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演技是一種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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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達米拉與許多牧民看來,大汗的兒子買走了所有食鹽,和大汗自己買走了所有食鹽是沒有區別的,結果都一樣:
自己無鹽。
牧民吵吵嚷嚷著鬧事,卻沒有任何結果,這也不能怪他們,隔著老遠,他們就被衛隊的人趕了回來。
衝擊大汗營帳的罪名他們是承受不起的。
浩海達裕做得很絕,不僅讓人趕走了牧民,還讓人封鎖了訊息,根本就不給買的裡八剌通告。
馬哈木不解地說道:“父親,這件事還是通報給大汗比較好吧?”
浩海達裕微微搖頭,平靜地說道:“煮熟肉需要時間,現在的水不過溫熱罷了。”
馬哈木有些擔憂地說道:“若拖延下去,大臺吉來了,可如何是好?”
浩海達裕瞥了一眼馬哈木,又將目光投向商市方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聽聞哈爾古楚克鴻臺吉用一百匹馬,在商人那裡拿走了一件名為勾魂奪魄的香物,是不是真的?”
“確實如此,我安排人親自核實過,是常千里親口說的。”
馬哈木回道。
浩海達裕呵呵笑了起來,微微點頭,道:“這才是我們的機會啊,你看好商市,我去找大汗,用不了多久,大臺吉便會徹底失去一切。”
馬哈木看著離開的浩海達裕,眼神中透著幾分陰冷,折兀朵牽了兩匹馬過來,馬哈木接過馬韁繩,踩著馬鐙便上了馬,對上馬的折兀朵道:“柯爾刻氏當真沒有半點動作?”
“沒有,哈什哈拿走了剩餘的鹽後,便帶人安靜的離開了。”
折兀朵不苟言笑地回道。
馬哈木微微點頭,又問道:“大臺吉那邊可有什麼動靜?”
折兀朵搖頭,道:“自大臺吉回去之後,便與妣吉在一起,並沒有動靜。”
馬哈木嘴角含笑,雙腿夾了下馬,馬向前慢慢跑了起來,到了後面,隨著馬哈木的催促,馬快速奔跑,折兀朵也隨在一側,直至一處山丘,馬哈木勒馬傲然地說道:“你且看好了,我將統治這一片草原!”
折兀朵看著馬哈木,原本冰冷的目光在此時變得狂熱起來,眼前的馬哈木,是綽羅斯部落的族長接班人,他英勇無畏,極有謀略,綽羅斯將在他的帶領之下,走上巔峰!
奢華暖帳內,買的裡八剌正品著美酒,觀賞著妃嬪新編出來的曲舞,可惜這些人畢竟是蒙古人,舞不出南人的柔媚與嬌弱,這讓買的裡八剌有些惋惜。
浩海達裕求見時,買的裡八剌已讓妃嬪至了隔帳。
“大汗,你可要為臣做主啊!”
浩海達裕渾身泥草,頭髮散亂,一臉悲傷地哭喊道。
買的裡八剌吃了一驚,不久之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變成了這副模樣,不由厲聲問道:“太尉,你這是怎地,怎麼會如此狼狽?”
浩海達裕悲慼至極,擦了擦眼角,道:“臣命苦啊,還請大汗準臣回綽羅斯養老吧。”
買的裡八剌聽聞之後,臉色一變,起身走向浩海達裕,將其親自攙了起來,嚴肅地說
道:“太尉乃是北元肱骨大臣,是朕最器重之人,如何能回去?說,是誰讓你如此狼狽,朕定不饒他。”
浩海達裕感動至極,在買的裡八剌幾番勸之後,收起了養老的念頭,方說道:“如此狼狽,其實並不怪大臺吉,只怪臣太心急了。”
“哈爾古楚克鴻臺吉?此事竟與他有關?”
買的裡八剌心頭一緊,若牽涉到別人還好說,可牽涉到自己兒子,這就有些難辦了。可浩海達裕又是重要之人,絕不能忽視,否則失去了綽羅斯的支援,自己能不能穩坐大汗位都難說。
浩海達裕凝重地點了點頭,道:“大汗,臣聽聞商人中有一香物,名為勾魂奪魄,是助興最佳之物,臣想買來獻給大汗,卻不料被大臺吉搶先一步。”
“勾魂奪魄?”
買的裡八剌聽聞這個名字,便失了魂。
“是啊,如此助興聖品,當屬大汗所有,臣去找大臺吉索要,以獻給可汗,卻被大臺吉的人給哄趕了回來,他還說,還說……”
浩海達裕猶豫起來。
買的裡八剌臉色一沉,問道:“還說什麼?”
“臣不敢說。”
浩海達裕連忙請罪。
買的裡八剌面色嚴肅,道:“說!”
浩海達裕開口道:“大臺吉還說,這勾魂奪魄之物,唯一配得上的,當屬這蒙古草原上最美麗、最溫柔的其其格,鄂勒哲依圖鴻郭斡妣吉。”
買的裡八剌嘴角抖動起來,咬牙說道:“好一個逆子!他是說朕的妃嬪還不如他的妣吉嗎?”
