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6)得不到,就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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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問一下是誰把我的個人資訊,透露出去的嗎?”鬱蔥情緒平靜。
公安欲言又止,道“這……”
“公安同志,我明白您很為難,可我是受害者,有權知曉潛伏在自己身邊的危險,不是嗎?”
鬱蔥盯著自己的傷腿。
這可是她為了協助公安辦案,落下的工傷。
然而,無論她怎麼問,如何的旁敲側擊,公安都沒有告訴她些什麼有用的東西。
鬱蔥也不好再為難公安,等她錄完口供,準備出公安局的時候,迎面就看見疾步趕來的小哥哥。
她看了眼手腕上的小金錶。
距離她打電話到帝都機械廠,過去了一小時十二分鐘。
也就是小哥哥在結束通話電話後,就馬不停蹄的趕回來了,估計還是一路油門踩到底的那種。
晏銜踏著陽光走來,墨色瞳孔在人群中準確的落在她身上。
他清冷的眸色轉瞬變得灼熱,牢牢的盯著她,細細打量一番。
見她沒有受傷,提著的心才放下,道“我來了,不怕。”
“老晏……”鬱蔥見到他,縈繞在心間的陰霾陡然一掃而空。
花蛇見老大來了,趕緊把推輪椅的工作退位讓賢。
他從沒見老大這麼溫柔過,就算他近視都能注意到老大在看見大嫂的那一刻冷漠盡褪,眉宇間流淌著月華般的溫柔。
難道這就是愛情?
“老晏,今天幸虧有花哥及時趕過來,不然徐光興那斧頭怕是……”
“還有兇器?”晏銜擰眉,眼底藏著戾氣。
他結束通話電話時,僅僅聽到電話筒裡傳來嘈雜的謾罵聲與拍門聲。
作為受害者的丈夫,他直接向公安了解具體情況。
越瞭解,他就愈發心驚。
對於公安沒有透露的那部分,他會用自己的手段去調查。
這時,隋老聞訊趕來。
他愧疚的不行,道“小蔥有沒有受傷,早知道我今天就不該……”
“幸好您不在,不然依著您這樣光明磊落的性子,如何是那些潑皮無賴的對手?
您要是吃了虧,那才是國家的損失,是我天大的罪過。”
鬱蔥多會安慰人?
一句話下來讓隋老更心疼她的懂事乖巧了。
等回到哏都大學,隋老為了給她出氣,上上下下十幾個電話打出去,把他的人脈運作上,給鬱特助撐腰。
要是隋老的親閨女還在世的話,怕是看了都要吃味兒。
晏銜把小罐罐在辦公室的東西都收攏好,道“隋老,我替小蔥請兩天假。”
“乾脆等下週開學那天再過來,這邊我給特批帶薪休假。”隋老知道別的老師都偷懶,唯獨自家孩子工作認真從來不逃班。
他還貼心道“車你們拿去開,我住宿舍樓,離著哪裡都近。”
鬱蔥:“……”
嗷嗷嗷,可以睡懶覺了!
早知道有這種福利,她早就勾搭幾個人來揍自己了。
人紅是非多,崇拜她的人很多,但想揍她的人也真心不少。
等小哥哥拎著包裹,推著輪椅出來時,花蛇當即就迎了上來,在大嫂沒看到的角度,給老大暗搓搓的遞了個眼色。
“我沒什麼事,是我愛人不能知道的。”晏銜覺得小罐罐有權知道全域性真相。
“我沒什麼事,是我愛人不能知道的。”晏銜覺得小罐罐有權知道全域性真相。
花蛇尷尬的直咳嗽,道“是朱畢安……”
“怎麼回事?”鬱蔥沒想到居然有人把手伸的那麼長。
方才,她在心裡把身邊的人通通都扒拉了一遍,愣是沒想到那人會是小哥哥的準繼母。
“她因為之前給晏哥私自介紹物件的事,惹怒了晏參贊。
還有嚴老、康老也嚴厲的斥責了朱畢安。
她因此懷恨在心,這邊剛有風吹草動,她就安排人動手了。”
“他們的手腳乾淨麼?”晏銜眼神微斂,音色清冷。
花蛇也替大嫂抱屈,道“手段還算可以,並未留下什麼確鑿罪證,因為上面有人施壓,現在這事只能截止到這裡,想再深查就很困難了。”
“他們的最終目的是什麼?”晏銜薄唇輕啟。
花蛇想到調查後的那六個字,心裡沉甸甸的,道“得不到,就毀掉。”
“老晏,我也沒受到什麼具體傷害,就不追究了吧!而且朱畢安已經打草驚蛇,想必不會再動手了。”
鬱蔥知道她目前肯定不是朱畢安的對手,更不想小哥哥為了她涉險。
“都聽小蔥的。”晏銜眸色溫柔,勾唇淺笑,好像真的不記恨朱畢安了。
要他放過害小罐罐的人……
怎麼可能!?
上面的人要護著朱畢安,也要看他答不答應。
毀掉一個人的辦法太多了,他不是隻會明火執仗。
接下來的時間裡,他都陪在小罐罐身邊,一如既往的寵溺。
就連洗衣做飯,他都輕輕勾起唇角,整個人宛如散發著清暉月華,溫柔的不像樣子。
到了晚上,鬱蔥卻反常的不睡覺,睜著一雙杏眸在他身上流連忘返。
他一曲催眠曲唱完,眉眼溫柔,道“月亮都爬上窗戶了。”
“月亮來了,我也不睡。”鬱蔥躺的闆闆正正,把薄被蓋到脖頸兒,只露出個小腦袋。
晏銜眼眸微微眯起,似有笑意在瞬間蔓延開來,繼續為她清唱催眠曲。
鬱蔥從薄被裡面伸出小手,抓著他的大手,道“老晏,我想和你一直好好的。”
他了解她,她又何嘗不瞭解他?
從朱畢安的手段上看,遠遠比她認為的要危險多了。
她不想他涉險。
晏銜反手握住她的小手,珍重的放在唇畔,承諾道“我們會一直好好的。”
鬱蔥得到他的承諾,才終於閉上沉重到不行的眼皮。
她自從受傷後,就總是嗜睡。
每天比狗子們還愛犯困,這也是沒誰了。
晏銜溫柔的看著她慢慢地睡熟了,才從椅子上起身,從箱子底翻出一身黑衣,利索的換上。
如同往常一樣的出門夜行,也不忘對狗子們囑咐要保護好它們的女主人……
同一時間,鬱大舅在南市從凌晨等到天色泛起魚肚白,都沒等到要和他學廚藝的人。
這事要是放在尋常學徒的身上,他肯定是要言辭鑿鑿的勸退了,可在南市他連一個“不”字都不敢說。
就算心裡再惱怒,臉上也不敢掛相……(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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