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5)這吃相就忒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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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與被借的兩人之間,在有血緣關係的情況下,是最容易借成功,瞞天過海的。
就算雙方很多年沒見過面,已經不怎麼聯絡的,只要沾了血緣就很容易借成功。
現在有很多黑心的術士,給個甜頭的,拿到八字就給歹心人,在親朋裡面隨便借,還亂擺陣。
只要錢票到位,無論是氣運,還是壽數,甚至連人命都可以無視。
這吃相就忒難看了!”
鬱蔥這話看似是講給鬱餚餚聽的,但卻藉著玻璃窗的反射去觀察鬱大舅的神色。
但她並未從這父女二人的臉上看出什麼異常。
心思一動,她緩緩往裡屋走去,道“餚餚,聽過一句話嘛,寧錯殺不放過,寧沒用也要霸佔。
其實這些腌臢事並不難查,被借之人的腦袋上會有一股白色的氣柱,像類似香火氣那樣的往外飄,匯聚到借運之人身上。
然後,我就找人自查了一下……”
果然,躺在炕上的馬芳,正擰著腦袋往門口看。
四目相對,馬芳下意識的退縮。
此時,鬱蔥只想爆一句粗口!
“因果迴圈,善惡有報。
偷來的,借來的,終究不是自己的,出來混是要還的!”
話音落下,鬱蔥發現從外面買早點的鬱姥姥回來了。
她臉色看似透出驚喜,實則眼底藏著一抹驚慌,只是很難讓人察覺到,但鬱蔥眼神多尖,當即就察覺到異樣。
她不是個眼底能容沙子的性子,道“原來姥姥早就知道了。”
“什麼?知道什麼?”鬱姥姥恰到好處的表現出疑惑。
鬱蔥瞭然的笑了笑,詐道“當然是姥姥早就知道……大舅媽用我的八字給餚餚借運了,您還幫著隱瞞了呢!”
“沒有……姥姥怎麼會幫忙隱藏?”鬱姥姥放下手裡飯盒,慈愛的看著白眼兒。
鬱蔥嗤笑。
直接跳過了第一句,也沒有否認,而是為自己辯駁。
實錘了!
“姥姥,我已經不是三歲的小孩兒了。”
“姥姥是察覺出了些問題,可不過是不想這個家散了。
小蔥,姥姥難啊!”鬱姥姥見隱瞞不過去,難過的哽咽著,有些老態龍鍾。
斜陽從開啟的窗戶,照射進屋裡,鋪在鬱蔥周身,宛若不可侵犯的神女。
她不悲不喜,不急不躁的開口。
“您啊,當然為難,可為難過後則會毫不猶豫的站在兒子這方。
其實,這天底下當父母的,最忌諱的就是不能一碗水端平。
有那些個兄弟姐妹之間,老死不相往來的人家,很大一部分因素就是因為爹孃老子偏心上。
而我從來都是棄子,從來都是被苛待的。”
“不是的,姥姥知道後,把你大舅媽壓在你八字上的陶罐拿開了。
你是阿潭留下唯一的骨血啊!
姥姥怎麼捨得你早逝?”
“您固然會不捨,可您會說服自己,這手指頭伸出去,還論個長短呢,何況是人心?
所以,您和姥爺老倆口子乾脆就啥也不問。
反正不是有那麼句話嗎?
不聾不啞,不做家翁。
再說了,當初大舅在紅旗飯莊的工作好,人老實也厚道,收入還穩定,前途一片大好。
您更是把餚餚看的跟自個兒眼珠子似的疼。
再說又是我大舅母做的,和您又有什麼關係?
何況術士一事玄之又玄,我怎麼可能會知道?
就算萬一真的知道了,又能找誰說理兒去?”
她這話一甩出去,鬱姥姥便不再言語了,只一個勁嗚咽著掉眼淚。
鬱大舅從震驚中緩過勁來,趕忙安撫著鬱姥姥。
他對鬱蔥冷著臉,可見晏銜立在旁邊護著,不免有些氣虛。
這個男人看似溫潤從容,卻生生讓人生起一股敬畏,宛若靜謐的深潭,看不到暗湧水底。
“小蔥,我知道這事是你大舅母不對,可你姥姥也是為了這家個好。”
“不不不……是為了大舅好,僅此而已。”鬱蔥被指責埋怨,心情卻異常平靜,連失望難過的情緒,都絲毫沒有。
她隔著鬱大舅,直視著老淚眾橫的鬱姥姥。
“姥姥,您知道嘛,我爸媽兩條人命……都是因為借運奪壽沒的。
而您啊,隱而不說,是幫兇!”
“不,不是的……”任憑鬱姥姥如何哭哭啼啼,鬱蔥也沒有再多看一眼,直接推門而出,背影決絕。
小哥哥和狗子們都不用招呼,就緊隨其後。
馬芳癱在炕上,本來一直在想如何應對的,可見人什麼都沒做就直接離開,這才心中大駭。
如今的鬱蔥,可不是曾經只能暗暗動心眼的小孩子了,以她的人脈既然能查出,被借運奪壽一事,那肯定就不會善罷甘休。
“鬱蔥,你要報復就報復我馬芳一個人,同餚餚沒有關係,她什麼都不知道,她是無辜的!我從沒和她說過這些!”
鬱餚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有些聽不明白他們的對話,見人要走,趕忙追上去,但被鬱大舅給強勢攔住。
她扯著脖子,往外喊道“鬱特助,一定要讓溫隊長來看看我啊!我好想他,好想好想……”
聞言,鬱蔥腳步微頓,卻沒有回頭。
馬芳是鬱餚餚的親媽,父母造孽,兒女自然會受牽累。
何況鬱餚餚從來都是得利者?
“小蔥,不難過,想吃什麼我給你做。”晏銜從頭看到尾,愈發心疼小罐罐,恨不得把鬱家給滅了。
鬱家人從來都是瞎的,就算有小蔥如此優秀的子孫,也扛不住這富貴。
“沒什麼難過的,鬱家已經是可以預見的衰敗了,他們正處在報應之中。”鬱蔥的心態那是相當過硬。
有生之年能活著知道真相,其實也是一種福報。
只是,心疼英年早逝的父母。
假如,陶銀玲沒有給鬱大舅介紹馬芳這個毒婦,也沒有這些雜碎作祟,他們一家三口必然會其樂融融的……
小汽車路過鬱家老宅,房上是枯黃的野草,周圍雜亂荒蕪,顯得陰森。
可大概因為她是在這裡長起來的,有著重重回憶的關係,倒也並不覺得恐怖。
狗子們敏銳的察覺到狗孃的情緒不好,紛紛從後車座擠過去,用腦袋蹭她,可勁的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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