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八章 開盤口的李景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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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合法,是因為老朱不喜歡遊手好閒,賭博成性的人,為了禁絕京師賭博,曾興建一座“逍遙樓”,這座樓專為賭徒設計,進去賭就行,絕不收取小費,消費透明。
只不過,逍遙樓有兩條規矩:
其一,概不提供餐飲服務。
這個好理解,大家是來賭錢的,不是來混吃混喝的。
其一,只進不出。
什麼,想回家?
哎呀,不好意思,這裡不允許外出。
餓了?
那咋辦,我們這不提供餐飲服務,要不擲骰子,看看能不能擲出糧食來?
那什麼,這位爺,玩盡興啊。
餓死了多少賭徒,沒有人知道,但很明顯的一點是,明初的京城,可是沒幾個敢把賭博放在明面上玩的。
現在曹國公李景隆這是想要公然開賭坊,挑戰太祖爺的威嚴啊,這是不是也忒大膽了一些,他就不怕被請到逍遙樓,或被砍了雙手?
趙大宇清楚眾人的顧慮,先一步提了出來:“曹國公,朝廷可是禁賭啊,若我等參與其中,豈不是壞了規矩……”
李景隆笑了笑,抬手道:“朝廷禁賭,我等自不敢違。然武會試乃是開國以來首次舉辦,若無撲賭押注,豈不是少了許多樂趣?”
趙大宇問道:“計將安出?”
李景隆舉杯道:“共享太平之福罷了。”
共享!
這裡的共享,可不是什麼單車,電寶之類的,而是利益上的瓜分。
李景隆想要透過利益的方式,撕開一條口子。在古代,沒有黃與賭,唯一真正厲害的,只有賭。畢竟前面一項政策允許,後一項又不存在。
“各中利益多少,相信諸位能看清楚。今日請大家前來,有兩件事。”李景隆相信自己可以搞定朝廷,直接轉入正題,道:“你們都是京師各行各業的商人,武舉人一旦入京,未必會住在兵部安排的驛館,有些人一定會住在客棧之中,他們也會在京師買賣貨物,與人交流,談論……”
常百業算是聽明白了,李景隆想要自己這些商人充當耳目,幫他打探武舉人的情報,比如動作習慣、飲食習慣、馬匹狀況、力氣程度、敏捷程度……
這些情報,將直接關係著賠率的設定,比如誰會中式,是一賠一還是一賠十,比如誰會中狀元,是一賠十還是一賠一百。
很多電視電影裡面在介紹古代武舉時,都會有這樣的場景:兩個人騎著馬,拿著刀對砍,打得精彩紛呈,難分勝負,贏得滿堂喝彩。
哦,這都是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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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縱觀古代武舉考試,根本就沒有一對一的pk環節,當然也沒一對多的群毆環節,有的只是類後世競技比賽,你射你的箭,我找我的靶子,你舉你的重,我擦我的汗,誰都不干擾誰。
不比拼拳腳功夫,不安排二人對抗,沒有你死我活,但依舊是事關命運的賽場,唯實力方致勝。
這種武舉考試,雖然少了觀瞻與欣賞性,但依舊吸引著無數的人,誰不想看看大明第一武狀元是誰,誰不想參與一個幾百萬、幾千萬的專案之中……
李景隆侃侃而談,自信地說道:“這第二件事,就是保大盤穩定。曹國公府希望諸位在必要的時候,能注入銀錢,加以調節。只有這樣,盤子裡的錢才是諸位的。”
渠寶看了看常百業,兩個人明白過來,李景隆是擔心自己家裡的錢不夠維護大盤的,這才拉商人加註資金,以保持合理賠率,萬一出現一個一賠五十,還被人下了大注,那就不太好玩了。
“若朝廷允許,我等參與不成問題。”
趙大宇表了忠心。
一些商人也見此,也紛紛點頭。
只要朝廷允許,那商人參與其中就沒什麼不可以的。
“我們該怎麼做?”
