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不是殺降,是準備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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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山嶺距離永平寨不過五里路,卻被蜿蜒的山路拖成了九里路。
當永平寨的大火燒紅天際時,虎山嶺的將領阮文修連忙召集手下將官商議對策。
“大人,不能去救啊。看永平寨大火,明軍極有可能已攻上山,此時我們出兵恐怕也無濟於事啊。”
胡壽連忙勸阻道。
呂元秋聽聞之後,大吼一聲,對胡壽怒斥:“我們若是不出兵,永平寨彭適與一千五百軍士都會死!阮將軍,此時正是我們攻擊的好時候,永平寨易守難攻,一定還在彭適手中,只要我們出兵,與彭適裡應外合,必能大破明軍!”
“若是明軍勢大,又如何是好?”
胡壽梗著脖子對呂元秋問道。
呂元秋冷哼一聲:“明軍什麼戰力你我皆是清楚,一群酒囊飯袋,何足掛齒?阮將軍,只要給我一千兵,永平寨之危必解!”
看著自信的呂元秋,阮文修止住了胡壽,肅然道:“永平寨與虎山嶺遙相呼應,若永平寨丟了,虎山嶺便成為了孤嶺。當初為了打下永平寨,我們可是損失不小,如何都不能丟掉!呂元秋,我給你一千人,務必將永平寨奪回來!”
“末將必不辱命!”
呂元秋鄙夷地看了一眼胡壽,出門點兵。
胡壽著急地看著阮文修,道:“虎山嶺總共才三千人,讓他帶走一千人,虎山嶺豈不是危險?再說了,往日不見明軍動靜,怎麼突然便發動了進攻?明顯是明軍籌備已久,攻打永平寨的未必是少量明軍啊。”
阮文修呵呵笑了笑,毫不在意地說道:“明軍人數再多又如何?我安南大軍還不是一日蕩平三縣,如今更是控制著思明府大部,明軍只是烏合之眾,聞風而逃之輩,不足慮。”
胡壽一跺腳,喊道:“此一時彼一時啊!”
沒錯,安南大軍進入思明府,可謂是氣勢昂揚,一舉蕩平三縣,在短時間內攻佔了祿州、西平州與永平寨等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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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為太過順利,以至於出現了集體驕兵的問題。
胡壽很是頭疼。
站在高處,阮文修眺望著永平寨的方向,遠處的火光在夜空中顯得如此明亮。虎山嶺之下,一隊人馬匆匆而行,舉著的火把走在蜿蜒的山道之上,宛若一道火龍。
“不需要擔心……”
阮文修的話音剛落,便聽到一陣陣沉悶的聲響由遠處傳蕩而來,再看那條火龍,頓時亂了形狀。
“不好,有埋伏!”
阮文修臉色一白,身體似乎失去了所有力量,踉蹌後退。
胡壽忙護住阮文修,紅著眼道:“將軍,下令讓所有軍士死守虎山嶺吧。”
阮文修慌亂地喊道:“對,快,快傳令!”
胡壽暗歎了一口氣,連忙帶人至了半山腰,安排人手關閉寨門,加強防衛,準備作戰。
此時山下跑來一百餘人,各個狼狽不堪,甚至還有幾個人抬著幾個軍士,孤零零的幾個火把亂晃著,慘叫聲也傳到了山上。
“快開門,呂大人受傷了。”
山下軍士喊道。
胡壽看了看遠處,見遠處戰鬥正酣,並沒有明軍追殺而來,又站在高處看了看被軍士抬著的人,那人一臉是血,辨不出來是不是呂元
秋。
“開門!”
胡壽見所有人皆是安南衣著,便下了命令。
寨門緩緩又被拉開,一百餘軍士見狀,匆匆上山。
胡壽連忙接應,走至近前看著被抬上來的呂元秋,在明亮的火把下終看了個清楚,不由疑惑地說道:“這不是呂元秋!”
“沒錯,他不是!”
張輔抬起了頭,衝著胡壽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月光出來了,胡壽看清楚了張輔的臉,陌生的,冰冷的……
噗!
張輔一刀刺入了胡壽的心臟,猛地拔了出來,厲聲喊道:“給我殺!”
“殺!”
百餘人大明軍士,如猛虎逐獵,勇不可擋,而山下也傳來了喊殺聲,後備軍快速上山支援張輔。
虎山嶺的安南軍士都懵了,看著猶如鬼神一般的大明軍隊,開始四散逃命。
可這是山上,能逃的路只有一條,不幸的是,那條路是死路。
張輔身先士卒,奮勇作戰,極大鼓舞了軍士士氣,身邊之人更是賣命殺敵,雖只有六百餘人,卻將山上二千人殺得節節敗退,投降者過半!
阮文修躲在虎山嶺的一座山洞裡,想要脫掉將軍服逃命,只是還沒等他脫完衣服,張輔已經站在了山洞之外。
“你是阮文修?”
