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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顫巍巍跪地的閻樂,扶蘇面若寒霜。

他冷冷的盯著杜赫等人,哪裡不清楚,這些人分明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讓自己難堪,也一定要讓自己下不了臺。

只是嵇恆的事,豈能輕易道出。

若是無意間說漏嘴,將嵇恆的真實身份道出,到時才是要出大事,而若是不說,只怕杜赫等人會死纏著不放,一定要討個說法,自己也會被逼的無路可走。

其心可誅!

扶蘇臉色的變化,杜赫等人看在眼裡,只是心中根本不在意。

他們既然敢對扶蘇發難,自是做好了萬全準備,不然這麼明目張膽的開罪大秦儲君,他們就是有再大的膽子,也承受不住日後的打擊報復。

因而一旦決定,自要把事做絕。

一計不成,便再生一計。

原本對於這‘鍾先生’的事,他們並沒有想大做文章,因為畢竟牽扯的人會不少,只是想借此讓扶蘇難堪,但沒曾想扶蘇將前面自己等人精心算計的‘疏客臣’給堵上了,一時又找不到其他辦法,這才選擇退而求其次,從‘鍾先生’下手。

對於‘鍾先生’的事,扶蘇是沒辦法辯的。

甚至都不敢輕易開口。

而他們要的其實並不是爭‘鍾先生’是不是六國餘孽,是不是六國派來的細作,而是爭的要不要將這位‘鍾先生’下獄。

只要‘鍾先生’入了獄,那不僅是斷了扶蘇一臂,還會讓扶蘇名聲掃地。

這才是他們的根本目的。

扶蘇連自己最信任的近臣尚且不能護住,又談何去護住其他人?這件事一旦傳出,對扶蘇的威信將會是一個致命打擊,也會讓很多本想投靠扶蘇的人望而卻步。

可謂尖銳至極。

扶蘇目光陰冷,神色很是急躁。

前面經過張蒼的提醒,他早已明白其中險惡。

自不會輕易開口。

只是杜赫等人來的實在太快,張蒼還沒來得及將真正的解決之法告訴自己,而自己也實在沒有想到嵇恆是如何跟宗正扯上的關係。

一時間。

扶蘇只能保持緘默。

這時。

杜赫面帶愁思,一副深思熟慮神色,凝重道:“殿下,臣對此人也有所耳聞,的確有不小才能,也為陛下助力不少,只是此人畢竟身份存疑,而殿下貴為大秦儲君,卻是不得不防啊。”

“敢問殿下是如何認識的此人?此人又是靠何等心計手段取信的殿下?”

“還望殿下能將此事告訴給臣等,讓臣等替殿下做甄別,以防殿下真的中了六國餘孽之奸計,若此人當真為六國殘餘細作,刻意親近殿下,定是懷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殿下慎重啊!”

聽著杜赫一副為自己著想的話,扶蘇心中只覺一陣噁心反感。

但如今他已有不小城府,並沒有輕易表露出來。

只是面色已十分難看。

扶蘇深吸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冷聲道:“少府,我跟這位鍾先生只是私交,何以要將交往過程跟諸位闡明?諸位不覺問的太多了嗎?”

聞言。

計然搖了搖頭,沉聲道:“此言差矣。”

“殿下乃大秦儲君,私事同樣是國事,臣乃大秦臣子,自當以國事為重,而且臣向來不信什麼空穴來風,既然外界有此傳聞,定然是有一定依據,不然何以傳的沸沸揚揚?”

“不將此人身份弄清楚,繼續讓此人出現在殿下身邊,才是對帝國的不負責,也才是我等臣子的失職,臣又豈敢讓帝國冒這個大的險?”

“再則。”

“帝國建立不易,臣實不忍帝國出事。”

“若是臣對此不知情,臣姑且還能容忍,眼下臣既已知曉,讓臣繼續裝作視而不見、坐視不理,臣實在做不到。”

“請殿下看在臣一片赤誠上,將此人的真正來路說明。”

“以避免帝國中此人奸計。”

計然話語一出,其他朝臣紛紛附和。

一時間。

殿內聲音如潮,朝扶蘇撲面而來。

扶蘇眼中很是焦急,卻是不知該如何回應。

他只能求救般的看向張蒼,只是張蒼同樣面露苦澀,但卻是給了扶蘇點了點頭,然卻並未給出真正的回答,張蒼心中很清楚,自己是給不瞭解決之法的,也不能、不適合給,想將此事妥善的解決,唯有宗正出面。