浩海達裕悲傷地說道:“臣正是因此而憤怒,大汗品美,應輔以香物,如何能輪得上大臺吉?他此番如此吹捧妣吉,實在是有些過了,雖然那妣吉生得十分嬌媚,機智又美麗。”
買的裡八剌盯著浩海達裕,問道:“那妣吉,是一個如何的人兒?”
浩海達裕似乎沉浸在悲傷裡面,不走心地誇讚道:“臣也沒見過妣吉,不過聽聞很多人說起時,都說她是草原上的第一美女子,任何花朵在她的面前,都會枯萎。還有人說,大臺吉自娶了妣吉之後,兩個月的時間裡幾乎總黏在一起,鮮有分開。”
買的裡八剌眼神中透著幾分渴望,旋即陰沉下臉,道:“有好東西不想著朕,大臺吉卻想要獨吞!太尉,你親自去,將那寶物拿過來給朕!”
浩海達裕連忙答應,剛轉身要走,卻聽到:“且慢,敖登格日勒,你隨太尉去大臺吉的營帳,訓誡妣吉,讓她勸導大臺吉奮進,而不是每日沉淪!”
浩海達裕見買的裡八剌竟安排自己的妃子隨同出行,連忙行禮,寒暄一二,一行人便出了營帳,直奔大臺吉所在區域。
妣吉此時是歡喜的,腰間佩戴的香囊是如此的好看,而且裡面散發的香氣讓人十分舒坦,美好的恰到好處。
“這氣息,正是配你,芬香持久,令人沉迷。”
哈爾古楚克鴻臺吉一臉享受地說道。
妣吉咯咯笑著,緊走幾步,跪坐在哈爾古楚克鴻臺吉一旁,淺語道:“商人來了,
這麼好的事不告訴我,只因為給我這個驚喜嗎?”
哈爾古楚克鴻臺吉伸出手,撫摸著妣吉的臉,笑道:“為了你此時的歡喜,我等了很久。”
“我最歡喜的,是遇到了你。”
妣吉靈動的目光帶著笑意。
就在兩人說笑情濃的時候,浩海達裕與敖登格日勒騎馬來了。
聽聞通報,哈爾古楚克鴻臺吉有些意外,皺眉道:“難道說商會交易出了問題?即使出了問題,也不需要敖登格日勒妃來吧?”
妣吉心頭有些不安,輕輕說道:“敖登格日勒妃此來,恐怕是來找我的。”
“找你,為何?”
哈爾古楚克鴻臺吉有些驚訝。
妣吉笑道:“怕是大汗擔憂大臺吉沉迷於我,不務本部之事吧。”
哈爾古楚克鴻臺吉笑道:“我們成婚不過兩個月而已,總不至成婚便去忙吧?罷了,見過便了然了。”
妣吉微微點頭,又說了幾句,兩人才走了出去。
哈爾古楚克鴻臺吉攜妣吉見浩海達裕與敖登格日勒,對敖登格日勒妃行過禮後,敖登格日勒便笑道:“按理說,我是不應該來這裡的,但奉了大汗命,總還是需要與妣吉說幾句話的。”
妣吉見此,便邀敖登格日勒去了其他帳內。
浩海達裕看著面色陰沉的哈爾古楚克鴻臺吉,道:“此番我來,也是奉大汗之令而來,先前我差人來取勾魂奪魄香物,卻被你的人趕了出去,如今大汗命我來索要,你可還推辭?”
“大汗要勾魂奪魄?”
哈爾古楚克鴻臺吉吃驚不已。
對於浩海達裕差人索要的話,哈爾古楚克鴻臺吉完全聽不懂,趕人?自己是下令趕過一些鬧事的牧民,難道說趕錯人了?
只是大汗如何知曉勾魂奪魄,如何又會親口索要?
“是你告訴大汗的!”
哈爾古楚克鴻臺吉憤怒地看著浩海達裕。
浩海達裕平靜地點了點頭,算是承認,冷冷說道:“明知道大汗最喜這種助興之物,竟還想獨吞,大臺吉,你心中到底有沒有可汗?”
哈爾古楚克鴻臺吉深吸了一口氣,這個罪名可就有些大了,連忙解釋道:“這香物是商人給我的,如何成了我獨吞?我只以為是尋常禮物,太尉,你可不能胡說!”
“商人給的禮物?呵呵,為何外面傳聞,是大臺吉用了一百匹馬換來的?一百匹馬啊,這需要多少的牧民心血,才能換來一百匹馬!”
浩海達裕有些悲憤。
哈爾古楚克鴻臺吉見浩海達裕如此說,便知他是有備而來,論口舌之爭,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是他的對手,想起妣吉的勸告,便止住了辯解,避免自己陷得更深,不甘心地說道:“既是大汗所需,那我會親自送過去。太尉可還有其他吩咐?”
浩海達裕有些意外,沒想到一根筋的大臺吉竟沒有掉入自己的陷阱,看來他背後的妣吉不簡單,也只有妣吉,才能讓大臺吉有如此改變吧?
看來此女,不止是精美的陶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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