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6)單口相聲,自娛自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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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晏銜回話,鬱蔥就不緊不慢的給空杯裡斟茶。
她抿唇讚歎道“6869,這六安瓜片不愧是華夏十大名茶之一,湯色清澈透亮,葉底綠嫩明亮,入嘴濃而不苦,香而不澀。
茶香充斥口腔久久不散,滋味鮮醇回甘。”
晏銜接過茶杯,沉默無語,好半天沒有說話。
可鬱蔥是誰?
單口相聲。
自娛自樂……
她一人足矣!
她巴拉巴拉的嘚啵了半天茶藝,期間又換了他好幾次身份證後四位。
晏銜:“”……”這是吃了毒蘑菇,產生什麼臆想了吧?
“我託人弄來幾罐荔枝蜜,趁著還在路上,我趕緊換成茶葉吧!”
“別別別!”鬱蔥的小龍女氣質險些裝不住了,但轉瞬又順利兜住差點破功的小表情,悠悠開口,道“茶有茶的好,可荔枝蜜有自己的好,都是難得佳品。”
正當晏銜要給她再加上幾包茶葉的時候,鬱蔥突然起身將他抱住,但又很快鬆開,昂著小腦袋,眼巴巴的瞅著他。
“6869,我和你說,我鬱蔥不是一般人,超級超級超級旺夫的噢~”
“好,旺夫。”晏銜垂下頭,對她輕嗅。
沒有酒味,卻說醉話。
鬱蔥不高興的撅起小嘴。
如同全力一拳打在一團棉花上,這種沒有辦法分享喜悅的心情,幾乎要把人嘔出血。
她又再接再厲,叭叭道“我和你說,我可能不是人……”
晏銜:“……”絕對是吃了毒蘑菇了。
他不給小罐罐拒絕的機會,身軀微微下俯,靠近鬱蔥的耳垂,細細嗅著,除了少女身上的幽香,再無任何異味。
要不……直接去醫院洗胃?
不好,醫院的病人太多……
要不他給兌點肥皂水?
鬱蔥被晏銜突然間的動作,嚇得小腿猛然小步倒退,小臉紅紅的,因為過度緊張,導致說話都有些結巴,不那麼理直氣壯,道“你要咬我?”
晏銜:“……”他又不是狗子,才不咬人呢!
不過大概由於經歷的摧殘多了,此刻他的心情前所未有地平靜。
總有人間一兩風,填我十萬八千夢。
而小罐罐就是他的那一兩風。
就算她不在自己身邊,每當他想到這抹倩影,所有的負面情緒便轉瞬煙消雲散,連掙錢的機會都能主動放棄。
她小臉充血,如同熟透的紅蘋果,讓人確實很想咬一口。
“不是想咬我?”鬱蔥見他一板正經的模樣,小嘴微張,想說點什麼,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叫我6869,那我叫你什麼?
婆姨?
要是覺得婆姨,太過地方性,叫老婆兒呢?
要不古風些,娘子?
文化些內人,內子?”
鬱蔥剛剛控制住心跳,就聽到“媳婦”這個稱呼時,臉頰紅霞未退,又疊加起絲絲紅暈。
她快速偷看了一眼小哥哥,而後,又馬上裝作若無其事的移開。
晏銜含笑望著她,將她的小動作盡收眼底。
小罐罐圓溜溜的大眼睛轉啊轉,可耐死人了。
鬱蔥小手緊握,硬著頭皮往前走了一步,與晏銜面對面站立,軟糯的聲音中滿是認真,道“我偷聽到閻神經和舒白藤的話了……”
“鬱家扛不住富貴?”晏銜不是很信這些,可他畢竟在綺夢中反反覆覆的死了無數次。
最終,他默默地頷首。
“我明個就聯絡哏都,讓雄黃給看看鬱家都和誰家有過節,再從這裡繼續調查十年前的事。
除了馬芳等人,我再讓人給咱爸咱媽看看,是不是這裡面也動了什麼手腳。”
“人家肯動用玄學下黑手,肯定都是熟識的人,不然也不會知道我的生辰八字。”
鬱蔥想到正值壯年客死他鄉的父母,那點喜悅老散了,在老晏心疼的眼神裡,她安慰道“就是查不到也沒關係,備不住因為壞事幹的太多,已經被繩之以法了。”
“小蔥真乖,放心,一切都交給我,”晏銜把她霍霍亂的院子,重新收拾一遍。
都弄好了,就開始做晚飯。
燉了大黑給叼來的野雞湯,還炒了一葷一素兩道菜。
飯菜剛熟,溫隊長就從場部來到坑院。
他們的伙食太好,可這時收飯菜已經來不及了,鬱蔥就趕緊把爬上炕,又把頭髮弄亂,裝得很是虛弱。
“老晏,給我餵飯!快!”
“好。”晏銜把棉被給她拉上,又配合的端上湯碗。
溫隊長站在窯洞門口,就瞧著晏銜一口一口的給鬱特助喂湯。
一開始還挺心疼皇太女嚇病的。
可當嗅到濃郁的飯香,就眼饞的不行。
他羨慕的直抿嘴,道“鬱特助好些了嗎?”
“好,咳咳,好多了……”鬱蔥假模假樣的咳嗽起來。
她瞅著對方渴望的表情,簡直就是明晃晃的寫著:他也想喝。
“找到餚餚了麼?”鬱蔥擔心的問道。
“找到了,但是人又受刺激了。”溫隊長厚著臉皮靠近,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飯桌。
有濃郁的紅棗桂圓雞湯,香噴噴的粉蒸排骨,清脆爽口的糖醋白菜,雪白雪白的大米飯。
“咕咕……”肚子不爭氣,揚聲哀鳴。
他也不想這樣沒出息,可雙眼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識,他控制不住雙眼了。
“我今天不大舒服,老晏就特意給我做了些愛吃的,量也不少。”鬱蔥對他的印象還是不錯的,道“溫隊長,奔波一天了,趕緊洗手吃飯吧!”
“也是晏特助親自餵我嗎?”溫隊長奔波了一整天,除了水,那是粒米未沾。
腦子一懵,有些話不過腦子的就脫口而出。
“你覺得呢?”晏銜拿著勺子繼續喂小罐罐吃飯,頭也沒回的說道“自己盛飯,自己吃。”
“也行。”溫隊長笑得露出一口大黃牙。
連客套拒絕的勇氣都沒有,也不敢說出口。
總之,他真的就被留下吃飯了。
晏銜將排骨喂到小罐罐的小嘴裡,溫柔的等著她吐出骨頭,她用報紙紙接著,絲毫不弄髒她的炕。
溫隊長也感覺莫名其妙的,道“就是鬱餚餚這個事吧,我都不知道你怎麼說,怎麼開口……”
“嗨,能說什麼就說什麼,簡單著呢!”連吃飯都堵不住鬱蔥叭叭的小嘴兒。
好睏啊!困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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