見狀。

扶蘇眉頭一皺。

隨即他似想到了什麼,目光微不可察的看向了殿外,似乎在等待何人到來。

一旁。

張蒼心中也頗為感慨。

嵇恆雖沒有在大秦出仕,但朝堂一直都有嵇恆的傳聞。

當真是匪夷所思。

區區一個‘死人’,竟能逼的扶蘇開不了口,逼的朝臣特意算計,古往今來,恐也是獨一份了。

想到這。

張蒼也不禁暗暗搖頭。

他微微抬起頭,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這些人的心思,他早就猜到了。

借嵇恆的身份問題,對扶蘇大加發難。

此時扶蘇不好直接開口的。

扶蘇若是對此事毫不知情,直接說嵇恆是關中人,那杜赫等人便會直接拿戶籍上沒有來質問,到時根本就無法自圓其說。

若是直接承認嵇恆為六地出身,但嵇恆沒有過往的遷移憑證,那便證明嵇恆來咸陽是不合規的,這已然是觸了法,而且一旦說出嵇恆是關東出身,那杜赫等人完全可以順著杆子往上爬,繼續深查,到時繼續查到查無此人。

扶蘇恐要百口莫辯了。

更為甚的,若是這些人知曉‘鍾先生’的真實身份,故意藉著調查,將‘嵇恆’的身份給挖出來,到時才是真要出大事,那種情況下,扶蘇受到的壓力會更大。

就實而言。

扶蘇最好的解決之法,就是直接當不知情,把嵇恆給出賣掉。

如此自己就能從這個旋渦中脫身。

然如此一來,固然從‘嵇恆’的旋渦脫身了,卻也將要陷入到另一個旋渦,便是信任危機,連自己最親近的人都能這麼隨意拋棄,誰又敢相信扶蘇日後不會拋棄他們呢?這對扶蘇政治能力的打擊可謂是巨大,足以動搖到扶蘇的儲君地位。

這就是扶蘇現在面臨的艱難選擇。

無論怎麼選,都是絕路。

而這本就是杜赫等人為扶蘇設下的圈套。

見扶蘇遲遲不開口,杜赫等人卻是有些等不及了,開口道:“殿下,難道是不知此人真實身份?亦或者其中有什麼隱情,連臣等都不能告知?”

“還是殿下知道此人身份有問題?”

“.”

面對一群人的盤問,扶蘇臉色越發難看,只是他的確不知該如何回答,也不想去回答,事到如今,也是乾脆當沒有聽到。

不過杜赫等人又豈會因此放棄,一副不問出結果不罷休的模樣。

就在殿內氣氛陷入凝滯的時候,殿外突然響起了一道腳步聲,這道腳步聲不緊不慢,甚至還顯得很四平八穩。

緊接著。

魏勝便進殿稟告,宗正在殿外求見。

聞言。

扶蘇大喜過望,連忙道:“既然宗正來了,便將宗正請進來吧。”

說著。

扶蘇更是親自出門迎接去了。

杜赫、計然等人對視一眼,眼中露出一抹不安。

最後為了避免出現什麼意外,也跟著去到了殿門,不過扶蘇跟宗正嬴賁並無任何交流,這也讓幾人暗鬆口氣。

而且他們也不認為,宗正來了能解決什麼。

嬴賁進到殿內。

他對扶蘇態度很恭敬,目光淡淡的掃了杜赫等人幾眼,拱手道:“不知殿下,突然將臣召見過來,是所為何事?”

扶蘇面色一滯。

他哪裡召見過宗正嬴賁?

但宗正既然來了,那便只可能是張蒼請來的。

扶蘇目光移向了張蒼。

這時。

張蒼終於一改前面的沉寂,主動從殿內後方走出,朝扶蘇恭敬一禮,又朝宗正行了一禮,緩緩道:“宗正,是殿下吩咐我將你請來的,這次將你請來,主要是想讓宗正替殿下回答一件事。”

“便是那位‘鍾先生’的身份。”

“鍾先生?”嬴賁眉頭一皺,似對此人無印象。

張蒼面色如常,笑著道:“正是一年前,為殿下器重,主導‘官山海’的那位,眼下城中似有流言傳出,稱這位‘鍾先生’為六國餘孽,更為六國細作,被特意安插在殿下身邊,意欲禍亂大秦,擾亂大秦綱常。”

“而咸陽令在得知此訊息後,特意去調查了此人戶籍,並不在關中民戶上,故又將此事上報給了朝廷,這次杜赫少府等人前來,便是想問清‘鍾先生’的真正身份,以免殿下遭受瞞騙。”

“只是.”

