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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蘇在偏殿接見了杜赫等人。

見到張蒼,杜赫等人稍微愣了一下。

張蒼也連忙見禮道:“下官張蒼拜見諸位大臣。”

杜赫等人給扶蘇見禮後,疑惑道:“你怎麼會在殿下這?”

張蒼輕笑一聲,淡淡道:“下官今日被殿下召見,商討北原大軍後續士官轉職之事,雖北原大軍士官轉職還未正式開始,但下官作為殿下事務府的一員,自當提前規劃,以免日後忙中出錯,只是諸位大臣這麼興師動眾,又是為何何事?”

張蒼一臉好奇。

本就肥白的臉頰掛滿了疑惑。

計然上下打量著張蒼,眼中充滿了不屑。

他冷聲道:“我們這次求見殿下,自是有要事相商。”

聞言。

張蒼面色微變,似是不敢旁聽,連忙請辭道:“既然諸位大臣跟殿下還有要事相商,張蒼也就先行告退了。”

說著。

張蒼真就給扶蘇行了一禮,便開始朝殿外走去。

扶蘇蹙眉。

他頗有深意的看了張蒼一眼,但也沒有開口阻止。

一旁的杜赫不知想到了什麼,淡淡一笑,開口道:“張御史無須離開,只是一些尋常的事,在城中早已傳遍,張御史旁聽也無妨。”

見狀。

張蒼面露一抹猶豫,最終看向了扶蘇。

扶蘇遲疑一下,並未開口答應,反而問起了杜赫,道:“少府,城中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杜赫拱手道:“回殿下,近日在城中傳佈著一些流言。”

“流言?”扶蘇眉頭一皺,面露幾分不悅,不滿道:“既然是流言,讓地方官吏處理掉即可,何必讓諸位大臣親自前來?地方官吏就這麼不作為嗎?他們難道不知大秦有律法存在?!”

扶蘇面若冰霜。

杜赫連忙道:“殿下所言極是。”

“在臣等前來之前,已讓咸陽令派去去捉拿傳謠散謠的人了。”

“只是這次流言來勢洶洶,還牽涉到了殿下,臣認為此事恐沒有這麼簡單,加之這些流言很多說法竟已為外界信服,這也是讓臣生出了些許不安,所以才特意前來想讓殿下澄清。”

扶蘇蹙眉。

他淡漠的看了杜赫一眼,凝聲道:“讓我澄清?”

“我有何需澄清的?”

“少府不妨把話說的明一點。”

杜赫雙眼微闔,讓人看不出神色,他遲疑了一會道:“殿下息怒,臣並非是在指責殿下,只是三人成虎,外界對殿下的一些做法,生出了很多異議,臣擔心日後恐還會出現,為了以防萬一,也為了避免朝廷精力浪費,臣這才斗膽前來,想向殿下尋個妥善的交代。”

聞言。

扶蘇眉頭皺的更緊了。

他一臉疑惑的看著杜赫,又看了看德、計然等人,撇嘴道:“為何少府說的話,我有些聽不明,既然少府想讓我討個說法,但總歸要讓我先知道發生了何事吧?”

“說吧。”

“外界又傳了什麼謠言?”

“竟能讓爾等這麼在意,這麼勞師動眾。”

見狀。

杜赫眼中露出一抹不確定。

他試探道:“殿下對外界之事當真不知?”

扶蘇很乾脆的搖了搖頭。

他喟然一嘆,無奈道:“我過去很少接手政事,就算有所涉獵,也大多是旁觀,這次陛下遠行,朝廷重擔,我也算是擔負了一些,日常本就誠惶誠恐,唯恐處理出錯,為陛下不滿,又哪有多餘心力去關注外界?”

“只是聽少府之言,這次的流言跟我關係似乎不淺?”

聽到扶蘇這麼坦誠的話,杜赫、計然對視一眼,眼中難掩欣喜,扶蘇竟真的不知情?若真是如此,那後續就更好辦了。全然不知,

而這其實本就是他們有意促使的。

杜赫等人的小動作,扶蘇是盡收眼底,不過只是在心中冷笑一聲,面上依舊不動聲色。

一旁。

末梢的閻樂嘴角浮現一抹譏諷。

他看著前面那幾個默不作聲的朝臣,心中卻是嗤之以鼻,這幾個老臣還當真是會表演,他們這麼急忙的前來求見扶蘇,不就是想打扶蘇個措手不及嗎?

