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0)可憐可悲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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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隔著院牆喊了話,簡明扼要的交接完,溫隊長就馬不停蹄抱著藥品回去,安排小護士給重症患者用上。
別看閻神經僅僅只喝了半碗藥,可因為求生慾望強烈,勉強把那口氣又給提了上來,但情況仍舊不容樂觀。
小護士給針管排完氣,擦了下酒精消毒,利索的就給肌肉注射,道“你們的命真好,鬱特助走關係給弄來的特效藥到了!”
“鬱蔥?”閻神經聽到魂牽夢縈的名字,無神的眼珠子都有了焦距。
“對啊,就是鬱特助,除了人家誰還有這路子?”小護士抽針,繼續打下一個人。
閻神經咳嗽著,艱難問道“她沒說不給誰用這藥嘛?”
“沒有啊,就咱這破醫院連賬都沒給鬱特助結呢,人家就先給咱們藥了,這麼好的人,怎麼可能限制誰不給用藥?”
小護士每天都聽溫隊長誇讚鬱特助,幾天下來就也心生崇拜。
同為女人,人家這麼優秀,真給女人掙臉。
閻神經在小護士走後,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曾經,她心心念唸的“仇人”,拼著減壽反噬,也要對付的人,居然連她也在醫院,也要用藥的事,都給忘了。
她把自己簡直活成了一個笑話……
可憐可悲的笑話!
這個年代可沒有多少人用過鏈黴素這類的抗生素藥品,給重症患者打了一天就轉中度了。
溫隊長把剩下的十二支鏈黴素當做鎮院之寶般的供了起來。
輕症和中度的用中藥就能控制住,沒必要用這樣的殺手鐧。
重症轉輕症,在其它醫院就算打了鏈黴素,這機率也低的要死,可傳染病醫院就像是被神明眷戀一般,只要用了藥就能看見效果。
在不敢封建迷信的年代,老鄉們卻覺得第七大隊的風水好。
要不是這裡還有傳染病醫院這個大殺器在,怕是這裡早就成了兵家必爭之地了。
所以,這裡的病患和其他醫院患者的心態,就完全不一樣。
輕症的依在炕上,病友間彼此聊天。
而由重症轉為中度的那些人,心態就更好了,躺著起不來不要緊,他們可以躺著聊。
在這次沒有盲流和工人的差距,也沒有誰比誰高貴,是完全平等的,處處都洋溢著劫後餘生的喜悅。
其中,重症之中閻神經的恢復是最快的,已經跨入輕症行列。
因為沒有風吹日曬,臉上的凍瘡都淡化了一點。
她能活下來,絕對是個奇蹟,而創造奇蹟的人是鬱蔥。
為了表示感謝,她借來紙筆,寫了一封信,請溫隊長給帶過去。
溫隊長充當郵遞員遞過去,當天就送達了。
未免上面有病菌,他還給曬了曬。
皇太女說過太陽是殺菌的,時不時的曬一曬,對身體特別的好……
鬱蔥坐在院中的搖搖椅上,手側是高中課本和一杯熱茶,身側則臥著狗子們。
她拿著熱乎乎的信,慢悠悠的查閱。
因為隔離的事,她都快把閻神經給遺忘了。
這個女人應該是有點本事,看一看也無所謂,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她雲淡風輕的表情,隨著看到後面,神色越來越認真起來。
“她寫的什麼?”
“她說她知道鏈黴素是我給送的,也知道藥方子也是我出的,特別感謝我,要無償告訴我緩解第三劫的辦法。”
“然後呢?”
“想要化解劫難就要追運回來,十年前我的運勢被人強行一分為三。
舒白藤佔比最多,足足她的七成,假以時日,必然有大富貴臨身!
可惜舒白藤先是破了身子,後又破了相,如今連最後的半成都不剩什麼了。
她還說鬱餚餚分了兩成,但鬱家扛不住我的富貴,就算她得到兩成,日子過得也不快樂,日後頂多成為富豪,卻不沾貴。”
鬱蔥一想可不是嘛!
按照書中劇情,鬱餚餚在她橫死蘆葦蕩的那年嫁給鄭佳豪,並誕下兒子。
鬱大舅把女婿當親兒子一樣,不僅不藏私,還掏心掏肺的把鬱家祖傳菜譜傳給他。
等後來形勢好了之後,鄭佳豪憑著手藝,開了大飯店。
起先對鬱餚餚還是不錯的,但他不安分,時不時的就帶著手上的服務員跑酒店,後倆被鬱餚餚發現了。
他因為怕自己的口碑受影響,面上哄著鬱餚餚保證肯定會改,但私底下仍然我行我素。
鬱餚餚自幼就沒吃過什麼苦,沒想到感情是她這輩子最大的苦,失去愛情後人就有點傻了,任憑鄭佳豪擺佈,最後鬱鬱而終。
可最後鬱餚餚還是死於意外,鬱大舅和馬芳對女兒的死無法接受,直接報了案。
公安可不是吃素的,幾天就把鄭家給查的底朝天,還翻出鬱餚餚身上還有鉅額的保險單。
確定是他買兇殺人。
至於,鄭佳豪的爸媽在兒媳婦找他們管兒子時,還說了什麼他們就一個兒子,這是家裡的頂樑柱,他們年歲大了,以後也只能聽兒子的。
現在兒媳婦沒了,兒子也被判了。
他們只能靠女兒過活。
別看鄭家倒黴,但鄭佳倩的事業卻幹得風聲水起。
她接手了酒店後,成為優秀女強人,屢次登報,接受採訪。
雖然沒有女主舒白藤的光環那麼強大,但也躋身上流社會,愛情事業雙豐收,兒女雙全。
子女長大後,對她也十分孝順……
鬱蔥心思百轉間,看到了信中最後一橫字。
奪運借運這種腌臢事,有親戚關係交織在其中的時候,是最容易成功瞞天過海的。
鬱蔥迅速在腦子裡琢磨這些親戚。
感覺都可疑,可卻都不對勁。
因為,這些親戚大多是炮灰。
除了舒白藤,她真的想不到別人了……
“老晏,等閻神經徹底康復了,我還是想問問這個情況。我就不信自己倒騰不明白。”
“小蔥就一點不記恨她?”晏銜溫柔的凝著小罐罐。
她肌膚如雪,靈動的清眸轉動,不知在想什麼鬼主意。
鬱蔥好氣的揮揮小手,道“我壓根沒把人放在心上,有啥可記恨的?就算記恨也要先把事情弄明白了。”
太困了,先睡會兒,明天再改錯別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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