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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牧民族之所以居無定所,與其物質匱乏有關係,也與其容易搬家有關係。

後世搬一次家累成狗,有時候還得找人幫忙,實在不行還得找搬家公司,可對於瓦剌、韃靼這些蒙古人而言,搬家是小意思。

最大件不過是蒙古包,折起來放馬背上就行,其他的鍋碗瓢盆也沒幾個,畢竟有點窮,加上進貨渠道少得可憐,價也高,捨不得羊去換。

馬有的是,哪怕自家沒有馬,去旁邊說幾句好話,借幾匹馬也沒問題,實在不行牛也能馱載東西。一點東西而已,費不了什麼事。

這裡草吃完了,咱就換個地接著放牛羊馬,不怕麻煩,隔著半個月一個月的搬家一次也很正常,也沒人過來查暫住證之類的,想走就走,想留就留。

可朱允炆決定讓遊牧民族不再遊牧,其中一個手段那就是增加搬家的難度。

將一些好的東西,精美的床,櫃子,桌子,椅子,弄過去,多傾銷點絲綢、棉衣,順便拉幾車糧食,改善改善他們的伙食。

東西多了,搬家就麻煩,捨不得丟東西,帶著一大堆家當上路被敵人追上來胖揍一頓的案例數不勝數。.

大明徹底放開了對草原的商業貿易,允許商人無限外輸食鹽、生活用鐵器、茶葉、糧食等,以最大程度上避免牧民遷移。

晉商裡面已經有人開始打飼料的主意了,與朝廷官員接洽,想用一筆錢收購無人草原上的枯草,製成飼料之後,然後轉賣給草原上的人。冬日之後,許多人家總還是需要飼料的,一些不想動彈的,懶得割草的,缺乏精飼料的,都是買賣。

夏天的風吹過草原,翻過長城,在千里平原之上一路嬉戲,踩在長江水之上,泛起陣陣漣漪,瞥了一眼繁忙的金陵,嫌棄得轉了個彎向南而去。

錢塘社學。

池塘邊的柳樹安靜地擺動著,尋到趙術文、胡可為坐在亭子中,享受著難得的愜意時光。

胡可為起身,給趙術文倒了一杯茶,然後坐下來:「國子監發來的文書,趙兄如何看?」

趙術文含笑,端起酒杯對胡可為說:「朝廷需要整頓府州縣學,整頓社學,這是理所當然的事。當年擴張過於野蠻,基礎不穩,這就等同於點了燈芯,忘記添油,長亮不了。現在朝廷決定剔除不合格的訓導,我自是擁護。」

胡可為重重點頭:「當初擴張是求速度了一點,如今轉而關注文教根基,是一件好事。你我這些年來並沒有疏忽了課業,自然不會在意考核。隨著朝廷一步步北遷,北平附近將會打造一批優質的社學,金陵有訊息傳出,希望在地方社學中抽調一批優秀訓導北上。」

趙術文收斂了笑意,頗有些不滿:「抽調優秀訓導北上,這是誰想出來的主意?我反對這樣做!」

胡可為哀嘆一聲:「訊息雖然沒有確定,但想來用不了多久會傳下正式文書。這是國子監高層的想法,也符合朝廷考量,若是反對的話,怕是會惹人不滿。」

趙術文冷著臉,起身道:「我一個教書先生,還怕得罪人不成?得罪了又如何,如今朝中清明,並無女幹臣,只要有道理,還怕他們?朝廷與國子監想要抽調優秀訓導去北平,這我可以理解,但他們有沒有想過,如此做派,有利北平,可損害的是地方文教!」

「就以這錢塘來論,打下文教基礎我們用了多少年,是六年!六年來,我們勤勤懇懇,耗費心血,這才打下了錢塘社學的基礎。眼看著這第一批社學生終於要結業,將在今年參加縣學考試,朝廷竟然想要將我們抽走?是你,你去北平嗎?」

胡可為自然捨不得錢塘社學,這裡的弟子,這裡的百姓,這裡的風,這裡的一草一木。

為了辦好錢塘文教,多少個日夜伏案,翻閱

了多少文書,補充了多少教材,聲音嘶啞過,雙手凍裂過,掉過長髮,粉筆用去不知多少……

習慣了這裡,喜歡上了這裡,如何能離開?

何況一旦優秀的訓導全都調去北平,只留下一些不夠優秀的先生在這裡教書,豈不是砸了錢塘社學的名聲,日後這社學還不輸給私塾?

這不成,這是心血,無論如何都需要做到錢塘最好!