而且這個訊息一公佈,自己就被立即要求去勘察,為的不就是堵死扶蘇的後續處置?

等自己的回信一傳到,這些人立即就往扶蘇這趕了,自己累的跟牲口一樣,幾乎整天都在路上,他可是全程知情者,尚且累的暈頭轉向,扶蘇就算再有才能,能趕在之前打聽到訊息,但又有多少時間容扶蘇去商量對策?

再則。

就算扶蘇能想到一些對策,但此事杜赫等人謀劃這麼久,又豈會沒想好應付之法?

這次要的就是讓扶蘇進退兩難。

閻樂雖心中門清,但臉上卻不露任何痕跡,只是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也想看看,過去高高在上的長公子、大秦的儲君,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風波,又能怎樣應對?

另一邊。

張蒼雙眼眯成了一條縫。

整個人彷彿神遊了一般,全程都沒有再開口,如一個敦實木墩,安靜的站在一旁。

杜赫略作沉思,並沒有主動開口,而是目光環顧四周,最終將眼神落到了閻樂身上,他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吩咐道:“閻樂,你為咸陽令,此事是你上報上來的,伱對相關情況瞭解最多,也最為詳實,就由你將此事告知給殿下吧。”

聞言。

本在等著看戲的閻樂一下怔住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事還能迴旋到自己頭上?

但隨著杜赫的話說出,其他人都把目光看了過來,眼神中帶著幾分希冀,也帶著幾分勉勵跟威脅。

閻樂臉色很難看。

他又哪裡不知杜赫的心思?

分明是想讓自己去做這個得罪人的事。

他在心中不由破口大罵,只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雖心中有百般不願,也只能硬著頭皮上前,只是每往前走一步,就在心中將杜赫給罵了一頓。

真是欺人太甚。

他今天做的事已經夠多了。

結果這得罪人的事,這些老東西還不想沾,全都推到了自己身上,真是豈有此理。

等自己把這些訊息說出,定會引得扶蘇不滿,一旦為扶蘇嫉恨,這些朝臣倒是無所謂,扶蘇並不敢真拿他們怎麼樣,但自己呢?

自己只是一個咸陽令,在扶蘇面前完全不夠看。

閻樂臉色漲的通紅,心中殺人的心都有了,只是眼下雖憤懣至極,卻也只能把這口悶氣嚥下,悶悶開口道:“回殿下,臣對此事的確有了解一些,但臣實際知曉的時間很短,因而也不敢保證,所言一定準確無誤。”

“還請殿下寬恕。”

“但說無妨。”扶蘇淡漠道。

閻樂頷首,沉聲道:“就在這幾日,突然城中傳出訊息,殿下過去親近的那位‘鍾先生’似是一位六國餘孽,而且還是六國餘孽安插在殿下身邊的細作,此人過去故意親近殿下,為的便是行離間之法,意欲禍亂大秦,擾亂大秦朝綱。”

“臣乃大秦臣子,食秦之祿,自當忠秦之事。”

“聽到這個傳聞,臣心神一凜,不敢有任何怠慢,連忙派人去調查,只是調查出來的結果,令臣實在有些心驚。”

“那‘鍾先生’的確非‘秦人’,至少關中戶籍並無一人,能與之對應。”

“其的確是出身關東六地!”

“臣心中驚疑。”

“而據臣後續調查,此人從未服過徭役,也未曾交過賦稅等,實是一位‘亡人’。”

“只是臣心中還有擔慮,畢竟此人跟殿下交好,因而也不敢輕舉妄動,連忙將此事上報上去,想讓朝堂前去定奪。”

“另外。”

“外界還傳聞著一件事。”

“便是殿下這一兩年之所以變化如此之大,此人暗中助力不少,此人為六國餘孽,對秦充滿怨恨,因而一直在有意挑唆殿下疏遠六地之客臣,想讓大秦陷入當年‘逐客令’那般的尷尬境地,只是臣認為以殿下的足智,又豈會看不出此人的奸計,定不會如此人之意。”

“只是外界對於殿下疏遠六地之客臣的傳聞傳的有鼻子有眼,煞有其事的模樣,城中很多民戶都相信了,臣也是有所擔心,臣懇請殿下能向天下澄清一下,以免謠言繼續流傳,中傷了殿下,也損害了殿下在天下的名聲跟威望。”

“請殿下明鑑。”

說完。

閻樂恭敬的作了一揖,根本不敢跟四周官員對視,連忙快速退到了後面。

只是心中早就將這些朝臣罵的狗血噴頭。

事情自己做,背鍋還是自己?