渠寶低聲問常百業。
常百業喝了一杯酒,起身道:“曹國公,常家經商,雖有投機取巧的時候,卻不準沾染賭術,此乃家訓,萬望國公可以理解。但國公操盤,常家也不能毫無表示,這樣吧,稍後百業送萬兩白銀至府上,不知國公可滿意?”
李景隆眯著眼看著不給面子的常百業,淡然地說道:“區區萬兩……”
“五萬兩。”
常百業當即喊道。
李景隆眉頭微動,終沒有再一次煎迫,道:“既如此,就免了吧,送客。”
渠寶根本就沒提錢的事,行了個禮,跟著常百業就走了。
有常百業開個頭,其他人也算是看明白了,賭局盤口神馬的,都是虛的,沒錯,李景隆還是會開盤,但真正的利益大頭,在商人的孝敬。
只一頓飯,就拿走了常家五萬兩,那其他商人要不要表示表示?如果現在不表示,真等到盤口需要的時候,曹國公說要加註十萬兩,你加還是不加?
點了頭,再想搖頭可就難了。
看穿這一層,徽州胡文義選擇了與常百業一樣的辦法,那就是破財免災,表示願意拿出五萬兩,其他商人或選擇點頭,或選擇搖頭,無一例外,都站在了利益場中。
待眾人散去,代王朱桂看著李景隆,有些憂慮地說道:“你如此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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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皇上治罪嗎?”
李景隆從袖子中拿出了一份文書,交給朱桂,道:“有什麼罪可治?特殊時間,特殊節日,特殊事件,開賭盤無論是在前朝,還是我朝,都有先例。只不過這錢,需要給朝廷一份。”
“御史拿錢辦事容易,戶部閉眼也容易,可這件事不可能瞞過皇上,你就不擔心皇上震怒?”
朱桂有些擔憂。
李景隆沉默了稍許,輕聲道:“若是朝廷徵收重稅呢?比如五稅一,乃至二稅一!”
“你瘋了?”
朱桂吃驚地看著李景隆。如此重稅,到頭來又能落手裡多少?
李景隆微微搖頭,道:“朝廷不是需要銀兩嗎?這是一次機會。若朝廷允許,他們將可以抽走不下十萬貫的稅,這些銀兩,足夠支撐年底的大朝覲了各項花銷了吧?”
朱桂盯著李景隆,嘆了一口氣,道:“那你就看著辦吧,李增枝的事你莫要插手,我幫你打探過了,刑部雖施壓想要嚴懲李增枝,但皇上並沒有鬆口,命應該是保下了,只不過官位俸祿,是別想了。”
李景隆感激道:“多謝。”
朱桂起身走了兩步,突然停了下來,問道:“前內閣大臣黃子澄替你說話,可是你使了銀子的緣故?”
李景隆苦澀一笑:“一個禁足之人,怎麼可能給他送禮。”
“沒有就好,千萬不要想著與內閣大臣過於親密。你要知道,結交近侍也是死罪!”
朱桂警告之後,便大踏步離開聽雪樓。
李景隆深吸了幾口氣,抬起頭,低聲喃語:“我也只是想要活下去,惹急了我,所有人都可以出賣。這是最後一次,這一次之後,將與你們再無關係。”
身後的隔板推開了,一個帶著黑色帷冒的黑袍人走了出來,嗓音深沉地說道:“只要我們的人中式,順利進入安全域性,日後再不打擾。”
“能不能中式,可不由我說了算。”
李景隆有些憤怒,轉身看著那一張金色面具臉。
“你只需要給我們情報,安全域性的動作太大,我們已經沒有辦法在京師活動了。”
黑袍人說道。
李景隆咬了咬牙,道:“這件事之後,若我弟弟不能出獄,那你們也別想好過,別以為一張面具就能遮住你的身份,金忠!”
黑袍人沉默了下,一雙眼透過面具看著李景隆,只淡然地說道:“知道的越多,對你越沒好處。曹國公,想想你父親的死,想想洪武年間多少人被害,你就知道我們的力量有多強大!看清楚局勢,否則,房會塌,船會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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