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3)人是鐵,飯是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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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會灶上的手藝,只有好處沒壞處。
記住,天干不餓手藝人,地凍不難才子心。”晏銜輕咳一聲,掩飾般的解釋。
他打算私下裡偷偷學習,然後驚呆小罐罐。
然而,結果如何鬱蔥尚不知曉,但先把雄黃等人給驚呆了。
“從明天開始每天午夜十二點,讓他來南市等我。”
晏銜也不管他們怎麼想,撂下一句話就離開了,看似長腿沉穩的邁著大步,其實步子已經比平日裡快上很多……
鬱大舅從看守所裡給鬱餚餚送完飯出來,就看見南市的人招呼他過去。
等他走過去,蒙上眼跟著對方走了好久才停下。
“這是雄黃哥。”那人介紹完便退下。
雄黃的名號一直都是威猛的傳說。
鬱大舅沒想到自己還能見到那麼大排面的人物。
平常他見得都是下面的小弟,連小頭目都很難見到,這次居然直接見到南市副手了?
他看向雄黃的眼神混合著尊敬、恐懼、鄙夷、不知所措,以及羨慕。
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微妙的氣氛,
鬱大舅有些討好的開口,道“您有什麼事儘管吩咐,我能做的一定做到。”
“你小子不老實啊,賣了菜譜,還留了一手?”雄黃混跡黑市閱人無數,幾乎一個打眼就能看透鬱大舅這種普通人。
鬱大舅沒想到自己留的心眼會那麼快被發現,嚇得一個哆嗦,道“我……”
“我不和你廢話,從今天開始每天午夜十二點來南市,我親自安排人和你學習灶上的功夫。”雄黃露出不耐煩的神色。
他感覺這人太沒骨氣了,有些瞧不上,但想到這人好歹也在紅旗飯莊做了那麼多年大廚,手上肯定是有點東西的。
鬱大舅哪裡敢反抗?
他連條件都不敢提,就答應下來了。
“先教兩個晚上試試,你要是做得好,少不了你的好處。
還有你家房子,我南市收了,等著回去辦手續,錢票上不會虧待了你。
帶下去吧!”
雄黃不管鬱大舅怎麼想,反正他圓滿完成老大交給自己的任務了。
簡直,就是送分題啊!
他高興的連走路都是飄的……
鬱大舅心裡怕的不行,回去後把南市的事,心有餘悸的和鬱姥姥說了。
鬱姥姥不似鬱大舅眼皮子淺。
她當年連宮裡的賞賜都領過,見識遠不是沒經歷過大事的子孫可比的。
當她得知兒子擅自賣掉鬱家祖傳秘方,就感覺自家想要再起來怕是很難了。
此刻,知曉南市的人買了秘方後,並未閒置,而是專門安排人來學,她就明白南市為什麼能吞併那麼多小黑市,將南市做大做強了。
她對自己的兒子有些怒其不爭,道“你爭不過人家的,日後好好的教吧!”
鬱大舅嘟囔道“我也不敢不教……”
“我是讓你趁此機會把關係和南市打好。”鬱姥姥有些心累。
鬱大舅急切的站起來,壓著嗓子,道“媽,那是黑市,等這次事完了,我躲都來不及!”
“南市不像之前的老黑市,只靠打打殺殺,你看看那些在裡面做買賣的人,可有誰缺斤少兩,出門後被黑吃黑?”
如此強大的把控力,豈會是烏合之眾?
鬱姥姥面對兒子的愚鈍,就想起來怎麼教導都教不靈光的孫女。
不由得有些想念早夭的么女,還有聰明伶俐的“白眼兒”鬱蔥。
要是小蔥能把一半腦子分給餚餚該有多好?
鬱大舅還是有些想不明白。
鬱姥姥把聲音降到最低,苦口婆心道“上面不會永遠禁止私下買賣,南市早晚能站在陽光下,走在所有人的前面。”
“等那時候黑市的頭子,早就不知道換了多少番了。”鬱大舅仍舊不懂,小聲嘀咕著。
鬱姥姥還要再勸,馬芳就在耳房鬧騰起來,聲音猶如魔音灌耳,在耳邊久久不息,讓人不勝其煩。
馬芳身子癱了,生活不能自理,見鬱大舅對她厭煩,懶得照顧自己了,她就開始用喊的。
果然,鬱大舅在街坊鄰居的指指點點下,就算再厭煩她,也會硬著頭皮端茶倒水,送飯洗浴,把尿把屎。
一個炕上睡了二十幾年,誰還不瞭解誰?
鬱大舅今天心裡事太多,被馬芳鬧騰的就更煩躁了,動作稍微慢一點,就惹來街坊鄰居的議論。
“鬱家的這媳婦兒,是拉了,還是尿了?”
“以前馬芳是欺負小姑子一家子,現在人家都離她遠遠的了,她就開始折磨自家男人了!”
“天天院子裡晾曬的都是馬芳的尿布,噁心死人了!”
“嫩草怕霜霜怕日,惡人自有惡人磨。”
之前,鬱餚餚的案子鬧得不小,周圍的人唏噓著議論了好久,直到西站家屬樓的舒家和鄭家接連出事,才把鬱家的事給蓋過去。
鬱蔥還不知道因為小哥哥的一個舉動,後續又發生了那麼多事。
她一覺睡到天亮,發現昨天用柺杖搗人時用力過度,眼下胳膊痠疼的厲害。
繼腿傷之後,雙臂又廢了。
她現在就是個人彘,就差放在罐子裡醃上了。
晏銜從南市回來睡了一會兒,就起來做早飯。
吃飯時,他發現小罐罐拿筷子的動作非常詭異。
鬱蔥見他發現了自己的異樣,嬌氣的嘟著小嘴兒,道“我手疼,胳膊也疼,要吹吹……”
於是,這頓飯是晏銜一口口餵給她吃完的。
鬱蔥胳膊疼,腿也不得勁,但是她牙好胃口就好,一點兒都不耽擱她乾飯。
人是鐵飯是鋼,人硬不過飯,飯使人比鋼還強。
剛吃完飯準備躺會兒,就見小哥哥捏著一個小瓶子,放在她的床頭櫃上。
她尚未看清上面的小字,他就把她的袖子擼上去,抓在他溫暖的大手裡。
鬱蔥不由得渾身一僵,機械的扭過小腦袋瞅著他。
意識到他要幹啥,她急切閃躲,道“這時候揉按會很痛的,就不能給兩條胳膊同志一個自愈的機會嗎?”
“乖,別動!”晏銜笑了笑,沒有鬆開她。
等慢慢康復,那她人豈不是還要吃更多的苦?
他拿過小瓶子,倒了一點紅花油在手心搓開,開始給她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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