這還有天理嗎?

閻樂的憋屈跟憤懣無人在意。

所有人此刻的目光都看向了扶蘇,好奇扶蘇聽聞了這些訊息是何反應。

只是讓他們失望了。

扶蘇的臉色很平靜,彷彿是聽到了一件尋常事。

他輕笑道:“鍾先生為六國餘孽?此事我怎麼不知曉?而且我何曾疏遠過客臣?”

“這完全是無稽之談。”

“可笑至極!”

“如此荒唐的言論,竟能引得城中熱議,更能惹得諸位前來詢問,我扶蘇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諸位莫非還真把這些離間之言當真了?”

“這些年大秦並不安穩,六國餘孽復辟之心不死,一直意欲禍亂大秦,也一直想疲秦、亂秦等等,這次城中傳出的流言,明顯就是離間之言,何以讓諸位如此上心?”

“諸位的反應有些過激了。”

“不過炮烙這些流言蜚語的人當誅!”

扶蘇目光冷冽。

眼中更是充斥著殺意。

彷彿對咸陽這一兩年來的流言狀況很不滿。

聽到扶蘇的,杜赫、計然等人對視一眼,眼中露出一抹凝重。

因為扶蘇的回答完全出乎了他們意料。

而且很冷靜。

根本就不想剛剛得知。

一念至此。

杜赫猛地將目光看向一旁的張蒼。

只是張蒼此時依舊眼觀鼻、鼻觀心,一副神遊模樣,也彷彿根本就不敢旁聽這些秘事,全然沒有露出任何神色。

事到如今。

杜赫又怎麼會還反應不過來?

扶蘇分明是提前就知曉了,之前故意說不知,就是在刻意等他們開口,完全是在戲耍他們,他們前面竟還真的信以為真,在哪裡洋洋自得。

杜赫目光陰冷的盯著張蒼,最終收回了目光。

他已收起了輕視之心。

他也知道,扶蘇早就想好了對策,不過他卻是不信,這麼短的時間,就憑扶蘇張蒼二人,能想到多少的應付之策?

他深吸口氣,壓下心頭火氣,沉聲道:“殿下所言甚是。”

“臣也認為城外流言是離間之言。”

“其心可誅。”

“只是世上不存在空穴來風,而能讓城中民人這麼輕易相信,恐也是有值得讓人深思的地方,而臣在細酌之下,也是驚訝的發現,殿下過去的一些做法,的確很容易引起世人誤解,外界之所以傳出此等風聲,恐正是基於此。”

“臣自是清楚,殿下這一兩年,成長很多。”

“臣對此也深感欣慰。”

“只是殿下的一些舉止,的確容易讓人生出歧義,讓人誤以為殿下有意在疏遠臣等客臣,而臣也擔心是不是臣跟殿下之間有什麼誤會,因而這次斗膽藉著流言前來,同樣是想跟殿下開誠佈公,好解開其中的誤解。”

“殿下乃大秦儲君,也即是君。”

“臣乃大秦臣子。”

“君臣貌合神離乃朝堂大忌。”

“臣一心為秦,實不肯遭受此等不白誤解。”

“還請殿下給臣一個機會,讓臣得以跟殿下道明心跡。”

“請殿下成全。”

杜赫眼眶含淚,彷彿承受了不白之冤,朝著扶蘇行了一禮,一旁的其他朝臣見狀也連忙跟著行禮,想得到道明心跡的機會。

扶蘇深深的看著杜赫,知曉這是以退為進,也是連忙抬手,將杜赫給抬了起來。

他沉聲道:“諸位大臣折煞扶蘇了。”

“扶蘇何德何能,能擔得起諸位大臣的一拜?”

“其中定是有一些誤會,也或者是扶蘇的一些做法,讓諸位大臣生出了異想,扶蘇向諸位道歉,只是扶蘇的確沒有半點疏遠諸位之意,也絕無此心。”

“扶蘇自記事以來,便一直明白一個道理。”

“欲治中國者,當以海納為本。”

“扶蘇又豈敢背離初心?”

“諸位快快請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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