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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總,今天怎麼約在這個地方見?”
許鴻濤跟他說話的態度也有些熟練。
兩人見了許多次,算是朋友了,而許鴻濤也知道他這次找自己是為什麼?
沈妙平轉頭盯著他,一雙桃花眼隨著他的笑容跳來跳去十分勾人。
“陸先生,你不覺得吹著海風喝酒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嗎?”
他這話太有意思了,將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我看沈先生,你應該找個女朋友了。”
跟他一個大男人說這種話未免有些冒犯了,但許鴻濤活了這麼多年,早就不在乎了。
沈妙平淡淡一笑,“我只是為了找個地方談話而已。”
“這裡不會被人打擾,也不會有人錄音。”
“我就直話直說了,精華這事是你做的吧?紀檢委怎麼可能知道那麼多事兒,還那麼巧,就在他籤合同的前一天來。”
“這倒是便宜,我們沈家了。”
許鴻濤低著頭,眼波流轉隨後抬起腦袋直視著他。
“沈大公子,你說笑了,我一個小職員哪能有那麼大本事?我要是真能說到紀檢委也不會留到今天呀。”
許鴻濤並不打算承認這些人是自己找來的,他不確定沈妙平是敵是友。
自己這邊承認他轉頭又把自己賣給金融華,那他找誰哭去?
見他不承認,沈妙平也沒有多問。
“你有你的顧慮我知道,但是你確實幫了我們沈家,所以我們會感謝你的。”
許鴻濤哈哈大笑,“千萬別給我打錢,我也是為了我自己。”
“千萬別給我買房子,這些都是身外之物,我不想要。”
沈妙平一愣隨後順著他的話說,“是啊,您可是高風亮節的人,怎麼會貪圖這些身外之物呢?我會送一面錦旗給你。”
這回輪到許鴻濤笑不出來了。
他剛才已經暗示的那麼明顯了,他不信沈妙平不知道。
“這錦旗就不用了太張揚了。”
“逗你的,看你的臉都綠了,該你的一分不少。”
許鴻濤這才鬆了一口氣,它也不是一個做好事不留名的,人要是能有房有車更好,他現在太窮了。
服務員推來晚餐在天台,一邊吹海風,一邊欣賞海景十分美妙。
整個船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安靜的出奇。
西餐裡面的牛排和鵝肝,許鴻濤至今吃不慣,但他也沒辦法附庸風雅就是這樣。
沈妙平一邊牽著鵝肝,一邊輕聲說,“我不知道你有什麼能力讓傅世年看上。我這個人喜歡實話實說,我知道你跟金玉集團不和,所以你需要一個助力。”
沈妙平望著對面的人,他和許鴻濤接觸過許多次了,這個人身上有著不符合他年紀的沉穩。
許多事情從他手裡經過都能主動化解危機,他能看出眼前的局面為自己做出最優的打算。
如果這個謀士能站在自己這邊,他們會得到莫大的注意,而且許鴻濤身上有個巨大的秘密。
那就是他知道許多人不為人知的秘密,能夠令許多官員進大獄。
對上沈妙平的視線,許鴻濤就知道對方知道自己絕對不是隻為了紀檢委的事情。
可能最近自己有些張揚了吧,徐浩文,傅世年他們都是這裡數一數二的人物,全拿自己沒辦法所以才會被沈妙平給注意到。
在這些人中,許鴻濤只和沈妙平沒有仇恨跟沈家興也只是見過而已。
如果他想找一個助力沈氏集團是最好的,但他不確定沈氏集團能否是傅世年的對手。
他也不想連累沈妙平這個年輕的公子哥。
許鴻濤深吸一口氣,“你知道我背後面對的是什麼人嗎?如果你要跟我站在一塊就要跟我面對同樣等級的危險。”
沈妙平神色淡淡的,有些累了,“沒有舍哪有得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一成不變的,我想做這金華市的龍頭老大,就必須付出點什麼。”
“沒有危險的人生哪裡叫人生呢,我知道你最近深受祿興困擾,如果你能接受我的提議以後我們合作,我可以先幫你解決祿興。”
祿興並不重要,他只是眾多殺手之中的一個,要是沒有來祿興,傅世年會找更厲害的人來殺自己。
許鴻濤索性就直言不諱了,“祿興不重要,他身後的人才重要,我不覺得我有那麼大的能力,讓你為了我對付傅世年。”
沈妙平接話,“我當然知道祿興不重要,我只是想向你展示我的實力,我也不想要對付誰這是我們互利互惠罷了。“
他這話說的莫稜兩可,許鴻濤卻明白了沈氏集團是後來的企業。
跟金華市許多官員的關係並不是很好。
所以他必須要有一個人來打通他們在仕途上的人脈。
但是許多地方已經被金玉集團給打通了,他們絕對不會沈氏集團有聯絡的,所以許鴻濤出現就正和沈妙平的心意。
“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如果跟我們合作,我會保護你的人身安全的。”
許鴻濤眨著眼睛做思考狀,前幾次在從祿興的手裡逃出來,是因為有朱浩文在。
可是他現在已經跟朱浩文沒有那麼多信任了,對方又不可能無時無刻在自己這邊。
如果跟沈家合作的話,能有一些免費的保鏢也挺好的。
沈妙平這麼識時務的人自己幫他絕對不能是白幫的,他一定會付出一些好處,比如金錢正好能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
甚至能給家裡一些注意,許鴻濤想到這裡他拿起酒杯,笑意如花,“合作愉快,沈總。”
沈妙平早就料到了,結果他也端著高腳杯,在許鴻濤的杯子上碰了一下。
“合作愉快。”
這頓飯兩人吃的很晚,回到岸上的時候已經兩點多了。
沈妙平留下許鴻濤一起在遊艇裡休息,第二天一早許鴻濤趕著去公司的時候。
身上還有一股海的鹹味段成拎著他的領子,左右聞了聞。
“你去海邊了,身上怎麼這麼大味?”
許鴻濤胡亂的點點頭,“你鼻子怎麼這麼靈?”
“那也當然了,我可是從小在海邊長大的,對這味一向很清楚。”
許鴻濤笑著看他,“今天有什麼工作啊?那塊地皮都結束了,咱們也應該歇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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