁上前一步。

“我一定要跟上他們的腳步！特別是鼬！絕對不能被他壓在身下！”

“那就進去吧。”

紅豆興沖沖的躺在了板子上。

很快板子縮回去，帶著她縮回體檢艙裡。

接著就是體檢艙發出了嗡嗡嗡和滴滴答答的聲音，其中還伴隨著查克拉的波動，顯然這是混雜了查克拉技術的高科技。

一旁的裝置在不久後，吐出了一長串的紙，上面有著很多複雜的像是密碼一樣的圖文。

大蛇丸拿起這些，認真的看了起來。

畢竟事關他關心的弟子，而不是不值一提的實驗耗材，所以要帶著一種萬全的態度，去對待這一切。

不久後，聽到大蛇丸說好了，不等板子伸出去，紅豆就迫不及待的從體檢艙中爬出來。

她不想躺在這種棺材板裡，太不吉利了！

然後，她期待的看著老師。

“接下來會很痛苦。”大蛇丸做了提前的告示。

紅豆捏拳應道：“我不怕。”

“如果實在承受不了，可以放棄。”

“一點痛苦，不算什麼！”

“那好，開始吧。”

大蛇丸從不遠處的櫃子中，取出了一個瓶子，裡面有著淡綠色的液體。

“這是？”

“帶著一種刺激成分的高濃縮營養液，在刺激你的身體的同時，提供營養成分。算是一種先期的測試吧，如果連這一關測試都過不了，就不能進行下一步了。”

“怎麼用？”

“喝下去，雖然我更傾向於注射，可畢竟是測試環節，還是喝下去比較保險。”

“注射會怎麼樣？”紅豆好奇的問。

大蛇丸開啟了瓶口，遞給她。

“對你來說，估計有三成的可能，會受不了刺激衰竭而亡吧。”

鼓動。

紅豆吞嚥了口唾沫。

仰著頭，將這杯液體一口氣喝下去。

很快，她脖子臉脹紅的，倒在了地上，渾身痙攣，眼睛睜大，其中佈滿了血絲。

在這種還能感覺到的意識清醒中，她聽到大蛇丸老師對她說：“在這種痛苦中，試著保持清醒吧。如果連保持清醒都做不到，那麼測試就失敗了，接下來的流程，也就毫無意義了。”

“老、老師…”

“無意義的痛苦，沒有價值，所以紅豆，努力吧，努力把你現在承受的痛苦，變得有意義起來。只有將這一切的苦難，化作最真實的意義，你才能，真正的活在這個世界…”

真正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眼前的整個世界，伴隨著所能聽到的老師的聲音，都變得扭曲不真確。

她所承受的痛苦。

彷彿扭曲了眼前的整個世界。

是她在痛苦，還是世界在向她傳遞著痛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