張蒼頓了一下,嘴角露出一抹揶揄之色,又帶著幾分嘲弄,緩緩道:“之前殿下也是將此人身份告訴給了我,只是這位鍾先生畢竟身份特殊,因而恐需宗正替殿下解釋。”

說完。

張蒼朝嬴賁恭敬一禮。

聞言,嬴賁目光微闔,他看了看張蒼,又看了看扶蘇,最後又把目光看向了杜赫等人,似已明白殿內情況,頷首道:“原來是那人。”

此時扶蘇心神已緊張起來。

他看的出來,宗正分明對此事毫不知情。

尤其前面張蒼說到‘鍾先生’身份特殊,他更是擔心宗正會將‘鍾先生’的真實身份說出來。

一時間。

也是不由擔心起來。

聽到張蒼的話,杜赫、計然眼中閃過一抹寒芒,他們哪裡聽不出,這是張蒼在故意報信,將此事告訴給宗正,不過嬴賁對此不知情,就算扶蘇將嬴賁拖下來救急,嬴賁臨時又能想出什麼辦法?

總不能給嵇恆安一個宗室子弟吧?

他們才不信這個藉口。

杜赫拱了拱手,道:“既然宗正對此人有不小了解,那就煩請宗正將此人身份透露一下,以免我等繼續為此擔憂。”

“請宗正開口。”

“請宗正開口。”

“.”

計然,御史德等人紛紛拜首。

見狀。

嬴賁點點頭,道:“既然你們想知道,那我就將此人身份向外透露一下吧,此事本為我皇室內部之隱事,然既已引得天下如此關注,做一下回應,也算不得什麼。”

“而且他也的確該有一個新身份了。”

“過去跟殿下走的很近的這位‘鍾先生’燕地出身。”

“名為-——鍾言!!!”

“他非是關中人士,自不會在關中戶籍上,不過若是去燕地戶籍上查詢,同樣查不到此人資訊的,因為‘鍾言’本就不存在,這個名字是隨口取得,自不會登記在戶籍冊上。”

“既有名諱,為何不會被登記在冊?”計然質問道。

嬴賁冷哼一聲,冷漠的看了計然一眼,不屑道:“因為他不是秦人,又如何登記在秦人的戶籍上?”

“不”計然瞠目結舌,一時驚的說不出話來。

“這怎麼可能?天下的子民都是大秦的子民,他怎麼可能不是秦人?”御史德滿臉不信。

嬴賁嗤笑一聲,淡漠道:“他的確不是秦人,大秦的編戶齊民,是給秦人的,他不是秦人,自不會在戶籍上,同樣,他也不在‘徒籍’‘私奴籍’上,更不是什麼亡人、贅婿、賈人。”

“他是奴隸。”

“我大秦皇室的奴隸!”

“他的資訊只存在於隱宮裡。”

“他沒有名字,也不需要名字,更不需登記在冊,這是我皇室的家奴,又豈會出現在外界戶籍上?只是後面這人表現較好,才被恩賞了名字,然後續上任宗正告老退下,我繼任後忙於其他事務,一時間忘了將此人資訊登記上去,所以才有了這個誤會。”

“這也是為何,他不能跟外界接觸,也不能出仕的原因。”

“他到目前為止依舊是皇室的奴隸。”

“還未賞賜秦人身份。”

“只不過殿下惜才,想重用此人,只是礙於他的低賤身份,不能予以重任,也不便於為外界知曉,所以才這般遮遮掩掩。”

“這本是我皇室內部之事,也無須對外解釋的,既伱們這麼關心,就將此事告訴給你們。”

“現在你們知曉原由了。”

“可還有疑問?”

嬴賁冷冷望著杜赫等人,等待著他們的回答。

只是杜赫等人哪還說的出話來?

他們也根本沒想到,宗正會有此一說,完全打亂了他們計劃,讓他們猝不及防,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大殿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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