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2)正心正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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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了!”孫賴子道謝後,看了一眼破桌上的錢,不再說話,轉身離開。
眺望遠方,他佈滿血絲的眼珠似無聚焦。
那是坑院的位置。
晏特助與鬱特助都不差錢,也不缺人脈,他也幾乎沒有什麼能和對方換大黑狗的金貴東西。
依著這兩人對狗子的寵愛,斷然不會為他殺狗取血。
也許,在人家眼裡他的這條賤命,還不如狗命呢!
既然如此,休怪他為了自己做出什麼巧取豪奪的事。
孫賴子理清思緒,緊皺的眉頭緩緩舒展……
坑院。
鬱蔥坐在搖搖椅上曬太陽,腿上趟著湯圓,左右分別是小青和小玄,大黑用後腦勺對著他們。
小湯圓已經非常信任她了,露出粉嫩小肚皮,毛茸茸的小嘴兒微張,打著輕鼾。
她悠閒擼狗的同時,也聽到外面水塔下,農工們的閒聊。
這才得知孫賴子病重,不僅連脖子都腫了起來,甚至還咳血。
他特意爬起來去知青點找閻神經給看事。
等打水的人離開,鬱蔥不由得對著廚房裡正做飯的小哥哥,抱怨道“想不到這年頭還有這麼多裝神弄鬼的人!
尤其是咱們這一片兒,十個神婆九個騙,屁大的本事沒有,害人倒是好手。”
“咱們正心正念,百毒不侵。”晏銜正在做雞蛋羹,給小罐罐加強營養。
拿了八個雞蛋打在盆裡攪勻,加鹽,溫水,蓋上大碟子,放鍋裡蒸。
“八個不夠吧,再放兩個,十全十美,咳……十二個吧,一年十二個月,月月平安。”鬱蔥為了貪嘴,小詞整的一套又一套。
她扯著小脖子往裡瞅,食慾很好的吞了吞口水。
這裡面不僅有他倆的,還有狗子們的一份。
還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個會先到來,她也不給狗子們原定計劃的粗糧了,完全是有啥好吃的就先吃啥。
那叫一個有今沒明的胡吃海塞。
“好。”晏銜本來就是用大盆蒸的,現在已經打不下新雞蛋了,乾脆又拿只大碗,打好四個雞蛋,給她湊了個月月平安的吉利數字。
鬱蔥滿意了,收回小眼神,繼續八卦。
“上次我見閻神經時,她的眼神裡最多的是野心,但現在是越來越不正了,總感覺在憋壞的那種。”
“那可要離遠些了。”晏銜嘴上這麼說,但心裡已經有點想以絕後患的手段了。
他手上不停,又洗好米,熬了皮蛋瘦肉粥。
切了一小碟榨菜絲,蒸好一大鍋銀絲捲。
最後,又炒了一道醬爆桃仁雞丁。
晚上了,吃點好克化的東西。
因為雞蛋羹的份量過分足,等蒸凝固的時候,其它菜已經都出鍋了。
把炒得一丟丟的肉沫堆上去,放半勺香油,幾滴醬油,再撒上碧綠的蔥花。
“好香啊!”
鬱蔥從小就搶鬱大舅母給鬱餚餚的那份雞蛋羹吃,因為倉促,基本沒細嘗過什麼味道。
她現在也喜歡吃,卻做不出鬱大舅祖傳手藝的獨特味道。
萬萬想不到小哥哥彌補了她缺失的那份美食快樂。
“唔……有點燙~”
鬱蔥用勺子挖了一大塊,迫不及待送入嘴裡,燙到舌頭卻捨不得吐,含在嘴裡吐著熱氣。
“快吐出來。”晏銜隨手就把狗食碗遞過去,見她捨不得吐,又勸道“給狗子們吃,不算糟蹋,也不是浪費。”
護食心切的鬱蔥,聽到給狗子們吃,這才吐出來。
她努力挽顏,道“哎呀,老晏手藝太好,我一時忘形了。”
那嬌俏中透著狡黠的小模樣,讓晏銜心生漣漪,似潮水般圈圈散開,連一句重話都捨不得說。
但他為了避免小罐罐再被燙嘴,便將雞蛋羹端到他這面,用乾淨的水果刀在上面劃出網格,把裡面的熱氣往外放。
他又拿了小碗過來,一起推到她觸手可及的位置,道“慢些吃。”
“老晏真好~”鬱蔥還以為他一個不高興,就不給她吃了呢!
見好吃的到手,她杏眸一亮。
一口雞肉丁,一口粥,再來根榨菜絲,但雞蛋羹仍舊有點燙嘴。
她小口小口的吐著熱氣。
小青和小玄則為狗食盆裡的那口雞蛋羹歸屬權,吵的不可開交,大黑默默的看著,一副凡人莫挨的高冷範。
“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
它倆誰也不讓誰,吵的十分忘我。
結果,讓湯圓給偷摸的給吃掉了。
誰能想到一個尚未斷奶的小東西,能有這份心眼兒?
晏銜:“……”
他給它們缺嘴了,是嗎?
然後,他不經意間看著猛幹飯的小罐罐。
也許是養狗隨主……
翌日,一早。
晏銜除了做好鍋巴菜油條等早點,又加了一大盆雞蛋羹,提前晾得半涼的那種。
鬱蔥一口就吃出差別,道“老晏,我就喜歡吃燙嘴的~那樣更香。”
“我再熱熱去。”晏銜過來就要把那一大盆給撤下去。
“哎呀,下次再說……
沒事,沒事,老晏做的我都愛吃。
你天天都起大早,燒水、做飯、洗衣,這麼辛苦,我的心都是痛的~”
鬱蔥怕小哥哥脾氣一上來,把這一大盆都倒到狗食碗裡,她就一口都撈不著了。
尤其,現在他掌握廚房大權,可萬萬不能得罪了。
她趕緊小臉堆笑。
咧開小嘴,露出一口小白牙,上面還沾著一塊碧綠的蔥花。
晏銜嘴角不可見的微抽。
也不提醒,留著給自己愉悅心情。
吃飽喝足,剩下的飯菜也都涼得差不多了,就都倒在狗食盆裡。
他習慣性的刷碗洗盆,收拾院落。
剛把家務活都幹完,溫隊長就急匆匆而來。
“不好了,不好了!”
“怎麼了?”正拿著高中教材複習的鬱蔥,吧嗒一下把書籍落到地上。
難道,不是鼠疫……
比鼠疫還嚴重?
晏銜也停下手中砍柴的動作,凝神看著對方。
溫隊長憨憨地抓了抓後腦勺,道“不……不是,是鼠疫,昨天連夜醫院出的診斷,已經確定是鼠疫了。”
“那是……醫院不同意用中醫方劑?”
鬱蔥最怕的就是醫務人員認死理,非要用難籌集的鏈黴素,而不願意相信中醫……(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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