胡可為嘆息道:「那我們寫一封文書,告知國子監吧,讓國子監在此事之上慎重。」

趙術文揮了揮手,威嚴地說:「慎重什麼?直接反對!胡兄,我們是先生,不是官員,不需要那麼多拐彎抹角,直來直去便是,李志剛是祭酒,國子監與禮部也沒這麼多小人,告訴他們,不能這樣亂來!」

胡可為想了想,終還是點了點頭。

趙術文揹負雙手,看著眼前不大的池塘,沉聲道:「六月初,錢塘學子將參加縣學考試,你有什麼看法嗎?」

胡可為走至趙術文身旁,凝眸道:「你說的看法,是什麼看法?」

「你清楚。」

趙術文輕聲。

胡可為搖了搖頭:「用不了多久,錢塘縣學、社學訓導、地方私塾先生,包括你我在內,都會抽一部分人前往縣衙,在那裡完成縣學試卷的編寫、校正……」

趙術文看向胡可為,搖了搖頭:「你清楚我說的不是這個事。」

胡可為有些鬱悶,嘆息道:「于謙的事,我們做不了主。」

趙術文目光篤定,堅定地說:「先生不能抽調離開地方,是因為先生肩負太多職責。可弟子不同,他們需要更大的舞臺,更好的教育。于謙這些年來的進步你看在眼裡,兩年前,你拿了一套縣學試卷給他,結果呢,他的成績足夠讓知縣震驚!」

「這兩年來,我們一直按著于謙,是怕他驕傲,迷失自我,畢竟年少成才,絕塵而去未必是好事。為了滿足於謙,你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連府學裡的教材都給找了出來,甚至不惜求教國子監董倫,讓他從國子監裡遞送來一批書籍。」

「將於謙繼續留在縣學,尤其是錢塘的縣學,對他來說是一種災難,會毀了如此優秀的苗子,他今年十三歲,若是任由他進入錢塘縣學荒廢三年,你我都良心不安!眼下最好的對策,是將此人送到北平去,讓他去北平的縣學讀書去!」

胡可為看著趙術文,有些不安:「且不說我們能不能將此人送到北平,哪怕是送到了,你能保證北平縣學能教得了他?你還不如直接說將於謙送去國子監!」

趙術文呵呵笑了笑:「你忘記了,一年前,張博志成了宛平縣的教喻。只要將於謙送到宛平縣讀書,那麻煩就不是我們的了,而是張博志的。」

胡可為看著甩包袱的趙術文,有些鬱悶地說:「這樣不好吧?」

趙術文仰頭看天:「有什麼好不好的,只要于謙這小子能好,咱們有什麼不能做的。此子有才,為人剛正,懂得曲直,明辨是非,他日定能進入朝堂,成為了不得的人物。我們現在的作為,只不過是在給他鋪磚罷了。」

張博志未必能教導得了于謙,但張博志是一個極惜才的人,此人曾聽聞孩子不上去,挨家挨戶去走訪,硬是將學生給拉了回去,加上此人參與過教材編寫,與國子監的高層關係很近,他教不了的弟子,自然會想辦法送出去,絕不會捂在手裡任由其荒廢。

趙術文、胡可為雖然是國子監出身,但論人脈與影響,遠遠比不上張博志,何況張博志在北平,趙術文等人在錢塘,有事找國子監這裡需要寫文書,來回一個月了,張博志可以抬腳到國子監,面對面請求國子監的人辦事。

胡可為低下頭,重重點頭:「既然如此,那

就讓于謙轉學吧。」

趙術文沒說話。

為了于謙的未來,也只能讓這傢伙去北平了。錢塘知縣那裡還需要遊說,知縣不放人也不行,放人的話,對他來說,又是個政績上的損失……

於家。

于謙端坐,奮筆疾書,一篇妙筆生花的文章躍然紙上。

於彥昭站在窗外,看著認真的于謙,連連點頭,見於謙收筆,才開口道:「對於縣學考試,可準備好了?」

于謙起身,對父親於彥昭笑道:「縣學考試不過是小考,兒想要參加的是府學考試。只是先生不準,說什麼路要一步步走,飯要一口口吃。」

於彥昭瞪了一眼于謙:「府學考試是縣學生考的,你一個社學生摻和什麼,莫要以為在錢塘社學第一,你就能闖蕩府學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可自傲。滿招損,謙受益你也忘了?」

于謙肅然行禮:「孩兒不敢忘,只是父親,縣學考當真沒什麼難度,我想挑戰更難的。先生也說過,夯實基礎之後就應該繼續向前,不能一直站在原處重複簡單的學問。原地划槳轉圈,只是白費力氣,只有向前才有機會出海。」

於彥昭皺眉,攤上這麼一個聰明的孩子,也是個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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