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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這比差遠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上,雖然這兩棟建築都在金華市,但也可以看見貧富差距。
朱浩文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你住在哪兒?”
許鴻濤有點不好意思地撓撓腦袋,“我就住在,城東舊小區,連個具體的名字都沒有,但是房租很便宜。”
朱浩文又問,“你現在很窮嗎?”
許鴻濤一臉窘迫,對方這話問的實在是太過直接了,他確實很窮,但讓他承認還有點不好意思。
“手頭是有點緊,我現在每天下班之後去送外賣掙錢。”
“不過我相信一切都會好的。”
許鴻濤信心滿滿地看著前方,他覺得一切都是暫時的,眼前的困境總能解決。
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只要給他點時間,他一定能夠出人頭地。
朱浩文神情複雜,掏出手機點了半天,隨後許鴻濤的手機響了一下。
他拿出來一看,原來是朱浩文發過來的五千塊錢。
“我去……浩文哥,你給我這麼多錢幹什麼?”
朱浩文雙手插兜,酷的一批往前走。
“不是給你的,是借你的,記得還我。”
許鴻濤不知道說什麼好,他眼眶微紅,對這朱浩文道謝,“謝謝你,浩文哥等下個月發了工資我就還您錢。”
朱浩文不置可否的笑笑,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窮的人,打一份工還不夠,晚上還要去送外賣,他並不是可連許鴻濤,只是不想讓他耽誤查案的進度罷了。
許鴻濤還想再說什麼,卻忽然看見陸向東的身影站在不遠處,衝著他們招手。
短短一個下午陸向東就已經憔悴了不少,他的胡茬長出來了,眼圈微紅,整個人顯得很邋遢。
許鴻濤嚥下了嘴裡想說的話。
跟在朱浩文身後,朝著陸向東走去。
他們胖了面陸向東便轉身帶著他們朝家裡走,“我住在十三樓……距離有點遠。”
“沒事。”
許鴻濤回了一句這種無聊的話,朱浩文是不會回答的。
許鴻濤一邊走一邊跟他套近乎,企圖從她嘴裡獲得更多王珍珍的訊息。
“你們有沒有同居?”
陸向東說,“我們一直在同居,直到上個月吵架她才搬出去。”
“只不過王珍珍的還有很多東西留在我那,因為她沒有住的地方,她只能住酒店所以東西一直留在這,王珍珍說了,等找到房子之後再把東西拿走。”
都已經鬧掰了,還讓對方把東西留在自己家裡,許鴻濤皺著眉頭,這不是陸向東的性格呀。
他壓下心中的疑惑,沒有說什麼。
其實他早就知道這件事情就是陸向東所為,只是現在需要找到證據。
才能確定對方,是怎麼降王珍珍殺害的。
上了電梯,往右拐就是陸向東的家,他掏出鑰匙開啟門,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這段時間都沒有怎麼收拾,家裡有點亂。”
朱浩文懟了一句,“我們是來查案的,又不是來參觀的。”
許鴻濤的心裡給他比個大拇指,陸向東沒有說話。
眾人進去之後,陸向東就關上了門。
許鴻濤打量了一下這個房子三室一廳大嚇人,每個房間住著有五十平米,再加上衛生間客廳洗手間這房子得有兩百平米了。
從東屋走到西屋,需要喊話才能聽見。
許鴻濤皺了皺眉頭,“你一個人住為什麼買這麼大的房子?”
陸向東說,“這是我家裡的房子,我父母的,我們一起住,只不過這兩年他們去我姐姐家住了就只剩下我一個人,還有王珍珍,不過她走了以後又剩下我一個人了。”
透過他的話,許鴻濤立刻分析出了情況,因為陸向東做假賬收黑心錢,所以陸家二老失望了就搬出去。
否則的話,有兒子不在兒子家住,為什麼要跑到女兒家去呢?這又是一個疑點。
調查這麼兩天下來,他已經發現許多能夠證明陸向東做假賬的事情,當然了。
也可能是因為他知道結果,所以才把他們聯絡在一起。
但正因為他知道結果,所以才知道這件事情錯不了,絕對是陸向東乾的。
許鴻濤朝著廁所走去,忽然一個白色的毛茸茸的東西停在他腳邊。
感覺到腳上傳來的一樣許鴻濤嚇了一跳差點飛起來,他低頭一看原來是一隻白色的小貓咪。
“我去……這什麼東西?”
陸向東彎腰把小貓抱進懷裡,他親密的逗小貓的樣子,完全看不出來是一個殺人犯。
人心理素質真好,許鴻濤心中如是想著如果他殺人了肯定做不到陸向東這麼淡定。
又有一個邪惡的想法在他心中誕生,難道王珍珍並不是他殺的第一個人。
所以他才很淡定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和小貓玩了一會兒,陸向東才說,“這貓是王珍珍養的,小區的流浪貓當時物業要把這小貓打死,王珍珍說太可憐了,就把他領到家來了。”
“已經有三年了。”
物理確實有很多東西都是王珍珍的,到處都是女裝。
還有一些名牌包包什麼的,可見陸向東和王珍珍在一起的時候,很捨得給王珍珍花錢。
所以王珍珍才在年紀輕輕的時候跟他這麼多年,許鴻濤又有點想不通了。
既然陸向東對王珍珍那麼好,那她為什麼要偷偷拿陸向東犯罪的證據。
就是為了要錢嗎?可這也說不通呀,只有保住陸向東才能獲得更多的錢,她這一招釜底抽薪,導致她連後路都沒了甚至丟了性命。
許鴻濤覺得女人長得漂亮不是重要的,但得聰明,就比如王珍珍這樣的,她長得漂亮但卻沒什麼心機,這就是最致命的地方。
懷璧其罪,有了美麗卻沒有保護美麗的能力,這才是最可怕的。
朱浩文摸著搶疑惑的詢問,“這牆你們剛粉刷過了。”
陸向東點點頭,“原來是粉藍色的,但是王珍珍說不,半年前粉刷過了。”
許鴻濤也摸著牆壁,但他卻能感覺到陸向東在說謊,這牆如果是半年前粉刷的,不會這麼心掉粉呢,這最多兩個星期不到。
但他們都沒有拆穿陸向東,生怕對方惱羞成怒,做出什麼不智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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