張輔冷冷地問道。
“不,我不是……”
阮文修連忙否認。
張輔看著阮文修,沉默了下,對一旁的軍士道:“他不是阮文修,那就沒任何價值,殺掉吧。”
“遵命。”
軍士上前,無論阮文修如何承認,都沒有理睬,一刀砍斷了阮文修的脖子,又咬牙切齒地剁了幾刀,才將腦袋砍下來,提著交給張輔。
張輔冷冷地說道:“用石灰醃製好,天亮了好交給韓都司。”
走到一處山洞中,張輔看著裡面瑟瑟發抖的婦孺,喊道:“明軍已奪回了虎山嶺,你們安全了!”
沒有一人回應。
似是沒有了靈魂的傀儡,木然地看著張輔。
“大人,這邊……”
一個引著張輔走到不遠處,一個山洞深處,丟著兩百餘赤裸的屍體,無一例外,皆是女子,甚至還有一些小女孩!
張輔緊握著腰刀,轉身走出山洞,厲聲喊道:“將所有俘虜押過來!”
近一千二百俘虜,不安地看著張輔。
張輔抬起了手,下令道:“一個不留,殺!”
“殺!”
大明軍士舉起刀,殺向這些手無寸鐵的俘虜,哪怕是他們再如何掙扎,再如何求饒,也擋不住軍令如山!
結束了伏擊任務,活捉了呂元秋的潘成帶人趕到虎山嶺,正遇到張輔屠俘,連忙跑到張輔面前,道:“大人,殺降不祥啊,朝廷有明令,不可屠殺俘虜……”
張輔冷冷地看了一眼潘成,道:“我不是在殺降。”
“這……”
潘成回頭看了一眼,人家已經投降了啊,手都被綁著,你怎麼能睜眼說瞎話呢?
“我是在準備祭品!”
張輔抽出刀,上前一步,猛地砍去,一顆人頭滾落,刀鋒之利,手段之殘,可謂駭人!
潘成吞嚥了下口水,有些無奈。
不到半個時辰,一千餘俘虜悉數斃命。
張輔擦了擦刀,對沉默的明軍喊道:“把他們的人頭割下來,丟到最裡面的山洞裡去!我希望一個都不能少!對了,潘成,呂元秋還活著吧?”
“這,回指揮大人,呂元秋還活著,只是天亮之後,都司韓觀大人與知府黃廣成大人將會到虎山嶺……”
潘成提醒道。
可不能一個都不留的殺光了,這兩千人死了就死了,可以報給朝廷說是戰死的,如果再殺下去,所有人都沒了腦袋,這想瞞也瞞不住啊。
潘成不介意安南人的死活,但介意張輔的去留。
南寧衛好不容易出一個體恤下屬,又身先士卒,智謀超群的指揮,若是他犯錯被調走了,南寧衛的新軍之策、自己的晉升之路都要泡湯了。
張輔毫不留情地說道:“殺掉吧,一個不留。”
潘成張了張嘴還想勸說,卻被一旁的軍士拉到了最裡面的山洞之中,當看到那些赤裸中死去的婦人與女子時,潘成終於明白了張輔的殺意來自哪裡。
虎山嶺的安南人,一個都不能活!
因為他們不是人,是畜生!
沒錯,他們的腦袋就是死去之人的祭品,也只有這樣,才能告慰這些死去的百姓!
潘成親自動手,砍掉了呂元秋的腦袋,對張輔肅然道:“指揮大人,若是韓都司問起,就說是我殺的。我死了,南寧衛還在,若是大人出事,南寧衛就不在了!”
張輔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站在山頂,看著元宵月落,看著天光破曉。
虎山嶺上,濃郁的血氣怎麼都吹不散。
黃桂、王遠興前來交差時,看著溼漉漉的山石,還有山石中化為黑色的血漬,臉色不由變得凝重起來。
“指揮大人,韓都司與黃知府距此只有是三里路了。”
黃桂稟告道。
張輔轉過身,安排軍士整頓,然後下山,迎接韓觀、黃廣成。
韓觀率軍至,坐在馬背上心情舒暢,看著張輔微微點頭。
在戰事結束之後,已有軍報傳了回去。
張輔一戰攻下永平寨,伏擊援軍,又詐開虎山嶺,可謂是佈置周祥、用兵如神。
“張指揮,你為先鋒,率軍取永平,奪虎山,都司絕不會虧待你與諸位將士,功勞簿可擬寫好了?報呈上來吧。”
韓觀以略帶沙啞的嗓音說道。
張輔接過潘成遞過來的功勞簿,遞給了韓觀,道:“回都司,永平寨、虎山嶺之戰,大明軍士戰亡一百二十七人,傷二百一十九五人,斬首三千七百二十。”
“多,多少?”
韓觀震驚。
三千七百餘?
按照情報,永平寨、虎山嶺總共四千五百人,你斬首了三千七百餘?只活捉了不到八百人?
張輔重複了一遍,無畏地看著韓觀,道:“斬殺三千七百二十,永平寨斬首七百二十,虎山嶺斬首三千!”
韓觀深吸了一口氣,虎山嶺總共才三千人啊!
思明府知府黃廣成也聽出來了問題,臉上浮現出一抹異樣,不用說,眼前的這位張輔指揮,一定是殺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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